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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遠太郎一陣狂汗,我是想要出手來著,可是貌似對著美人怎麼都下不了手好伐。“咳咳,我要和你光明正大地決鬥。”雖然是土匪,雖然佔山為王,雖然沒幹什麼正經勾當,金山遠太郎這點自認為這點江湖規矩還是要講的,不過他似乎完全遺忘了先前是誰撒出兩把迷粉暈倒一群人的了。
“啊嗯?和本大爺決鬥?劃下道來。”
金山挺了挺不結實的胸膛,故作豪壯道:“我贏了,你們兩個留一個給我們當壓寨夫人。你贏了,要殺要剮隨便。”
跡部景吾並沒有如同不二週助預料地那般不屑地冷眼一瞟,而是滿臉糾結,不難看出他心中正在進行劇烈的思想鬥爭,跡部面色陰沉地轉頭看向不二,道:“周助,你說應該怎麼辦。”
“啊?”不二一臉茫然,不解其意。
“說實話,按照本大爺的意思,這小子出現得很及時。”
“那你詳敗不就得了麼,逃婚去當壓寨夫人吧!”不二立即就明白了跡部吞吐的話語中的含義,隨即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續道:“啊嘞,我會每年回家的時候順道來看你的。”
跡部聽完不二的肺腑建議,臉色倏地一沉,心下決定,不管怎麼樣,先把那個姓金山的小子幹掉,再來解決自己這個無良的竹馬。
於是,面向再次被兩人無視掉並開始石化的遠山金太郎,跡部雙目爆出精光,右袖平舉,一把脫鞘的寶劍立即出現在手中,沒有猶豫,劈頭蓋臉就祭出“破滅圓舞曲”向遠山刺去。遠山見那短劍來勢兇狠,本能地足點泥地,向上避開,卻沒有料到跡部收攏劍招,追隨著朝上,竟然有後發而先至之勢。遠山趕忙側身打一個滾,沉下氣息,堪堪從劍氣下避過。還沒有等遠山喘過一口氣,劍就像長了眼睛一般緊盯不放,如影隨形。
你刺,我躲。你砍,我避,一個使出渾身解數不停地向後逃,一個一肚子火氣地緊追著不放。不二週助最閒適,抱肘站在一邊,完全沒有“觀戰不語真君子”的素質,一臉幸災樂禍,就好像這樣:“啊嘞,小景下一招是靈蛇出洞。小金,你這樣會被砍倒的啦,要先向下再向左啦。吶吶,小景,你看你到現在都打不過,不如當了別人的壓寨夫人算了。啊嘞,我是不會宣傳你在放水啦。”
“如果你不出聲的話,我早就把這小子幹掉了。”跡部景吾心中滿滿的都是悔恨,自己會擔心那隻熊完全的根本的徹底的就是個錯誤。這哪是自己和遠山在較量,明明是在和那隻腹黑熊在比試嘛,早知道就應該讓這小毛賊把他扛到山頂去做壓寨夫人,一了百了。
“啊嘞,小景難道不是想要對遠山君表示感謝麼?”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某個正綻放著無辜微笑的人早已經死上一萬次了,可惜,不能。所以此時,跡部景吾只能選擇聲東擊西的策略:“周助,聽說你要嫁到青學城,啊嗯?”
不二聞言,原本微眯的眼一下子睜開,露出水光瀲灩的冰藍色,柳眉一豎:“嗯,對方叫忍足侑士。”
“哦?你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本大爺怎麼都不知道。”
“被逼的。”不二想起那段悲慘往事,極不情願地撩動了下嘴角,從口中擠出答案。
跡部一怔,手中的劍也隨之頓了一頓,擰頭看向不二,“什麼?”
重重嘆了一口氣,垂下還頂著鳳冠的腦袋,聲音中滿是與天才的外號完全不符的無奈:“聘禮是廣陵散的琴譜啦,真是的,在父親母親大人的眼裡,他們聰明乖巧的兒子就這麼廉價麼。”不二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不停地絞著衣襬。
“哇哈哈哈,”跡部頓時爆發出一陣極其不華麗的笑聲,不二這樣說能糊弄別人,自己還不清楚麼,要知道憑自己這個損友的本事,能逼迫他做自己不情願的事的人恐怕還沒有出生,唯一的解釋就是這琴譜也是他尋了好久的,“周助,你就這麼把自己給賣了啊。”
不二撇過臉去,刻意不理會跡部顛覆完美形象的狂笑。
跡部看見不二那麼多年來終於在自己手下吃了一個癟,不禁心情大好,完全沒有注意到遠山金太郎的第N+1次哀嘆——怎麼都覺得自己好沒有存在感啊。
手中不停,跡部景吾在嘴上繼續揶挪道:“啊嗯?那忍足侑士幹嗎花那麼大的代價娶個男人回去?”
“聽說他縱慾過度,家裡人為了讓他適可而止決定尋個製得住他的男妻。”
跡部完全沒有對不二週助要嫁這樣的人表示同情,因為從無數次的經驗教訓中可以總結出,值得同情的絕對將會是那個忍足侑士。“你肯定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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