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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世軒沒理解到,就算理解到了,他也想跟過去瞧瞧,不管怎麼說那人也和自己有血緣關係,多看一下也沒什麼不妥之處。
穿過那片竹林,再行個小片刻功夫,便能見到雲家大宅。
雲府修建得離熱鬧鎮中偏遠,極是安靜,府門兩側對聯用字都像是古書中才有的字型,高雅到安逸塵這個喝了洋墨水的都有些看不懂。
他上雲府,只為調查死者的一些資訊。
雲府眾人之前就得到了雲秋茗已死,屍體擺放在桃花鎮捕房這個訊息,此刻安逸塵表明身份上門,有僕從立刻去通報老爺,還有僕從則引著他過了遊廊。
待客奉茶,招待禮貌。
坐在待客花廳椅子上,安逸塵拂去茶末,目光流轉,打量著。
雲府是個極為常見的四合院,擺設也和寧府相差不大,還要素雅簡單一些,傢俱名貴,牆上掛著的盡是字畫,大廳裡擺的擺設大多為青花瓷,從裡到外,雲府的顏色都偏黑白,透著股濃濃的水墨書卷氣味,不愧是書香門第。
他這坐下沒眨眼的功夫,寧致遠等人也都走了進去。
“你們怎麼也來了?”見到他們三人,安逸塵頭炸裂似的疼了起來。
“你放心,我們很乖的。”寧致遠做了一個把嘴巴拉起來的動作。
安逸塵氣急,還想說點什麼,湊巧這時,雲府老爺雲水彬和雲夫人走了出來,他二人面色都不太好,雲夫人眼眶通紅,想是因為女兒去世一事,既如此,安逸塵也不好再說寧致遠的不是。
見過禮,說明來意,雲水彬就氣道:“當初不同意她嫁去羅府,她還與我急,如今嫁是嫁了,可這連堂都沒拜,就這麼沒了!早知道,就決計不會答應她什麼自由戀愛,那些東西太叛逆,老老實實的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會出這種事!”
雲水彬口裡是滿滿的怨,怨自己也怨女兒。
雲夫人在一旁聽著,又落淚了。
“雲小姐追求自由戀愛,也是對的,現在的年輕人大多是這麼個思維,雲老爺,還請節哀。”安逸塵勸道。
不過隻言片語,安逸塵就瞧出這位雲老爺是個思想較為頑固之輩,怪不得女兒出嫁,他都能不去親家門。
“安探長年紀輕輕。”雲水彬抬眸看了一眼安逸塵,接著把視線放到其他三人身上,緩緩收回後才道:“身邊朋友也都是年輕人……唉,如何會懂我們這些老人家的心。”
“……雲老爺說的是。”
安逸塵無奈接過話,漆黑晶亮的眼裡閃爍著無奈,端起身旁茶案上擺著的茶,抿了口。
安家
雲秋茗父母說的東西和任何人都差不多。
在家時,上花轎時,雲秋茗都是好好的,沒有絲毫異常。
“安探長,請一定要抓住兇手!”
“二老切勿憂慮此事,逸塵一定盡力,不會讓這兇手逍遙法外。”
起身辭別雲家二老時,寧致遠寧佩珊都沉默著,文世軒看看他們,嘆了口氣,也沒心情說什麼,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著實讓人心酸。
“淒厲淒厲哭,淒厲淒厲笑,娃娃掉了腦袋,爹孃說不怕;
鬼在笑,鬼在哭,棺材裡開花,墳墓裡誰爬……”
那個歌聲又出現了。
來到雲府的四人,霎時間毛骨悚然。
“屹然,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唱這個的嗎?怎麼不聽話又唱了?”雲水彬站起身,衝著外面冷喝道:“還不進來!”
他話音剛落,一個男孩就怯生生的捏著衣角從外面走了進來。
還沒離去的四人頓時一驚,這孩子分明就是他們在竹林遇見的那個吹哨子,還把哨子扔掉的孩子。
“雲老爺,這位是?”安逸塵皺眉問道。
“我外孫雲屹然。”雲水彬長嘆,“孩子他爹死得早,他娘腦子氣糊塗了,不清醒,和夫家大吵大鬧過後,只得把孩子帶回孃家來。”
這孩子身世挺可憐的,安逸塵看著他的面色舒緩了些。
寧致遠這時接著問道:“那……他唱的歌是什麼啊?”
“一首童謠,專門用來嚇不聽話孩子的,大意就是不聽話就會被妖魔鬼怪抓走,砍掉腦袋,爹孃都不知道。”雲夫人說。
四人從心底冒出寒氣,明明歌詞大意是好的,怎麼唱出來就那麼可怕。
安逸塵此刻只想問一句,這魔王嶺到底是怎麼了?有個人人害怕的魔王傳說就夠了,怎麼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