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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愛羅。
注意到白哉的目光,我愛羅從樹枝上站起來,有些戒備的踩著輕微晃動的枝條看向白哉,玉色的眼睛如同深潭,幽深的沒有情緒起伏。
“既然來了便是客人,這家中並無特別的規矩,隨意便好。”
白哉頓了一頓,有些不確定招待客人的步驟——在朽木家這是管家的工作,身為一家之主在那種場合只管撐起場面就好。而且尤其和在朽木家不同的是,現在面對的客人還是個孩子,更加沒有例子可循。
而在這裡,從他回到宇智波家之後也沒什麼客人上門,唯一的那個“客人”卻是比主人都要愜意的。
遲疑一下,白哉試探的詢問,“需要吃些什麼嗎?”
“……不需要。”
我愛羅也猶豫了一會才回答這個問題,如果說白哉是沒有招待客人的經驗,那我愛羅就是沒有被招待的經驗了。他的至親之人都對他退避三舍,又會有誰對他噓寒問暖呢?
對了,曾經是有那麼一個人的,唯一的一個……可是最終卻是傷害他最深。
想到夜叉丸,我愛羅身上的氣息在猛然間躁動起來,有點呆有點乖的玉色眼睛也浮起一層兇狠之色。隔著一個庭院的距離,在察覺到我愛羅的變化後白哉沒有立刻做出防禦的動作,依舊姿勢嚴謹端莊的坐在門廊下,靜靜的注視著情緒起伏不定的我愛羅。
沒有驚懼不定,沒有刻意安撫,只是很平靜的等待著。
沒有外界的壓力,我愛羅的情緒緩慢的平復下來,心中再次浮起一絲莫名的高興,就連冷漠的眼睛裡有了一抹屬於常人的感情|色彩。
卡卡西拎著醫療箱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白哉和我愛羅遙遙的四目相對,隔著面罩摸摸下巴,上忍突然有種危機感。要知道弟弟這種生物有佐助一個就足夠了,真的不需要再多出幾個同他來爭寵。
咦咦?為什麼會用“爭寵”這個詞啊……上忍心虛的低咳一聲,間接證明他的存在感。
目光交流被打斷,我愛羅動作流暢的從樹枝上跳下來,消失在庭院中的植被之間,白哉則上下打量一下拎著醫療箱的卡卡西,然後很淡定的將受傷的手遞了過去。
卡卡西不禁驚訝,“還以為鼬君會拒絕呢……”
畢竟如今他們兩人並不像從前那樣親近,或者說單是白哉那一方面,還沒有接受卡卡西。
“為何要拒絕,你非敵人,並不會加害於我不是麼。而且若要拒絕,在開始便不會要你去取醫療用品了。”
白哉單手解開包紮傷口的繃帶,“卡卡西,你所瞭解的曾經的‘宇智波鼬’,並不是我。”
卡卡西撿取藥品的手停住,少年這樣說在提醒他死心麼……勾勾嘴角,似有似無的笑了笑,可是不到窮途末路他怎麼會收手死心呢,面對這世上最後一個牽掛。
“鼬君,你說錯了喲。”繼續手下的動作,卡卡西目光灼灼的看進白哉的眼睛,“而且即使你這樣說,我也沒那麼容易發打掉呢。”
“……”
白哉仔細琢磨一下卡卡西的意思,微微皺眉冷冷說道,“你聯想的太多了。”
那只是在客觀陳述一件事而已,白哉可不希望對於自己的每一句話都有被卡卡西扭曲解讀的可能。白哉可以逐漸接受同佐助之間的親情,可以負擔起宇智波家族的責任義務,但對於愛情卻無法立刻決斷。
有些事情,需要時間,需要機緣。
聽了白哉的話,卡卡西不由微微驚訝,正想趁熱打鐵地追問下去,卻見裹住傷口的最後一層繃帶被解開,少年腕間猙獰的傷口沒有任何遮擋的呈現在眼前。
“鼬君,你知道麼,你已經很久沒有受過這樣的傷了。在你沒失去寫輪眼的之前。”
卡卡西苦笑著搖搖頭,“所以,這要我如何不在意……我們之間,有些事已經解不開了吶。”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次是沒病沒災沒有要緊事,可卻一點都不想碼字。每天開啟word發呆良久後最小化,然後時間就在其他瑣事裡消磨掉了。接連幾天都在重複這個過程,不想碼字卻惦記著更新,心裡堵的難受。
我需要時間慢慢恢復過來,我還不想放棄,也不想某一天清晨醒來,我盯著天花板在心裡對自己說別寫了。
很對不起等更新的親們,真的很抱歉。
文會認真寫完,更新可能會慢,不過七月內這篇肯定會完結的。
最後謝謝看文的親的支援,沒有你們的話我大概更容易放棄吧……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