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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年氏真的是一朵白蓮花,只是抱怨一番,並無其他意思?只是事實擺在面前,他無證據反駁,自然不能多說什麼,只是吩咐弘晝的小太監劉勝警醒些。
倒是碩親王府裡出了件事兒,皓祥與皓禎打架,竟是不小心磕到了後腦勺,如今昏迷不醒了,側福晉翩翩生了委屈,在丫鬟喜梅的幫助下,扮成小丫鬟跑了。
35、提點碩親王
走失一個側福晉,此事兒不算大,可為何走失,碩親王哪裡敢多言語,皓禎的事兒一露出來便是欺君的死罪。
碩親王雖然心中惱怒,但並沒有被怒氣衝昏了頭腦,他沒有讓人大肆尋找,反而放出了側福晉翩翩重病在床的訊息,安排了奴僕將京中幾個能告狀的衙門口圍了個嚴實,心道翩翩不能告狀,平日裡因是回人,與京中女眷幾乎無交往,如何能夠將此事說出去,她在外面找不到門路,終究還是要回碩親王府的。
這事兒雍親王也知道,京中有門道人家的訊息,八成只是翩翩因著兒子受委屈,夜裡跑了。可雍親王那日還聽了一耳朵閒話,又有弘曆的小道訊息,心中猜的八/九不離十。此時他正跟鄔思道說話,便將中間道道簡要說了一番,鄔思道便嘆道,“碩親王卻是糊塗,若是一知道混淆了血統,立刻上書請罪,於他又有什麼關係?”
這才是正經法子,婦人有意隱瞞,碩親王也是受害者,怎會全部懲罰。而如今,碩親王非但不上報,還試圖隱瞞,這便有合謀之罪了。雍親王想了想碩親王對皓禎的喜愛,那份日日在人前炫耀的誇讚,便有些明白此人的想法,疼了五年自是捨不得,何況當初吹的太牛,如今下不了臺了。
可面子重要還是性命重要?那日過後,他已經提點過一次,可碩親王終究還是糊塗。
鄔思道當即便道,“若是用此事清了一個鐵帽子王……”
他的話未說完,雍親王便擺了手,一是他與碩親王的確有些交情,雖然多是碩親王自己貼上來的,但衝著每次有兒女去世,碩親王都肯陪他一陪,落井下石他亦不會去做。二是此時實在是多事之秋,他的富貴閒人的形象營造的頗好,貿然插手此事,卻有些前功盡棄了。
鄔思道也是聰明人,話出口便已知不妥,自己也搖搖頭道,“卻是我思量淺了。”隨後又提起一人,卻是那個被關來的穀雨,“這丫頭有著經天緯地之能,但凡她所說的話,無一不兌現,只是她除了四阿哥的事兒,其他的卻不肯全說,只到今年年底。”
雍親王聽了皺眉問道,“關於弘曆,她說了什麼?”
這話鄔思道卻是有些難以回答,那丫頭的話可著實不好聽,什麼腦袋有病、敗家玩意、王爺掙下的那點家業全部都被他敗了個光,只是他卻不能這麼說,而是換了個說法,“說是四阿哥守不住祖宗基業。”
這句話對弘曆打擊卻是大得很,幾乎將他繼承人的可能性剝奪,雍親王的眉頭鎖的更緊,他疼愛弘曆之心,鄔思道怎會不知,當即便道,“四阿哥當初想要打死她,她心存報復也是可能,此話不一定能信。”雍親王點點頭,卻是沒再接著聽下去,反而道,“你再多探聽她嘴裡的話,此女知道太多,卻是要嚴加看護。”
鄔思道聽了,自是退了下去。
弘曆卻不知道穀雨竟是將他賣了底朝天,他這幾日對於自己對雍親王的感情做了一番深思後,既然想要的更多,那就要多爭取一下,弘時能做的,他為何不能做?便在一個陰天放學後,獻殷勤地到衙門口接了雍親王回府。
雍親王瞧見他自是高興,與他一同上了馬車後就問,“今日怎的來了?”
弘曆自然是說得貼心孝順,“瞧著想下雨,有些擔心您。”這話倒不是不對,就是太對了,可弘曆那個性子,哪裡是這般說話的人?雍親王十分了解的哼了哼,沒回應。
六歲大的弘曆先是用眼角瞅了瞅,他個子太低,坐在那裡是看不見雍親王的面色,無奈之下,只能又悄悄掀了掀眼皮,誰想到就這麼個動作,竟被雍親王目光炯炯地看了正著,弘曆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這下也顧不得規矩,再說,他在雍親王面前本就是沒規矩的兒子,一頭栽進了雍親王懷裡,撒嬌道,“夜裡見不著阿瑪,想得厲害。”
這句話確實比別的話更貼心,雍親王心中縱然顧忌著穀雨那句守不住家業,可也不得不說,放在掌心裡疼了五年的兒子,他是如何也不能推開的。揉了揉他細軟的頭髮,知道這幾日是疏忽他了,心道果然是個時刻都得寵著的性子,錯一下眼珠都不樂意,便道,“今夜阿瑪歇在松院。”弘曆聽了,立刻抬起頭,臉上露出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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