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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兄弟!”
景天猛的醒悟過來,登時臉上火辣辣的發燒,心道,我他孃的見鬼了,居然對著一個男人在這裡春心蕩漾。老子雖然早到了成親年齡,但也絕不會這麼慾求不滿,隨隨便便對著一個雄性動物在這裡想入非非。一定是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導致自己的腦子出現了不正常的幻覺。
一定是這樣!
徐長卿沒發覺他的異樣,反而在那裡諄諄教導:“你這是因為陽氣不足,精血不活絡,只要你堅持每天練功打通大小周天,自身脈絡便能形成一個迴圈,到時候內力生生不息,再也不會手足冰冷……”景天痴痴楞楞地看著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後面的內容再也聽不清楚,只因他腦中翻來覆去的罵著一句話:“你說什麼,你說我元陽不足,你是想說我腎虧來著?徐長卿,你才腎虧 ,你才精血不足,你景大爺每天早上一柱擎天,你能麼,你行麼……”
一天的敲打錘鍊下來,景天腰痠背痛唉聲嘆氣地爬上床,咦,厚重的棉絮有著一股暖烘烘的陽光氣息。景天一怔,登時想起徐長卿白日裡那溫暖的一掌之握,也是這種熟悉的暖意,熨帖得人遍體舒爽。他奶奶個熊,不得不承認,這蜀山的徐長卿就是有股奇怪的親和力,讓每個人能夠服服帖帖,不說別的,光那泱泱大度的氣概,就是自己拍馬也追不上。
迷迷糊糊間,
窗外陣陣涼風吹拂,景天聽到了竹影松濤間,彷彿有個清朗平和的聲音在盤旋低徊。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瞬間,他彷彿看見了一位白衣男子桃花樹下,溪水之畔盤膝而坐,他的身旁是一具寒意森森的古琴,古琴上七根弦素白如水。此人到底是誰,景天看不清楚,他只覺得對方的身影隨著那“蒹葭蒼蒼”的朗誦之音漸漸消逝不見,唯有絲絲薄霧伴著一川煙水,在桃花林中徐徐飄動。他彷彿又看見了一位身著戎裝的男人,縱馬馳騁於浴血沙場。然而等他定下神來,卻什麼景象也看不到,什麼頭緒也抓不到。
景天迷失在這似假還真的迷夢中……
最終,那一縷光影,一絲低嘆,歸於靜寂!然而,燈下的人影卻越發地清晰,這人是——徐長卿!
“徐長卿……白豆腐!”
景天“哎呀”了一聲,驚得從鋪上一躍而起,說道你怎麼來了?你們蜀山弟子不是都早早安睡,明日還要做早課的麼?徐長卿道,那是別人,我早在十年前就不用集體做早課,自行修煉便可。景天道,哈,又是特殊待遇,我就知道你這個蜀山未來的掌門享有特權。徐長卿說不是的,凡是有一定修為的弟子都可以自行修煉,像常胤啊,守忠啊也是如此。景天說,守忠啊,哈哈,就是今天搶我被子的那個豆芽菜吧。
徐長卿點頭道:“這個也是迫不得已,還望你海涵。”然後施施然拂衣,上床,盤膝,緩緩坐下。景天下意識地裹緊了被子,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半晌,結結巴巴地說:“你要幹嘛?”徐長卿一臉的平靜,閉眼沉聲道:“雙修!”
他這話說得一臉的嚴肅,彷彿就像吃飯睡覺一樣自然。景天卻聽得心驚肉跳,心道,我雖然也想讓武功早日速成,但是你們蜀山居然派出未來掌門,用這麼邪門的法子來助我“一臂之力”,未免有點犧牲太大,匪夷所思!
隱隱燈光下,淡淡月華中,徐長卿閉目而坐,一副“我自盡心君自便”的模樣。
景天抽了抽鼻子,聞見徐長卿身上傳來一絲恬淡的幽香,而對方呼吸吐納間的細碎氣息,皆數噴在自己胸前。景天只覺得一股莫名的熱力循經絡流遍百脈,心下狂跳,一聲激越過一聲。人的心思一旦被撩撥起來,在這靜謐的空間,越發的呈星火蔓延之勢。景天心下惡狠狠道,別怪我不客氣,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先下手為強,不要白不要。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景天主意一定,毫不遲疑地便要剝去彼此的偽裝,□裸坦誠相見。然而他的手指堪堪解開徐長卿繫腰的絲帶,對方猛然間心生警惕,倏然睜眼。徐長卿的目光銳如鋒芒,直刺進景天那忐忑不安的心裡:“你做什麼?”
“不脫衣服怎麼做?”景天疑惑道:“難道你蜀山弟子做這種事情也是不脫衣服的麼?”
“啊——”
一聲慘叫,全蜀山的宿鳥被驚得四竄。
第二天,
渝州景天頂著個烏黑的眼眶去水邊洗臉。
“早,景兄弟!”
“早!”
“咦,景兄,你的眼睛怎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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