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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成了晚清民國時期的悲劇。而清朝衰落的根卻落在你身上。所以,當了你的貼身丫鬟後,便想著言傳身教,將你教好,不料卻被你發現,被關了起來。後來又想,既然不能教導你了,總歸壞了你的事兒也好。”
這理由卻是十分充足,弘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否該怨恨穀雨,畢竟,此事穀雨的出發點不是為己,而是為幾百年後的中國人。他嘆了一聲,只當過去吧。那邊穀雨卻防著弘曆,這段話寫完,便從一旁摸了個火摺子出來,將宣紙點燃,細細的全燒光了。
然後,穀雨才又下筆寫了個地址,寫道,“這是當年我剛來之時,怕自己年歲漸長,會忘掉東西,憑著記憶寫下來的,你想要的史料,我知道的,都在裡面。”
弘曆仔細瞧了瞧,穀雨穿來之時便是雍親王府的丫鬟,東西自然也放在了雍親王府,這地方他倒是記得,卻是個極為隱蔽的地方,怕是丟不了。便點了頭,算作同意了,隨後,弘曆便拿起旁邊的火摺子,亦將那張宣紙燒了個乾淨。然後才開口道,“即使如此,你便安心吧。”
說完,弘曆才推門而出,此時院外的聾啞人僕人正在打掃院子中昨日剛下的雪,瞧見他出來了,一個老婦衝著他指了指右邊的廂房,弘曆點點頭,便進了那屋。果不其然,林瑛玉正坐在那裡烤火,喝熱茶呢。瞧見他便道,“怎的,說完了?”
弘曆點點頭道,“該說的都說了。”
林瑛玉便拍了拍手站了起來,衝著他道,“即使如此,時候也不早了,她剛剛也吃飽飯了,讓她早上路吧,也好早早投胎。”
弘曆聽了點點頭,林瑛玉便吩咐了身旁的人一聲,那人點了頭便立刻離去。林瑛玉這邊便替弘曆倒了茶,弘曆接過來才道,“這人一般去了,都埋在哪裡?”
林瑛玉道,“一般的宮人和太監去了,都是直接拉到外面,一個破席子捲了了事。至於穀雨,她這幾年倒是出了不少力,聖上吩咐要厚葬她,我已經吩咐人買了棺材,選了墓地了,過了頭七,到時候直接從這裡拉出來,安葬了便是。”
弘曆本想著穀雨若是也跟其他人一樣,屍體扔在野外,自己到時候讓人盯著,到時候找過去便是,便不用冒險在這裡收魂,但聽了這話,這條路卻是走不通,便道,“她畢竟是我舊年的貼身丫鬟,照顧了我好幾年,雖是後來有了齷齪,但之前的情意我也不能忘記,她孤身一人上路,我於心不忍,過會兒我去看看她,也算送她一程。”
那便林瑛玉卻是端著杯子用眼睛瞧了他一眼,嘆道,“四阿哥這是何苦,她又對不住您。不過四阿哥要看,自是沒什麼不妥的。”
這話說完,弘曆只覺得體內的收魂珠竟是發燙起來,知道穀雨八成已然去了。果不其然,不過盞茶時間,剛剛那小子便敲門進來,道,“事情已辦完。”
72、晉江原創發表37
林瑛玉點點頭;便將喝淨了手中的茶,起身道,“四阿哥;咱們去瞧瞧吧。”
弘曆知道;這是驗明生死;林瑛玉的職責所在,怕的就是有人冒名頂替。當即也點點頭;隨著林瑛玉去了剛剛已然進過的屋子;不過半個時辰的差別;此時弘曆再進這間屋子;卻覺得冷了許多,他抬眼看了看地上的火盆,人走茶涼,已然熄滅了。剛剛燒盡了的宣紙灰燼跟炭灰混在一起,早就分不清了。
那邊林瑛玉已然向前走了幾步。穀雨乃是喝得毒藥,那毒藥怕是有些講頭,此時人雖然已死,但面目卻不猙獰,反而看起來若有紅光,似在安睡,看樣子,人走的時候並未受罪。林瑛玉見了人,又上前去先摸了摸鼻息,又伸手到她頸側摸了摸脈搏,然後才點了頭,“事情結束,你們去準備後邊的吧。”
那些人立刻退了出去,林瑛玉瞧著無人了,才對弘曆道,“四阿哥若是想送她一程,卻是儘快吧,我在外面等著。”他似是不放心,又道,“這死人畢竟避諱,四阿哥卻要快些。”
弘曆聽了應了,待到林瑛玉出門關了門。他方才又跟著過去,往門外和窗外分別看了看,瞧著確實無人,這才將體內的收魂珠祭了出來,一陣紅光之下,一個留著學生頭的女子從穀雨身體內悠然而出,待瞧見弘曆後,便忍不住的訝異出了聲,然後道,“我只當你在哄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才應了你,沒想到竟是真的。”
弘曆聽了便點點頭,時間不多,他又不願多做推延,便道,“你且回去吧,只當夢一場。”
穀雨怕是也覺出有所異常,想了想才道,“我害你數次,你卻幫我眾多,僅以一冊書卷相贈,卻是微薄了些。史上並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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