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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塵現在的情況。
原來,自從昨下午搬進新家過後,安逸塵就把自己關在這屋裡,不吃不喝。
站在緊閉的房門前,惠子本想敲門,最後還是忍了忍,看向安樂顏,問道:“那個絕情茶,你知道是什麼東西嗎?”
絕情茶顧名思義,自然是讓人絕情之用,那麼人喝了它之後真的可以洗去情感,變得絕情了嗎?還是這絕情茶徒有其名,不過就是普通香茶?
這一切都不得而知,惠子本想先從安逸塵處入手,結果這人閉門謝客,不管是作為朋友還是抱著目的,她都不應該在別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來打擾,那樣只會適得其反。
“不知道。”安樂顏搖頭,“爹也說不知道,他還懷疑那東西可能是寧致遠胡謅的。”
聽完,惠子忍不住笑道:“我想也是,好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哥哥休息了,他怕是心情不好。”
安逸塵這邊徹底算是沒有絲毫線索,惠子只得提筆書了一封信,讓人把這信交給了寧府僕從。
看著寧府守門的僕從拿著信立刻往府裡跑的樣子,惠子笑了,嘴角的弧度越發妖異。
那信上的署名是安逸塵,她相信,寧致遠一定會拆開來看的,只要寧致遠願意看,那句話就有機會讓寧致遠聽到。
“寧致遠……怕是你永遠也猜不到,你所學的和歌詩集,其實是我送給逸塵君的,其中有哪些話最能說動你,相信我比逸塵君還懂。”
不出所料,把自己關在香坊裡的寧致遠一聽說收到了安逸塵的信,便走了出來。
拆開信,信上只說要去某個地方見面,好把一些事說清楚。
“少爺,安探長這是什麼意思?他是不是要告訴你一些苦衷?”阿班遲疑片刻,推測道。
寧致遠眼中陰晴不定,把信紙捏得皺起來,站在香坊門上,足足有一刻鐘的時間,他才重新把信放回信奉,淡淡道:“不見。”
自從安逸塵果斷喝下絕情茶後,寧致遠就恨死了這人,他對他果真沒有分毫情意。
“少爺,那個代為送信的孩子還託我帶了句話,說‘如果他不見的話,那麼送信的那個人就會一直等下去,終只記得:思君終不已,定有相逢時’。”
手裡的信瞬間飄落到地上。
寧致遠抓住阿班的人,急切的道:“你確定那個人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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