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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身體一般,怕是沒時間教你。你若是真想學,阿瑪特許你去壽皇殿,跟著十四學學吧,他自幼功夫便好,又上過戰場,你學學他的本事,也算長長本領。”
弘曆聽了連忙謝旨,然後又恭敬地退了下去。胤禛瞧著他關了門,腳步聲漸遠,不由嘆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筆,那奏摺卻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蘇培盛跟著進來便瞧見這一幕,兩人之事他已然心知肚明,如今胤禛煩什麼,弘曆賣的什麼官司,他這個局外人卻是看得明明白白。依他對兩人多年的瞭解,四阿哥自然是動了大心思的,可聖上怕是也有了想法,不過礙著父子身份,不願面對罷了。否則依著聖上那般殺伐決斷的性子,四阿哥做了這等事,怕是要被罵個千古翻不了身才對,怎會先是不見,見了後瞧見四阿哥閉口不提態度端正又是這副樣子?
只是這事兒到了關鍵時候他點上一兩句還可,此時卻是萬萬說不得,所以蘇培盛上前勸道,“聖上,天晚了,今日早些歇了吧。”
胤禛想了想,實是無心看奏摺了,便點了頭。
卻說弘曆這邊得了胤禛的允許,第二日下了課,便帶著吳開來騎馬拿了壇酒去了壽皇殿,這是今年他第二次來,距離上次來也不過兩個月時間。不過上次還是深秋,殿裡只是陰涼,這次卻是嚴冬,殿裡卻是陰冷了。
穿著厚棉袍子的十四面色冷峻的瞧著他,譏笑道,“怎的,讓我那最最清白的四哥發現了,也被趕到這裡來了?”
弘曆欲向他學東西,自然不會逆著他說話,只是他與胤禛的事兒,乃是他心中最最寶貴的東西,如何肯多言,只是模稜兩可道,“發現了。”至於結果如何,弘曆沒講,十四卻是自弘曆上次走後,日日盼著弘曆也如他一般,被人拒絕厭棄,這樣方才讓他平衡。如今弘曆又來了這裡,聽說還是日後日日都來,跟一個已然被圈禁的八爺黨在一起,弘時便是下場。所以他立時便認為,弘曆也被厭棄了。
十四當即哈哈大笑起來,衝著弘曆幸災樂禍道,“來來來,與我說說,你怎的辦的?”
這事兒弘曆自然不想多說,笑著道,“男人不都是那樣嗎?”接著便岔開話題,“都說十四叔乃是大將軍王,自是武功高強,我與人學了將近八年的八極拳,倒是想看看究竟誰厲害。十四叔可想比一比?”
對於上過戰場的十四來說,聽著別人被胤禛拒絕是他的樂趣,而與人切磋武藝更是他的愛好。已有四年了,他一個人悶在屋子裡,只能自己練拳,卻從無人能與他對付兩場。聽了弘曆的話,雖知道這是故意轉移話題,可他實在心癢,想著那些事兒日後也可問,當即便應了下來。
兩人在空曠的大殿裡,幾位先祖的畫像前擺開了架勢。十四乃是自幼練習騎射,功夫也是有人專門傳授,弘曆先有小混混那些歪招打底,又被摔打了八年,倒是各有特長。
面對面站立一會兒,弘曆因習得是近身功夫,率先發難,向著十四攻去。十四即便如今已然將近四十的人了,但下盤極穩,手上與弘曆接駁,腳下卻是未動半分。弘曆瞧著,叫了一聲好後,便道,“卻是要小心了。”
十四聽了不由道,“小鬼一個,且看爺的拳頭。”
說著,便見兩人突然招式變得奇快,有來有往,手下腳下皆是虛影,過得一分半刻,只聽哎呦一聲,十四被被甩到了空中,然後狠狠地落了地。站著的弘曆累得胸膛起伏,衝著他道,“怎的,服不服?”
十四原本想著只是活動活動筋骨,卻沒想到遇到個勁敵,一時間,那些練武之人的興奮勁兒被完全挑了起來,當即便衝著他道,“不服,再來!”
弘曆卻坐到了一邊,從懷裡拿出張紙來,搖頭道,“想打也行,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十四低頭瞧了瞧,那紙上竟是密密麻麻的人名,不少還都是他所熟悉的,他乃聖祖親封的大將軍王,乃何等人物,弘曆這一架勢擺出來,他便心裡有數,只是他不當弘曆來問,只以為是胤禛想要知道些什麼,不由哼道,“怎的,來套我口風?”
那邊弘曆卻搖頭道,“十四叔也忒小心,我還未說話,怎的就是套你口風了。”他轉而又道,“何況,便是我要問些什麼,也是跟大將軍的職責所在,難不成聖祖爺在時,您保家衛國,聖祖爺不在,這萬里江山便不管您的事兒了?那可要小心日後到了下邊,聖祖爺踢您的屁股。”
十四可不吃這套,他打量著弘曆,一副嫌棄的模樣,“怕是你皇阿瑪踢你的屁股吧。怎的,你就這點話跟我說?那我倒是告訴你,這萬里江山的確不是我的,是你那皇阿瑪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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