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事兒。
福晉按下了心思,吩咐道,“將張格格、桃葉與雪梅分別看押。”說罷,就拂袖而去。張格格當即歪倒在地,臉色慘白,這便是沒有退路了。
弘曆卻在蕪春院裡等著訊息。事情是他一手安排的,他讓吳開來找了張子母求子符的子符放進了相似的香囊裡,又給雪梅下了保證,會安置她的老母幼弟,便拉著五阿哥到了鈕鈷祿氏和耿氏說話的地方玩,自然將那日的事情暴露了出來,雪梅又適時的因害怕認了錯,便有了今天一幕。
當然,這麼做是基於他將張氏當了個釣餌,這事兒若是張氏做得,後面的人勢必會下手,讓張氏在說話前就死去。而若不是張氏做得,他們肯定會另有動作,譬如說,找找那個放著痘疤的香囊在哪裡?他只需看便是了。
就算是那人聰明謹慎的很,絲毫不動手,那麼弘曆也吃不了虧,起碼想下手的張氏必定沒有好下場,福晉親眼聽到的證據容不下她,何況,他並非沒有後招,起碼他記得那個聲音,想找出那個人來,只是費時間罷了。
正想著,院門處便傳來了請安聲,顯然是鈕鈷祿氏回來了,他讓春分將他抱了出去,就瞧見吳開來衝著他揚起了個傻笑,自然就明白事成了。在鈕鈷祿氏面前撒了會兒歡,又吃了早飯,弘晝便被送了來,奶孃李氏的話十分簡單明確,“五阿哥一早就想著要還福分回來。”
福分是前幾日借去的,如今走了有兩天,弘曆打心眼裡還挺想的。帶著弘晝和福分就回了自己屋子,不一會兒,兩人一狗就滾做了一團,弘曆不吭聲,弘晝啊啊啊直叫喚,福分在一旁哦哦哦的喚,屋裡就鬧熱起來了。
吳開來一進門就瞧見了這個景象。穀雨打眼瞧見他,眼神就在他身上轉了個圈,然後將洗手盆塞進他手中,嗔道,“走,幫我端盆水。”
吳開來一向脾氣好,瞧著小主子沒工夫打理他,即跟著穀雨去了。誰料到一進水房,穀雨就點了點他的袖口處,“還是洗洗乾淨吧。”他一瞧,可不,袖口處有點地方顏色深些,應該是剛剛沾上血了。
他打量了一番穀雨,卻發現她說完了話後,竟是眉目坦然,沒有絲毫的慌張,也沒有絲毫的得意,反而平靜的看著他。吳開來並未說什麼,點點頭離開了。
換了衣服再去,弘晝已然睡著了,弘曆瞧見他來了,便說自己也要睡,讓吳開來守著,將一干人等都打發了出去。他這毛病不是一天兩天,弘晝身邊伺候的人也都知道,立刻便應了。
吳開來瞧著沒人了,才將今日的事情交代了一番,過程與兩人推想的差不多,弘曆心中也就有了數。只是院子裡還需有個能監視的人,弘曆當即就問吳開來覺得他身邊哪個丫鬟可信,便宜娘身邊的當然都可信,可惜都聽便宜孃的,這事兒涉及到天花,他不準備說出去。
吳開來想了想,就想到了穀雨,當即就把穀雨兩次做的事情說了一遍,又道,“奴才瞧著她是個心中有數的。”對於身邊這幾個丫鬟嬤嬤,弘曆並不擔心,畢竟鈕鈷祿氏早就捋過一遍才敢放在他身邊,如今問,不過是看性情,所以便點了頭,讓他將穀雨叫了過來。
24、彆扭父與子
穀雨一進門就跪了下來,“奴婢願聽從四阿哥差遣。”
弘曆沒說話,由著吳開來問了她院中人的情況,沒想到此人竟是掌握的十分清楚,從院中打水的老媽子一直到茶香等家生子,家中親戚乃是府中牽連都是一清二楚,她神色坦然,聲音平穩,卻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是即便如此,弘曆也不願多說,只道,“如今你先搬進雪梅的房裡,瞧著院子裡的人就是了。”
穀雨連忙磕了頭,自此,也就成了弘曆身邊的第二人。她是個聰明的人,知道弘曆讓他搬進雪梅的房間肯定是有目的的,又想著今日早上那堆事兒,心中就有了數,對著同屋的雪桃看得格外嚴密。
雍親王一回府,就被福晉請去了四喜院,兩人本是少年夫妻,若論感情,雍親王對福晉怕是敬多愛少,也偏偏因著這個原因,所以福晉這二十年卻在雍親王腦海中留下了個公正慈愛的印子,後院中事,幾乎從不插手。
如今瞧見福晉一臉憔悴的坐在原地,眼下更是熬出青黑,便問道,“卻是何事能讓你這般頭疼?”
福晉想了想終究說道,“張格格在馬道婆那裡求了個子母求子符,讓雪梅放到了四阿哥或五阿哥身上,被鈕鈷祿氏發見了。”這句話一說完,雍親王的臉色就變了,這半年來弘曆身上的事兒就沒少過,他當即道,“如何處理的?”
福晉暗暗瞧了他的樣子,心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