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女子不知道這兩人在原地磨蹭什麼,有些擔憂,竟穿著木屐跑了過來。
“惠子?”看到這女子,安逸塵一驚,“你……怎麼在這裡?”
“別說這些了,快跟我走。”惠子似乎並不驚訝他的出現,反而還跟著寧致遠扶著安逸塵的另外一邊身子就往那扇門走去。
疑惑全解
惠子帶著他二人進了屋,藉著屋裡的燈光,她看到了安逸塵蒼白的臉色,隨即轉身就對著下人用日語吩咐了幾句話。
安逸塵失血有些多,整個人顯得極其睏乏,原本白皙的臉這下子更是毫無血色,他靠在椅子上低垂著眼簾,好像懨懨欲睡。
“逸塵別睡!不要睡!我們去醫院,你不要嚇我啊。”看著他這樣,好像真的會出事,寧致遠不停的推著他,一邊推一邊喊著,生怕安逸塵就這麼一睡不醒。
惠子端著一個裝著彩色液體的小玻璃杯,搭起一個架子,將玻璃杯放在上面,然後在架子下面點燃了酒精燈。
沒幾分鐘,屋子裡就飄溢起一股香氣。
寧致遠急躁的心似乎也安寧了不少。
在她後面進來的是一個端著木盆的女孩。
女孩看見鮮血有些害怕,剛想驚撥出聲,惠子就打斷了她,“今晚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說,包括我的父親,記住了嗎?”
“是的,惠子小姐。”女孩恢復如初,放下裝著熱水的木盆,彎腰行了一禮後,就退下了。
看著女孩離開,惠子這才擰了一塊溼毛巾朝著安逸塵走來。
“你的眼神真是冰冷,彷彿讓我看到了幾年前的他。”似乎是輕喃自語,惠子一抹嘆息溢位唇邊。
寧致遠戒備的眼神很冷,和之前的稚嫩不同,惠子恍然之間,真的好像看到了幾年前的安逸塵,那個時候的安逸塵眼神也極其冷漠,裝不下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寧致遠不是傻子,這個叫做惠子的明顯是日本人,他可不會忘了他們被日本人追了一晚上,但聽了惠子的話,他明顯愣了一下,眼裡的戒備褪去,有些吃驚,“你認識逸塵?”
揚了揚溼毛巾,惠子淺淺笑笑,說道:“這裡是我居住的地方,而我和逸塵在日本是同學,所以我不會傷害他。他的傷雖然不嚴重,但是不止血的話也會出事的。”
聞言,他不再擋在安逸塵身前,反而躡手躡腳的拿開了自己的衣服,小心的露出了安逸塵腰間的傷。
惠子用毛巾輕輕擦了擦傷口,簡單的檢查了一下,鬆了一口氣道:“只是擦破了皮,止了血明天再打一針就沒問題了。”
她也是學醫的,屋子裡止血藥也有,拿了一瓶較好的藥,她便小心翼翼的倒在傷口上,她的動作很輕沒發出任何聲響,寧致遠也屏著呼吸緊張看著。
“那些人是什麼人?”靜謐的屋子裡,一個不合氣氛的淡漠聲音響起。
惠子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問話之人,半響後才回道:“日/本人。”
面無表情,安逸塵又問:“和你們日/本香會有什麼關係?”
面對如此冷漠的問話,惠子似乎很傷心,眉宇之間立刻籠罩起一層淡淡的哀傷,“我不是你的犯人,我們是朋友,三年了我們又能再次相見,這說明我們緣分匪淺,難道你還不信任我嗎?”
被惠子的質問給震了心神,安逸塵皺著眉側過頭去,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可能是因為他從來沒有相信過任何人吧。
“我不願騙你。”惠子滿目哀慼,又說道:“他們是日/本香會的人,魔王嶺失蹤的少女也是他們做的,但是她們都活著,那個死了的女孩是意外……”
惠子緩緩的道出了魔王嶺失蹤少女的真相。
原來真相都起源於惠子的父親小雅太郎。
小雅太郎一直痴心於香,他被魔王嶺的香文化所吸引,來到桃花鎮後,更加難以自拔,但是他們是日/本人,本地人對他們極為牴觸。那個時候他迷上了魔王嶺姑娘們的體香,日本有自己做體香的方法,可是不知道小雅太郎從什麼地方聽說了一個方子,說如果加入了帶有體香的鮮血,香就會更加惑人。
惠子不認可他的想法,覺得這實在是有些荒謬,沾染了人血的東西,再美麗都帶著詭異,但是小雅太郎太過偏執,他安排手下的人帶走了一些有身帶體香的姑娘,然後給她們的家裡砸下一筆錢,就算是買走了她們。
那些錢足夠這些女孩子的家裡好好過日子了,想到她們只是被買走做工,所以這些家庭大多都選擇了緘口不言,而那些不依不饒的,也會被日本人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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