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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定罪成“叛變者”,以示此人的一切行動和本國無關。
所以宇智波一族如今的處境非常詭異,既是捲入麻煩卻也置身事外。不過顯然很多人不滿意這種結果,比如想拖人陪死的日向家某長老,比如想趁機挫挫宇智波一族銳氣的木葉高層的長老們,又比如……
宇智波掌權階層的部分人士。
對他們來說這次事件不失為一次機會,他們可以為自己家族創造更多的利益,而不是隻滿足於“無功無過”。
“我不允許。”
對於這種提議,富嶽態度堅決的否決了。被捲進這件事中的是他的兒子,富嶽是有野心,但他還沒有狠心冷血到拿自己的孩子去做砝碼。
“富嶽你這是婦人之仁!”有長老斥責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況且又不需要鼬和佐助去做什麼。”
“正是如此,我們退一步,別人可是會逼近一步的……日向家可是已經說出那種話來了,就算族長你想置身事外恐怕也難。”
“聽聞日向家正在等我們大公子醒過來以便追問那個綁架佐助的賊人身在何處……呵呵,被天照燒了的人,哪還能找出半塊骨頭。”
富嶽乾咳一聲打斷紛紛議論,視線掃過在座眾人,富嶽沉聲道:“正因為那人已死,我們再做多餘的行動反而不美。”
“那殘留下來的痕跡就連宇智波家的人也不是人人知道代表什麼,這豈不是我們動手的機會?說來,不愧是鼬,在這個年紀就擁有了萬花筒……”
“行了。”
聽到鼬被提及,富嶽神色微微不愉的打斷那位長老的話,“這件事容後再提,鼬如今還在昏迷……”這也是在隱隱暗示打主意的人,你們就算想讓鼬配合對臺詞也沒有機會。
“族長大人。”
謹慎小心的敲門聲暫時打斷了密會,負責守在密室門外的一位青年在得到允許後推門而入,恭敬的半跪報告道:“從醫院傳來訊息,鼬公子已經甦醒了。”
“嗯。”富嶽心下驚喜,但還維持著面上的嚴肅,“諸位長老,今天就暫且到這裡……”
“那個,富嶽大人……”彙報訊息的青年有些憤慨又有些為難的補充道:“日向家族的人和村子裡的長老……都在鼬公子的病房內……嗯,詢問……”
富嶽臉色驟變,什麼“詢問”,就六郎著語氣,那必然是“審問”無疑!
“富嶽,你想要與人為善,別人可不領情啊。”
在座的極為長老們冷笑,“這些傢伙的嘴臉,還不夠讓你做出決定麼。”
從沉沉的黑色夢魘中醒來,白哉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一片雪白的顏色,等視線漸漸恢復清晰了才發現那是白色的屋頂,在視線範圍內還能看到用來懸掛點滴瓶的架子。空氣中還漂浮著醫院特有的味道,白哉知道自己被送進醫院了。
白哉沒有忘記那一場戰鬥,每一個關節都在叫囂疼痛的身體提醒著他結局的慘烈,身體裡缺少了一部分,習慣了查克拉流動之後如今只覺得空蕩蕩的。白哉試著移動一□體,但是卻提不起一絲力氣,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能感覺到在視線之外有人守在一旁,白哉張開乾裂的嘴唇,“誰在……”沙啞的聲音摩擦著空氣,聽起來很刺耳。
不過對於其他人來說,這一聲不蒂於天籟,黑髮的青年立刻出現在白哉面前,“鼬公子,你醒了!”
白哉示意對方將他扶起來,青年小心的在白哉背後墊上軟枕,讓他倚靠著病床床頭半坐著。一邊忙碌著青年一邊解釋道,“是富嶽大人命我守在這裡的,等等,在下失禮了,要先讓人去通知富嶽大人這一訊息。”
白哉點點頭,剛剛被餵了一點清水的他感覺好了一點,至少聲音不再那麼粗糲,“嗯。去吧,等下我有話問你。”
青年急忙應下來,然後快步走向病房門口,拉開房門對外面的人說了些什麼,之後返回白哉的病床前,“鼬公子有什麼要問的,在下一定據實以告。”
“我昏睡幾天了?”白哉言簡意賅,直入主題。
但是問話並沒有順利的進行下去,同樣時刻關注著他的情況的木葉上層和日向家族的長老先於宇智波家族的人一步,進入了白哉的病房——他們沒開秘密會議,所以有充裕的時間。
“鼬君,那個雲忍已經被你殺了麼?”
“鼬,那晚的事情經過究竟如何?”
“宇智波鼬,你可是在任務中私自離崗的?”
……
……
白哉傷勢未愈,蒼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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