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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一次。縱然失明,我以後一定會好好認出你。”他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人生中最可怕的就是不自知。他知道他珍惜秦霜的情感,所以他可以丟下羞恥坦白的說出自己的心思。
秦霜輕輕呵了一聲,說話的聲音裡染上了點點笑意:“只有這一次,還是要懲罰你。”
聶風茫然著:“懲罰什麼?”
秦霜笑得越濃:“先記在賬上。”
兩人說話間,斷浪推門走進了裡間,一向獨來獨往的步驚雲竟與他同來。
斷浪斜靠在洗漱架上,話是對聶風說的,眼睛卻睨著秦霜和斷浪:“時間不早了,聶風,我來的時候有給你端水以供洗漱。於楚楚在做飯菜,等你打理完畢,正好能趕上。至於另外兩人——我可不伺候你們!”
火麒麟耐不住斷浪的挑釁,氣咻咻的要與之對上。都已經從床上爬起來了,突地想起聶風和諸人貼在它身上的標籤:危險,易怒,多變,暴虐。它的動作停了停,憋住心裡的一口怒氣,湊到聶風的臉上親一口:“我出去洗漱了。”
火麒麟居然沒有與斷浪槓上,叫秦霜頗為失望。他搖搖頭,又是老好人的模樣:“原本就沒有誰伺候誰的說法,我先去洗漱,聶風洗漱的時候就勞煩雲師弟和斷浪多多照料了。”縱然斷浪朝著他斜挑眼,他依舊垂首,進退有度。
聶風倒像是不知道幾人之間的暗戰一般,只是笑笑:“別是把我當成奶娃娃了,穿衣服要人幫著,洗臉刷牙也不能自己做。”
秦霜聞言,在聶風頭上一按,就好似是回溯到十一二歲的時候,那樣親暱又寵愛的動作:“別隻管逞能,待會弄溼了衣衫,你就沒辦法拒絕我們給你餵飯了。”
聶風的臉霎時間紅透了,襯著他因為失明而茫然朦朧的雙眼,愈發是惹人愛憐。秦霜深深的看他一眼,在斷浪的冷哼裡走出房門。火麒麟已經在水井旁邊打起水來。
秦霜和火麒麟走後,斷浪警告的看了步驚雲一眼,在洗漱架上打溼了手帕,擰起水來——他一大清早起來給聶風準備洗臉水、布巾、柳條和鹽,當然不單是為了逼走秦霜和火麒麟,能夠照顧聶風的日常,想一想就讓他由心的滿足,也不覺得有半點麻煩。
斷浪將手帕搭在銅盆上,將柳條剝了葉,用淨水清乾淨搗在杯子裡,和鹽一起送到聶風面前去。他耷拉著眼皮,懶洋洋的道:“聶風,你是要自己洗漱,還是由我來幫你?”
一抬頭,卻看見步驚雲捏著聶風的下巴,正在他的唇上印著深而狂野的吻。
步驚雲的吻很激烈,他並不在意聶風沒有漱口,在吸吮過聶風的唇瓣引來他情動之後,就撬開聶風兩排牙齒,將舌頭狠狠的壓入聶風的口腔,逼迫聶風的軟舌與之糾纏氣味。甚至唾沫嘖嘖有聲,漸漸從聶風的嘴角泌出,沾溼了唇。
這樣激烈的吻…
斷浪的手裡緊緊攥著銅盆,雙眼盯著步驚雲和聶風——他的內心,嫉妒欲狂。
只因為,聶風沒有抗拒。
聶風沒有抗拒步驚雲的親吻。
那麼,他是不是也可以擁有這樣激烈的吻?
斷浪的雙眼熱切了,在步驚雲放開聶風的時候,他甚至不自禁的往前了一步,只聽步驚雲說道:“可以教你的不止秦霜,還有我。這是第一步,吻。”步驚雲說著,暗含深意的雙眼瞥向斷浪:“你可以洗漱了。”
話是這麼說,其實是暗示斷浪可以來“伺候”聶風洗漱了。畢竟,一早開始,他就對這件事表示極高的熱衷。如何能想到,火麒麟爬了聶風的床親了聶風的臉,秦霜從聶風手裡要來一個“懲罰”,步驚雲收穫一個深吻,只有他…唯有趁聶風洗臉的時候摸摸蹭蹭聊以自|慰了。
最讓斷浪鬱悶的是,聶風堅持要自己洗。他在聶風擦過臉以後,接過聶風手裡的布巾。對上聶風迷濛的雙眼,不解恨的在他臉上輕輕咬了一口,壓低聲音說道:“明天,我先預定了,明天我教你情人間的撫觸。”
斷浪說得如此直白,讓聶風不知如何應對,正佯作鎮定中,聽見步驚雲冷聲道:“去倒掉盆子裡的水,可以去吃飯了。”顯然,是對斷浪說的。斷浪竟也難得不反駁,甩甩手端著銅盆出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步驚雲和聶風。
步驚雲一直是寡言的人,而聶風正尷尬著,也沒有開啟話頭。
良久的靜默過後,聶風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自從失明,他的耳朵變尖了,於是可以清晰的聽出步驚雲的聲音從床的下方傳來,依舊是冷冷淡淡的味道:“抬腳。”聶風不自覺的遵循步驚雲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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