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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呃,秦王殿下,我有大事與李靖將軍商議,先行告退。”
“二位請便。”
徐長卿被景天連拖帶曳地拽回了營帳,險些顏面盡失。
“景兄弟,你這是——”
“徐手下,你長出息了!”景天蹦上案几,居高臨下搶佔有利位置,他雙手叉腰,一臉的殺氣騰騰,“哼,下了趟蜀山,別的本事沒學到,騙人的伎倆越來越嫻熟。現在,我問你答,不準有任何隱瞞。”
徐長卿原本身形就比景天矮,現在景天這麼一站,他非得要勉力仰頭,才能對上景天氣勢洶洶的視線。他習慣性地蹙眉,越發捉摸不定景天的用意,於是便慢條斯理地懇聲道:“景兄弟,你能不能下來說話。”
“不行!只有這樣,才能提醒你我身份的懸殊。”
“那好,景兄弟問吧。”徐長卿從善如流,神色平靜,絲毫不因景天的囂張氣焰有任何非議。
他的語調平和,眸中甚至閃動著幾絲純良、溫順的柔光。這種引頸待戮、任君隨意、悉聽尊便的無辜表情很容易讓景天想起自己曾經餵養過的大白兔——乖巧聽話!百依百順!
每當徐長卿露出這種不自覺的溫情模樣,景天心頭便如同鹿撞、激情盪漾、春心氾濫……對方的眼神具有十足十的殺傷力,足以令得我們渝州景老闆屢屢沉溺其間,縱九死亦不悔!他食指蠢蠢欲動,只巴不得立刻撲倒眼前這個老實人,再按照昨晚腦部的銷魂細節,狠狠地蹂躪一百遍。
“媽的!每次都來這套,想扮無辜大白兔騙老子上當。不行,我要狠下心來,絕不能為美色所動……□也不行!”
其實,對於徐長卿而言,這實在是冤枉透頂的事情,和以身相誘八竿子也搭不著一起。
他自小長於蜀山,潛心清修莊靜自持,在蒼古長老的“魔爪”下艱難成長掙扎求存。別說扮白兔了,就算是扮龜孫子,蒼古也絕對地不屑一顧、責罰依舊。
俗話說相由心生,這確實只是徐長卿內心純良、外在痴呆、不諳人事、謙恭慎行的一種無意識表現形式!
當然,徐大掌門這副呆瓜般的無辜表情,何以落在景老闆的眼裡就成了犯罪誘惑,這隻能說明“情人眼裡出西施”,戀愛中人的想象力是不可估量的!
景天平靜了心緒,決意實行鐵血計劃。
“很好,很聽話。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在伏魔鎮郊外欺詐於我,什麼苗疆蠱毒?啊呸!害得老子幾夜沒敢閤眼睡覺,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體力透支精神恍惚……”
“我……”徐長卿啞口無言。
“沒話說了吧?那好,我的精神損失費怎麼補償?”
“呃……”徐長卿呆若木雞。
“沒話說了吧?心虛了吧?這樣吧,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不得有任何違逆。至於什麼事情,我暫時想不起來,先掛賬處理,等秋後一併算賬。”
徐長卿一聽這春分犯罪卻要秋後問斬,心知不妙,立刻解釋道,景兄弟慢著,我原本是想事後早點向你解釋清楚的,但是連日奔波勞頓,一時間忘記了……云云。景天怒道,你休得巧言令色欺瞞於我,我心靈的創傷絕不是你三言兩語便能解釋清楚。反正,我不會聽你任何說辭,我只問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徐長卿望了景天半晌,心下揣摩再三猶豫良久。
或許是蜀山未來掌門的脖子仰得有點痠麻,或許他這種厚道老實人,不願和景天這種小混混斤斤計較地糾纏下去。總之,半盞茶的功夫後,徐長卿鄭重地點了點頭,以示同意這筆慘無人道的交易。
“只不過,這件事情絕不能違背天地良心,不能有礙天下大義,不得有損蜀山安危,不得……否則,長卿定要據理力爭,求個清白道義。”
景天心中暗自好笑,心道,白豆腐你早就被我吃幹抹盡,在我面前還有什麼清白可言。不過這話他可不敢當著徐長卿的面講,蜀山未來掌門的建言劍出鞘,不是自己那三腳貓功夫能應付得了的。
所謂“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渝州小混混的腦子裡開始心猿意馬,自動出現無數限制級畫面,每一個畫面都禽獸不如,每一個畫面都有違天地良心,有礙天下大義,有損蜀山未來掌門安危……
“第二個問題。你不守清規戒律,昨晚和常胤那傢伙待在一起,孤男寡男共處一室,讓景大爺憂心忡忡整整一天。酒後容易亂性啊!痛乎哉!”
“景兄弟,此話不能亂說,我和常胤……”
“我不想聽徐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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