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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面對層出不窮的計謀,武力,輿論……,佐助前任組長次子的身份也導致他無法置身事外。年紀尚幼的孩子一方面為這些不能完全理解的事情而壓力倍增,一方面又為白哉強硬的保護手段而傷心苦惱。最終的結果便是佐助開始不自覺的逃避,竭力避免去面對白哉。
可以說佐助成功了,白哉本就抽不出太多精力來開解佐助,又顧及佐助的心思減少出現在他面前的次數,這半年來兄弟二人連對話都未超過十句。
或許會慢慢疏遠吧……
放下報告文書,白哉心中泛起一絲苦澀,自嘲的笑笑,白哉想枉他重活一世,卻仍舊沒能成為一名合格的兄長。對露琪亞如此,對佐助仍舊如此。
說到底,白哉也是一個不會表達內心想法的人。
垂下眼睫讓目光落在桌面的某一點上面,白哉伸手開啟案几一角的暗格,從裡面取出一個不大的錦袋,隔著布袋捏了捏裡面的物件,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今天是七月二十三日。
可是從今年開始,佐助的生日再也不會如從前一樣了。
就像在回應白哉的想法一般,窗外的天色開始變得陰沉晦暗,片刻之後雨水便落了下來,雨水打在瓦片上的嘈雜聲音與冰冷的潮溼感都那樣令人心情壓抑。
離開辦公室,白哉撐著傘沒什麼目的的走在街道上。路過家門的時候回去了一趟,隔著門放下佐助的生日禮物,兩人一內一外的無聲沉默良久,最終以白哉的離開作為結束。
走出繪有團扇徽記的木門,白哉揮退暗中跟隨的部下,獨自一人走在木葉村中。
因為下著雨,街道上沒有多少行人,偶爾有幾個路過的忍者認出油紙傘下的人是誰,也只是在心中腹誹幾句然後裝作沒看見的經過。
這些不是權力體系中心的人對於白哉的印象是簡潔乾脆的——宇智波家的大公子是個有野心勃勃又心狠手辣的人,滿手血腥的握住了掌控家族的權杖。持有這種想法的人,不論宇智波的族人還是木葉的居民都是有的。
每當收到又畏又懼又含有不齒與鄙夷的眼神,白哉也只做無視。他並不想說民眾愚昧之類的話,而且……其實這些人的結論也沒有錯。
縱然有內情又如何呢,畢竟結果一樣不是麼。
傍晚的雨越來越密集,而且光線也愈發的暗沉,雖然是訓練有素的忍者,但在不使用寫輪眼瞳術的情況下,視物還是有些麻煩的。
白哉本來就是隨意的走走,於是也沒有如何在意身邊的景物,待停下腳步時赫然發現站在了門牌上寫著“旗木”的房子前。
整個木葉村,也就只有一個旗木。想了想,白哉走上前去敲門。
“喲。”
卡卡西開門之後的招呼很是隨意,沒什麼意外的表情也沒有多說什麼。白哉也不和卡卡西客氣,自行進了屋子,放置好不斷滾落水珠的傘,在習慣的位置坐下。
是的,卡卡西搬離忍者集體宿舍之後的住處白哉已經來過多次。最開始是因為公事的原因,在事件衝突最激烈的時候,與白哉交情匪淺的卡卡西接受了村子的命令負責對白哉傳遞溝通各項事務,而到後來卡卡西竟也主動的參與進政權的中心,開始從一名“普通”的上忍轉變為“有一定發言權”的忍者。
白哉親眼目睹著卡卡西的轉變,也知道卡卡西是為了什麼。
這個男人從未更改過曾經的承諾,從很多年前開始,就這樣了。雖然刀鋒少年長成現如今的漫不經心的男人,孤狼般的氣勢隱藏在死魚眼和《親熱天堂》之後,但一些東西這些年來從未變過。
他會頂著宇智波家族的排斥每隔一段時間前去看一眼自己,會甘願以犧牲性命的方式為自己治療,會為了分擔根本不屬於他的責任而在火之寺一住三年,也會為了能夠幫得上忙而去接觸並不習慣的複雜政治……
茶杯放到桌面上的聲音打斷白哉的思緒,接住卡卡西扔過來的乾毛巾擦乾身上沾到的雨水,摺好遞回去,“多謝。”
“嘛,說起來挑吃晚飯的這個時間來……真懷疑鼬君是故意的呢。”卡卡西翻翻眼睛,“吃太多辣小心……喲。”
卡卡西也知道白哉的毛病,厭惡太過粗俗的話,於是以省略替代。反正都能聽懂,自行帶入詞彙反而效果更佳,還能讓少年的表情多些人氣兒。
果不其然白哉臉色黑了一黑,反口相擊,“其實是卡卡西你每次炒辣椒都會被嗆到紅了眼圈吧。”
“鼬君,得罪衣食父母並不明智哦。”卡卡西把眼睛彎成月牙狀,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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