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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長輩,他還是很尊重的,而且他也曾聽張無忌說過殷梨亭的為人很好。
殷梨亭心中納罕:他怎麼對我如此客氣?
張無忌在一旁看著,就知道葉芳璟對殷梨亭這麼有禮貌是看自己的面子,不由心中一暖,偏過頭偷偷對他笑了一笑,就看到他對自己眨了眨眼。
“葉公子,依在下看來,今日你與師太之戰本可以避免的,本來就是一場誤會,實在不至於演變成這個樣子,”殷梨亭小心地斟酌著語言,“雖然在下沒有什麼說話的立場,不過……”結果他還是沒有能昧著良心說下去,有些尷尬臉紅。這件事本來就是峨眉派自己作死,丁敏君自己去招惹葉芳璟,人家好心放過她她還懷恨在心,滅絕師太也太愛面子,本來葉芳璟都沒打算計較了,她還一副施恩的樣子對人家說“我可以放過你不過你要讓我打一掌”,葉芳璟不生氣才怪。從各種方面來說,理虧的都是峨眉這一方,然而殷梨亭作為武當的人,難道還能直接說峨眉做得不厚道嗎?不但不能這麼說,他還得為峨眉開脫,只是他實在太有節操,說不出那些話……
芳璟少爺很體貼地替他說了下去:“我知道,殷六俠是想讓我們化干戈為玉帛,沒問題,我對貴派張真人一直十分敬仰,對武當七俠也是一樣,既然殷六俠都出面了,那麼只要峨眉派不再找我的麻煩,我也懶得計較那麼多。”
他這話讓峨眉眾弟子和滅絕師太感覺到了巨大的差距感——明明都是六大派之一,憑什麼這傢伙對武當就那麼客氣,對峨眉就那麼兇殘?
然而滅絕師太也不願意再招惹這個兇殘的傢伙了,對著殷梨亭一點頭,袖子一揮,命令眾弟子:“走!”
一群人就灰溜溜地走了。
殷梨亭鬆了一口氣,不住地對葉芳璟致謝,芳璟少爺趕緊擺手:“不用謝不用謝,應該的,殷六俠是我好友的長輩,我怎麼能不給您面子呢?”
殷梨亭驚訝又疑惑,“你好友的長輩?難道你是青書的朋友?”
“青書是誰?”葉芳璟眨了眨眼,“我不認識他啊,我的好友是這個。”他伸手一扯已經開始傻笑的張無忌,將他扯到殷梨亭面前。
殷梨亭一愣:“這位少俠不是你師弟嗎?”
葉芳璟看看峨眉派的人已經走遠,便笑道:“那只是騙外人的,殷六俠再仔細看看他到底是誰?”
張無忌離開武當山的時候才十二歲,如今已經快二十了,他的父親是個瓜子臉,他母親也是,他小時候還能看得出跟父母有些相像,長開之後卻是個方臉,殷梨亭八年沒有見過他了,看了半天也沒認出來。
張無忌看到他滿臉疑惑不由心酸,哽咽道:“六叔,我是無忌,張無忌啊。”
殷梨亭一震,脫口道:“不可能!我那無忌侄兒早在五年前就墜入深谷了啊……”
葉芳璟眼神一凜,問道:“殷六俠是如何知道無忌墜入深谷的?”
殷梨亭道:“我前段時間遇到朱武連環莊的武烈,他說他親眼看見無忌失足墜入深谷,他的結義兄弟朱長齡為了救無忌也墜了下去……”
張無忌忍不住道:“六叔,他騙你的!是他們害了我,朱長齡只是為了從我口中逼問義父的下落才要抓住我,才和我一起掉下去的!我在谷中僥倖未死,卻也爬不上來,後來遇到芳璟,芳璟才把我救出來的。”
殷梨亭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問道:“你……當年師父要帶你去求醫,下山之前我跟你說了什麼?”
張無忌毫不遲疑道:“六叔說等我治好了寒毒回到山上,你便教我如何做風箏。”
殷梨亭熱淚盈眶,一把抱住他哽咽道:“你真是無忌!無忌孩兒,六叔可算找著你了!”
叔侄兩人抱頭痛哭,葉芳璟默默在一旁看著,想道:不愧是叔侄,果然一樣呆一樣愛哭……
過了好一會兒,叔侄兩人才察覺到自己幹了啥,很不好意思地抹了抹眼淚,看了看葉芳璟,看到他沒有要笑話他們的意思,又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芳璟少爺這下真的忍不住笑出來了,看到叔侄兩人瞬間通紅的臉又只好憋住,清了清嗓子,“無忌,你先跟殷六俠說說這些年的經歷吧,呃,已經正午了,我去準備午飯。”
“我幫你!”張無忌忙道。
芳璟少爺擺了擺手,“用不著你,你好好跟殷六俠說話吧。”然後牽著馬走遠一點,走到一棵老樹下,開始忙活起來。
於是張無忌一邊跟殷梨亭說自己這些年的經歷,一邊就忍不住往他那邊看了一眼又一眼。
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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