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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只得是硬著頭皮跟著他去了。
茶園都在外城,比之內城的清淨外城顯然是要熱鬧許多,從出城門起一路上就到處是熙熙攘攘叫賣的百姓,胤礽隨便挑了間園子命人停了車,抱著他的貓下了去。
胤禔看看四周亂糟糟的環境有些擔憂,怎麼說太子爺也是跟著自己出來的,要是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出了什麼事,他也要跟著倒大黴了。
胤礽轉過身,催促道:“你在發什麼呆?趕緊下來。”
“……哦。”胤禔從車上下來,示意身後的侍衛跟緊了。
胤礽選的茶園人多又熱鬧,一樓大廳裡幾乎是擠滿了人,他們進去的時候臺上一齣戲已經開了場。
掌櫃的顯然是見過世面的人,見到他們當即親自迎了上來,諂笑著把二人迎上二樓雅座。
胤礽剛走上樓就頓住了腳步,有些不悅地橫了掌櫃一眼:“掌櫃的,你這是開茶園呢還是開窯子呢?”
正對著樓梯口的房間裡隱約有鶯聲燕語的嬉笑聲傳出,不堪入耳。
“爺您誤會了,裡面的姑娘也是來看戲的客人,小的這裡是正經的園子。”掌櫃慌忙解釋道。
“爺,爺,來嘛,來嘛,您吃這個~~~”
“你這丫頭嘴倒是甜,爺就喜歡你這樣的。”
然後是悉悉索索引人遐想的聲音。
胤礽的目光轉向了跟在身後的胤禔,眼裡帶上了戲謔的笑意。
胤禔抽了抽嘴角,而後賠笑道:“爺您別跟他一般見識,省得髒了您的耳朵。”
“爺您這邊請。”掌櫃也順勢接話道。
胤礽輕撫了撫手中的貓,勾起了嘴角:“都是熟人,何必再多開間房間,何玉柱,去敲門。”
“嗻。”
何玉柱把房門敲得砰砰響,裡頭不悅的聲音傳了出來:“誰啊?爺不是說了別來擾著爺的嗎?”
胤礽衝何玉柱眼神示意,何玉柱領命,不客氣地推開了門。
房間裡煙霧繚繞,衣冠不整的男人窩在躺椅裡吞雲吐霧,菸袋磕在桌角噠噠作響,杏眼桃腮的漂亮丫頭偎在他身上嬉笑,光天化日之下,好一幅不堪入目的場景。
正欲罵人的男人轉過身,在看清楚進來的是什麼人之後先是一愣,而後嚇得直接從躺椅摔到了地上。
胤禔自覺丟人,命人關了門,讓閒雜人等都退了出去。
狼狽從地上爬起來的人慌忙行禮:“奴才給太子爺請安,給大阿哥請安……”
“明相當真是好興致,”胤礽輕哂了哂,走到了窗邊去,從這裡看下去正對著一樓的戲臺子,鬧騰騰的演出依然在繼續:“有戲聽,有煙抽,還有溫香軟玉在懷,當真是羨煞旁人。”
“太子爺說笑了,奴才現下是無官一身輕,偷得浮生半日閒,來這消磨時候而已。”最初的驚訝過後,對於胤礽的嘲諷,明珠倒是半點不覺難堪,從容應對。
“瞧你這話說的,難不成先頭為皇阿瑪當差還累到你了不成,如今被免了官你倒是歡欣鼓舞恨不得放爆竹慶祝了?”
好吧,胤礽這是在故意找茬了。
“當然不是,能為皇上賣命,為太子爺您賣命是奴才的本分,更是奴才的榮幸,皇上願意給奴才差事奴才自當竭盡所能,皇上讓奴才回家養著也是對奴才莫大的恩賞,奴才一樣感激涕零,皇上是明君是聖人,皇上的決斷總是對的,無論皇上讓奴才留還是讓奴才走,奴才都萬不敢有半句怨言,唯有謝主隆恩,對太子爺您也是一樣,只要皇上,或是您一句話,奴才定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胤礽與胤禔均是聽得滿頭黑線,這個納蘭明珠,論起拍馬屁的功夫,他要是稱第二,有人敢稱第一嗎?
對著臉皮堪比城牆厚的人,怎樣的挖苦諷刺對方都會當做讚美,胤礽失了再說下去的興趣,目光轉向了窗外樓下的戲臺。
明珠衝胤禔使了個眼色,退到了他的身邊小聲問道:“大阿哥,您今個兒怎會與太子爺一塊來了外城?”
胤禔搖搖頭:“爺也不明白。”
明珠輕嘆了口氣:“奴才正想著要去拜訪您呢,前兩日下頭人給奴才送了兩株上好的人參過來,奴才想託您轉交給惠主子。”
“有勞舅公了,明日我派人去府上取。”
明珠與胤礽告別,打了個千離去,胤礽沒再留他,在門關上之後目光終於是從窗外移了回來,衝桌子對面的位子抬了抬下巴,示意胤禔:“你過來,坐這裡。”
胤禔對胤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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