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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交涉。
忍足朝著正抱著手肘、緊皺著眉頭站在一邊的手冢國光額了額首:“手冢君。”
“啊。”手冢禮節性地回應了一聲。
忍足侑士仔細觀察了一番手冢的臉色,從中挖掘到了幾絲嚴峻,胸中的竹子又增高了一些:“手冢君也覺得很困擾吧。”
滿意地看見手冢國光臉僵了一下、嘴角弧度又下滑幾分,忍足微微劃出一個邪魅蠱惑地笑容,繼續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適當地插手呢?”
“他是我的夫人。”手冢自然聽懂了忍足話裡的含義,卻沒有同意,只是冷冷答了一句看似不相干的話。
“我完全清楚不二君是您夫人的事實。” 忍足絲毫沒有被拒絕的尷尬,仍然淺笑著。突然,忍足的眼神閃過一道奇異的光彩,低語道:“手冢君長途跋涉也很累吧,要不先在我們家裡歇息一晚?這裡每間臥房的床可都是我特別命人從西洋定做來的。”
手冢轉頭看了眼依舊平靜笑著的忍足,沒有說話。然而,手冢只是頓了一會,便邁開大步走到將不二週助從跡部的懷中拉開,單手半拖半抱地摟著不二離開跡部府大廳。
“呵呵,又整到小景了呢。”不二週助才隨著手冢進了忍足專門替他們準備的臥房,便換上了滿是嬉笑的眼神,剛才的擔心欲哭很明顯是演技高超的最好體現。
手冢國光看著懷中嬌笑著的壞心眼熊,淡淡嘆了口氣,並在心底為跡部景吾默哀了三秒鐘。攤上這樣一個竹馬,真是……。手冢扶著頭寵溺而又頭痛地瞧著樂不可支的不二。哎,不過自己也沒比跡部好多少,成天得打點起精神應對自己的老婆時不時爆發出來的腹黑因子。想到此處,手冢低下頭,吻上那栗色髮梢末端的耳根,輕輕啃咬。
“呵~~癢~~不過你後來打斷我真討厭。”不二週助半真半假地反對著手冢的騷擾。
手冢的舌頭在不二的耳廓周圍細細描畫,嗓子含糊不清地道:“你整跡部我不反對,但是……”
不二聽到“但是”微微有點詫異,本想抬頭詢問手冢後面沒有說出口的轉折,沒想到耳骨上卻傳來一陣疼痛,令不二壓抑不住哀憐數聲。
“國光,你幹嘛啊,很痛哎~~”
耳朵上噬咬的力氣輕了一些,模糊地傳來兩個字:“懲罰。”
“啊嘞?”不二週助一臉迷茫。
手冢小心翼翼地捧起不二纖弱的腦袋,卻略施重手敲了一個暴慄,“你也知道痛。跡部真的得了什麼重病你也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你還有我。還有,如果你不活了,我怎麼辦?”
不二過了好久才慢慢消化過來,原來手冢是在為自己方才的那一通戲言氣惱。突然心中如同幼時吃的麥芽糖一般甜蜜,甜膩的感覺在舌尖慢慢綻放融化,不二將頭深深埋在抱著自己的人懷中,安靜信任地閉上眼睛。“吶,國光,我不會扔下你一個人的,你也不會的,是吧。”
“啊。”
那麼,現在跡部的臥室裡呢。
“忍足侑士,你這個混蛋!”
忍足在再一次聽都自己全名後,連忙賠上笑容:“小景,不要生氣嘛~~好歹還是我想辦法把你從不二的魔爪下解放出來的嘞。”
不提還好,一提跡部暴怒更甚:“你這隻慾求不滿的狼!誰讓你那天晚上做了那麼多次,害得我第二天沒有辦法騎馬才坐轎子的。這倒好,都怪你,害得我被那隻熊捉到把柄。”
原來這就是跡部景吾不能騎馬的真正原因,因為縱慾過度而勞神傷身。
“小景~~”忍足侑士摒棄一貫的瀟灑風流,擺現狼之本性,撲到跡部身邊伸臂欲抱。
“去,別碰本大爺。” 跡部冷靜地向旁邊一閃。
忍足見狀連忙將打了一盆涼水,將毛巾浸入,又拿出絞乾,遞到跡部面前。“小景,來擦把臉,定定神。”
跡部猶豫了一會,一邊接過毛巾,一邊嘟囔了句:“周助說本大爺都把你折磨成侍從了,以後這種事情讓下人來做就行了。”
“能做女王大人的侍從,我忍足侑士甘之如飴。”忍足曲了曲身,優雅地鞠了一躬。
跡部沒有說話,但臉上卻明顯地冰雪融化,隨手將擦完臉的毛巾無比習慣地遞給守在一邊的忍足。卻不想忍足並沒有像往常一般將毛巾取回,而是猛地出手向自己胸口一推,因為出神動容而沒站穩的自己頓時傾倒在床上。
“可惡。”跡部低聲咒罵一句,還沒有爬起來,就發現忍足的身軀壓了上來。
“做侍從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