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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必然會有回到適合他的崗位上的那一天,這不是白哉的希望,因為他已經在這樣做了。
他離開木葉村,村子就不需要時刻小心翼翼關注宇智波的行事,卡卡西也就不必站在溝通連線雙方平衡關係的中間位置上,就可以去做想做的事情。
君麻呂也沒有執意的破門而入,他當然不怕惹麻煩,但他也不想和白哉發生什麼不必要的矛盾。‘宇智波鼬’是大蛇丸大人所看重的,那麼凡事都要以“把宇智波鼬順利帶回去”這項任務為優先。
可是有的時候,天是不遂人願的,你不找麻煩,麻煩卻會主動找上你。
比如說,從君麻呂手下逃過被拆一劫的房子,在半夜的時候還是塌了……一時間崩塌聲,驚叫聲,忍術發動時的炸裂之音,在寂靜的夜裡傳出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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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碎一扇大門嚴重多了。”
在驚魂未定的屋主的驅趕,哦,正確說來是哀求的目光下白哉君麻呂押著肇事者連夜離開,臨走前君麻呂淡定的觀察著他們藉助過的屋子——現在已經是廢墟了——如此總結道。
小君仍舊是沒有嘲諷意思的,他是在實話實說。
賠償給了屋主一筆錢的白哉面癱著一張臉,從表面看是看不出什麼情緒。倒是被縛道之四「這繩」捆住的夜襲分子很不忿的嚷嚷,“要不是我受傷了才不會炸的這麼沒藝術感嗯!”
白哉眼神沒什麼溫度地看向正大光明的戴著當中劃過一道刻痕的護額,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叛忍的金髮少年,在對方不服氣的回瞪中,白哉幽深的墨色眼睛在一瞬間變為殷殷血紅,在寫輪眼的幻術作用下金髮少年立刻失去意識,一聲不響的向後軟軟倒去,沒徹底撲地,因為有繩子拽著。
“巖隱村的叛忍,難怪要引來追殺了。”
等走到一處適合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的偏僻地界,君麻呂默默的抽出了白骨劍,平平淡淡的宣判對方的命運,“殺掉吧。”
白哉沒同意也沒反對,在他的已知情報中並沒有這個巖隱少年的資料。而從之前短短片刻的戰鬥中得來的訊息,能夠知道只有為什麼這名少年會找上他們,為的是奪取治療傷勢的藥物。
應該在海邊那場與追捕者的戰鬥中受了傷,而在找到醫館中村裡的醫生卻沒有收診,反而推脫藥品已經被其他人買走了。並且為了儘快的打發走麻煩,醫師真的提供了之前前來購買藥品的白哉和君麻呂的資料,於是導致了這名還不知曉名字的巖隱叛忍的登門搶劫。
“宇智波鼬,你沒什麼要說的了吧?”
動手前君麻呂確認般問了一句。
白哉看了看被有查克拉凝結的繩狀光鎖捆住的金髮少年,抬手撤去縛道向後退了一步,預設了不干涉君麻呂的行動。白哉不是心軟見不得殺戮的人,甚至可以說前世今生一路走來,他的心比大多數人都冷漠堅硬,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存於心底那片柔軟才愈發的難得可貴。
只不過可以享受這片溫柔的人很少,自然,眼下的這名少年是不被包括在內的。
君麻呂的骨劍遞了出去,劍尖刺入金髮少年心臟位置的面板,一抹鮮血已經暈染開來,像一朵悄悄綻放的花朵。慘白的骨劍尖端也染上了一點猩紅,君麻呂手很穩的握住骨劍末端的關節位置,準備繼續刺下去。
而異變,也就在見血的這一刻發生了。
一股細沙一般的細小的白色顆粒從被刺破的傷口中湧了出來,取代了鮮血迅速的蔓延,就像有生命一般沿著骨劍攀爬而上,當然也在片刻間就覆蓋了巖隱少年的大半個身體。
君麻呂的骨劍受到了阻力,沒有辦法再刺穿對方的心臟。不滿意的抿緊嘴唇,君麻呂鬆開握劍的手,五指張開微微內扣成爪,指尖原本是面板位置發生了細小的變化,面板變薄破裂,露出白慘慘的指骨第一節。
十指穿彈可以突破大多數屏障,更何況人類的血肉之軀。
“後退!危險!”
白哉不似君麻呂那般執著於把人做掉,因此他更關注的是突然冒出來的白色顆粒,於是也比君麻呂更早的發現了端倪。這些白色的顆粒就是之前所有爆炸的根源,而如今它們將引起最後一場大爆炸,不分敵我同歸於盡。
透明的防禦屏障,縛道八十之斷空憑空浮現,格擋在君麻呂和金髮少年之間,緊接著萬花筒寫輪眼浮現,須佐之男的不完整形態在白哉身後出現,巨大的手掌“握住”白哉整個身體,形成第二重防禦。
空氣劇烈的震動起來,彷彿整個無形的空間都崩塌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