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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琴川。”
“那,我初來乍到,對這裡不熟,小兄弟這樣和善,不介意帶我見識見識琴川美景吧?”
“哦……我聽師父說,你要找人?不過現在不方便吧……大家都怕得很,不太願意開門吧……”
“嗯,我知道,所以明天我想再看看情況,如果大家不再那麼惶恐,那時候可以勞煩小兄弟帶個路嗎?有些事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一定要親自去確認一下。”
“……那當然好啊。”
兩人邊說邊走,就到了目的地,好在那客棧老闆認得那小徒弟的聲音,才勉強願意開門,接收喬少恭,看這樣子,喬少恭打算換好衣服整理好易容再去看看蘇蘇的計劃應該是泡湯了。好在身上還有不少銀錢,到不至於要受嗟來之食的地步,喬少恭有了一個新的計劃,明天應該去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73:56:17 琴川·天災
江萬川在晚間最後一次去給屠蘇換藥時,進門嚇了一跳,因為蘇蘇正就著燈盞坐在燈下看劍,三尺青峰橫在腿上,刃光凜凜寒色徹骨,燭火的光芒在鋒刃上輕輕搖曳,給泠泠長劍鍍上一段暖色。
江萬川進來時,蘇蘇一動也沒動,事實上老人總覺得他是保持了這個姿勢很久了,低垂的頭加上凌亂的劉海和鬢髮,很難看清他的神情。倒是他的一雙眼清晰倒映在劍鋒上,江萬川瞥了一眼,發現蘇蘇分明是清醒精神的,但他對於江萬川進門,施藥,再出門這一系列動作毫無反應,彷彿已入定一般。
江萬川站在門口嘆了口氣,說:“年輕人,你這一天沒吃飯了,至少也要休息休息吧,你不願意出門去找歐陽公子,我這兒也可供你休憩,明天歐陽公子來我這兒見你這樣,還以為我虐待你呢。”
蘇蘇沒有言語,也不動彈,江萬川只覺他那一雙倒映出的眼深處有些與鋒刃一般刺目的光,心下知道自己是絕對勸不動的,只能嘆口氣搖搖頭出門了。
經過一夜的惶恐或安寧,第二天琴川的百姓們都不由自主的早早起床,望向城門方向,喬少恭自然也是一夜不得安眠,第二天起了大早,與其他百姓一樣,他望著城門方向許久,當內心卻又篤定必定不會再發生像先前大爆炸那樣的意外事故了,便在早晨挑了個合適的時間,去江家醫館上門拜訪。
老人也早早開了醫館,想來雖然他表現得很淡定,心裡終究有一絲恐懼,這一點和琴川大部分百姓一樣,還是放心不下,因此喬少恭接近大門的時候,老人正靠在門口望著天邊一臉惆悵。
“哎呀,少恭你來了。”見到喬少恭出現,江萬川臉上立刻浮現出笑容,“你也起得早啊。”
“是啊,因為事多,昨晚睡不安穩,沒打攪老先生吧?”喬少恭走上前去行禮,江萬川忙把他迎進門,說:“昨兒我那呆徒兒沒有怠慢了少恭吧,那孩子一向遲鈍,少恭不要介意啊。”
“哪兒的話,小五是個熱心的孩子,我很喜歡他。”
兩人一邊走進屋子一邊說話,江萬川都嘆了口氣說:“少恭,你別怪老朽,你那位朋友,姓百里的那位少俠從進屋開始就不吃不喝不說話也不動彈,一整夜都在挑燈看劍,到現在快要一天了,你還是去勸勸他吧。老朽只是奇怪啊,那位重傷的少俠並非救不回來了,他何至於此呢?莫非是信不過老朽的醫術?不管怎麼說老朽已行醫五十載,絕不會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的,老朽說救得回來就一定救得回來,你快去跟那百里少俠說說,別讓他把自己身子熬壞了!”
江萬川一口氣說了這些話,半天才喘上來,喬少恭趕忙拍拍老人的背溫言道:“前輩言重了,我那朋友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唯一不足之處就是不懂變通,腦筋太死,我馬上去勸勸他,前輩不用擔心。”
喬少恭作別了江萬川后,就朝裡間走去。
推開門之後,一束光線直直地照射進來,映得那一截劍刃寒光懾人,喬少恭站在門口,看著蘇蘇垂首不動,膝上橫著一把長劍,光線所至之處有飛塵起舞,他以為蘇蘇已經睡著,臺上燈芯也已燃盡,然後仔細一看他的手,握劍之時骨節發白經脈浮起,分明在用力緊握。
他站在門口片刻,蘇蘇也未抬頭,喬少恭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屠蘇,便就近坐到床上。
喬少恭記得之前蘇蘇用的劍分明不是這樣的,現在蘇蘇膝上橫著的長劍劍身呈現古老的青銅色,整體造型質樸渾厚,劍刃卻是對比鮮明的白雪般灼目,他突然很在意這把劍的來歷。
“屠蘇。”他輕聲開口,果不其然蘇蘇完全沒有反應,於是繼續說,“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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