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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近些,自是看得更清楚,皓禎和皓祥在府中過得可不是一樣的日子。雖說皓禎是嫡子,皓祥是庶子,皓禎本應受到重視,只是若是萬事萬物都是緊著皓禎,壓著皓祥,處處都是表揚著皓禎,批評著皓祥,讓府裡的奴才們都看不上皓祥,那便不妥了。別人不知道,雍親王與碩親王極為熟悉,怎不認識那丫鬟就是側福晉翩翩?
只是清官難斷家務事,雍親王自來是個冷淡人,卻是不好多說。不過今日這事兒,後期是弘曆說的事情,若是孩子們都無心還可,若是有人洩露了出去,怕是又是麻煩,他還需給碩親王提個醒。
雍親王想了這般多,其實不過是片刻的時間。轉頭看著兒子還瞧著自己,有些話便不想多說,只道,“不過是妻妾爭寵弄出來的把戲,你裕善叔叔一共一妻一妾,卻還管不好內院,說起來也是把柄。只是他不在朝當官,卻也沒多大事。野種一事兒不許再提。”
弘曆這才點了頭。
31、德妃的怒火
轉眼就是端午節,京城中過的熱鬧,五香齋的粽子,錦繡坊的香囊,更有各個小鋪賣的五毒餅,卻是讓人眼饞。弘晝一早便鬧著要出去瞧瞧,他不敢跟耿氏和鈕鈷祿氏說,便尋上了弘曆,那日跑來陪弘曆睡覺,便是這個原因。
弘曆被他鬧得厲害,自己個兒也是想出去晃晃,終是答應了下來。這日一大早,雍親王一醒,他便也起了床。雍親王瞧見了,也不說什麼,只道,“你既然起了,我便幫你係系五色線吧。”
這不是第一遭,從搬進來起,每年端午的五色線便是便宜爹幫他系在手腕上的,不過多數時候,他都在熟睡罷了,如今這般醒著卻是第一次。洗漱完畢,蘇培盛便拿了個棗木盤子將五色線端了上來,這東西由紅、黃、白、青、黑五種顏色的線扭成一股,戴在不足七歲的小兒手腕上,要到節後第一次下雨才解下來扔在雨水裡,說是為了辟邪。
弘曆小時候還算是胖呼,可大了以後,卻越發抽條,如今一雙腕子卻是隨了雍親王,又細又白,雍親王從盤中選了一根,便低頭替他仔細地繫好。弘曆見著他認真,心中溫軟自不用提,過了一陣,待到繫好了,才抬起手腕子道,“阿瑪,我今日想跟弘晝出去逛逛。”
雍親王張嘴便想拒絕,不成一抬眼就看見了弘曆那雙黑豆仁,便道,“福晉去宮中請安,你們若是願意,也跟著去吧,外面卻是不成。”
弘曆想了想,倒是覺得去趟宮裡也不錯,因著鈕鈷祿氏不過是個格格,他去的次數倒是不多,不過是年節的時候,統一進宮罷了,遇見的人和事兒都是明面上的應答,這種小節日請安,倒是沒見過。他問,“那阿瑪去嗎?”
雍親王點點頭,“下了朝就會去。”
弘曆聽了心安,便點頭讓蘇培盛將他和弘晝送到了福晉那裡,因著這兩個都去,萬沒有拉了弘時的道理,便又將弘時叫了去。如今弘時已經十三歲大,是個標準的小大人了,雖沒有開始辦差,但也時常出入宮廷內院,福晉只是叮囑他要看好弟弟,去了德妃娘娘的那裡,不準玩鬧。
一時福晉上了馬車,三個小的便上了後面的一輛。弘時跟弘曆自來有隙,他打了弘曆卻矢口否認,讓弘曆捱了個鎮紙,可弘曆接著就當著王爺福晉的面,讓兩人墜入了冬日的冷水中,弘曆一歲大,他已然八歲,連個辯解都沒有,就被扣下了帽子。
兩人看似平了手,可惜後果卻是不同。弘曆不過一歲,做什麼出格也是小孩心性,何況不過是撒個謊,而且緊接著便被養在了松院裡,而他那時候已經八歲了,能將自己親生弟弟推入水中,心性自是不好,這輩子幾乎沒有翻身之地。何況他母親又去了,這五年,弘時早已經歷了人情冷暖,若非……他早就趴下了。
不過此時,他已經懂得該如何應對。一張俊俏的臉上滿是笑容,衝著兩個弟弟道,“一會兒進宮卻是要少言多看,宮中雖是瑪法家,可終究是宮裡。”
弘曆認真地點了頭,說了句,“多謝三哥指點。”弘晝瞧了後,也跟著來了一遍,卻沒有多餘的第二個字,只是靠在弘曆身邊。他一向聰明得很,知道四哥高興的時候眼珠子是亮的,若是眼睫毛垂下了,就是心情一般,那時候他只要老實待著便是了。
不一時便到了宮門口,換了牌子和車子,一行人便乘了小轎進了宮,不多時,便到了德妃的永和宮。一入門,便聽見裡面已經是一片歡聲笑語,十四福晉竟是早早就到了,弘春,弘明,弘映,弘暟都在裡面,最小的弘暟已經十歲,此時正在德妃身邊靠著呢。
瞧見四福晉來了,這滿屋子竟是霎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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