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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像安逸塵那般溫溫柔柔的對待,放在手裡就不停的搓。
安逸塵看得目瞪口呆。
“誒,這好像可以分開的。”
寧致遠小心的捏起這哨子,在似竹節的地方搓了搓,竟然真的把這個哨子分成了兩半,變成了兩個半指長的空心小竹筒。
“這是用漿糊黏在一起的,取下這個假竹節,再把兩個合在一起,就成了個空心竹筒。”
捏著連線處,寧致遠把它放在唇邊用力一吹,這哨子還是不能發出聲音,他無奈,只好把自己拼湊好的東西擺在了安逸塵面前。
看著這個煥然一新的哨子,安逸塵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來。
“探長!不好了!楊媒婆死了!”
小武來送雲秋茗驗屍報告的時候,還帶來了一個訊息。
“什麼?”寧致遠難以相信,“昨天,她還好好的,和我們嘮叨了那麼久,怎麼會就死了?”
同樣震驚的還有安逸塵,想著昨日還在耳邊不停的說要介紹姑娘的中年婦人,他心裡也好生難受。
一邊往楊媒婆家趕去,一邊看著驗屍報告,安逸塵眉頭深皺。
解剖雲秋茗時,發現她的死亡原因卻是脖子動脈處被射進了一根沾有□□的毒針,那毒針應是繡花針。□□也就是坤,口服後十分鐘至五小時內出現症狀,推測針上坤的含量甚至不足以造成砷中毒,砷中毒的俗稱便是□□中毒,這根毒針上面的毒含量並不致命,但是它的位置在脖頸動脈處,這就會致命了。
魔王嶺的風俗便是新娘出嫁前好些天不能走動只能靜坐在閨房中,不能與任何男子接觸,唯一能接觸到她的便是她的女性/家裡人。
家裡人……
到了楊媒婆的家,這裡已經被警戒起來。
小劉站在門上,默默擦著眼角淚花,“……昨天還是好好的,今天就沒了——”
抬手阻斷他的話,安逸塵問道:“死因是什麼?”
驗屍官是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子,他嘆了聲,“與那個雲秋茗相同,脖子裡插入了一根塗毒的銀針。”
“今天天剛亮,有人聽到楊媒婆屋裡發出慘叫,踹開門一看,人就死了,兇手不見蹤影。”小武接著說道:“桌上擺著茶具,那個兇手會不會是楊媒婆熟識的人?看她這樣,好像是在招待誰?”
茶案上的擺設的確是像是在招待什麼人,看樣子像是熟人。
楊媒婆一張巧嘴,和任何人都能說上話,熟人自然也是不少的,若真要依著這個思路盤查起來,太難。
掀起遮著屍體的白布,安逸塵嘆氣,楊媒婆穿的衣服還是昨天那身,臉上濃妝未卸,一直提著的手絹落在地上。
人就這麼閉著眼,靜靜的躺在地上,若不是沒了呼吸,還只當她在睡覺。
“楊媒婆是我們桃花鎮的人,年紀輕輕就開始給人說媒,魔王嶺四鎮就她說媒最負責最認真,結果說了一輩子,自己還孤身一人……”
臉上沒了笑容,寧致遠看著地上這具成了屍體的人,鼻樑酸澀。
沒見過這些事的寧致遠的確是難受,拍拍他肩膀,安逸塵淡淡道:“生死有命,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替這些無辜人抓出兇手。”
點點頭,寧致遠站在一旁沉默著,不發一言。
小劉急道:“可是兇手在哪裡?是不是還會有人死?”
兇手……安逸塵忽然冷冷笑起來,唇邊劃過抹森然寒意,道:“去雲府。”
雲府?小劉與寧致遠面面相覷,顯然不太明白這是為什麼。
昨日去了雲府什麼線索都沒有,還差點被一個小孩子給打了,今天再去雲府,難道就有線索了?
心裡雖充滿疑慮,寧致遠還是跟著安逸塵跑了出去。
既說好要保護自家媳婦,就不能食言啊。
這次去雲府是直接坐車去的,沒多久就到了。
走進雲府,安逸塵便道:“請讓我見見雲姑娘的姐姐雲秋英小姐。”
雲秋英?跟在他身後的人都愣了下,雲秋英這個人只存在於幾份筆錄中,莫說捕房眾人沒見過,昨日跟著安逸塵來這裡的寧致遠也沒見過。
雲水彬恍惚知曉發生了什麼,重重嘆氣帶著幾人去了雲秋英的房間。
“秋英當年帶著她兒子回來就有些神志不清,整天只拿著她丈夫送給她的那個哨子打人,後來屹然又做了幾個相同的。”雲夫人又續道:“她還有哮喘,這些年住在院子裡更是鮮少與人交流,平時飯菜都由屹然送去……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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