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她等卡爾一離開，揮手佈下白色綿軟的魔法結界，完全隔絕聲音。

照理說神後的舉動和殺人滅口的準備動作很相似，但路易斯一點也不慌張，他敏銳地發覺神後的態度友善，不會對他怎麼樣。

路易斯好奇心十足地戳了戳綿軟的魔法結界。

“別太用力，以你的能力，很容易一戳就讓我的魔法結界轉變成通往中庭的門。”神後微笑阻止他。

“您和洛基都覺得我有能力。我好奇的是你們認為我有什麼能力？”路易斯問。

他其實根本不清楚自己可以運用時空能量做什麼。

洛基似乎覺得他的能力值得利用，但他什麼都沒說，路易斯也不曉得洛基認為他能做到什麼。託尼·史塔克、班納博士和蝙蝠俠願意幫忙他尋找時空能量的用法，但他們一面幫他找答案，一面還得守護世界，進度很緩慢。

如今逮到機會，能夠側面向神後詢問自己到底有什麼樣的能力，路易斯自然不會放過。

神後回憶了一下，用又輕又緩地語氣說：“你不在這裡，也不屬於這裡，你不在任何地方，也不屬於任何地方，你在現在，也在過去與未來。”

路易斯覺得自己好像聽懂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聽懂，苦惱地皺著臉抱怨，“就不能講得清楚一點嗎？”

“我也不清楚你真正的本事。”

既然神後也不確定他的本事，那洛基為什麼這麼肯定自己能為他征服全宇宙？

這實在太奇怪了。

“那洛基為什麼那麼想抓我？”

“他覺得你是真正的時空旅人，我也覺得你是，但我不確定。”神後如此回答說。

“真正的時空旅人？”

聽起來很高大上。

“利用時空魔法或者科技手段穿越時空的人都不能算是真正的時空旅人。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和奧丁就有跟一位真正的時空旅人打過照面，他十分厲害。”

神後回憶起很久很久以前的過去，她和神王奧丁曾經和時空旅人短暫地相處過幾天，因為時空旅人的能量那迴圈，誤以為他也是阿斯嘉的神只。那位時空旅人十分神秘，他們完全奈何不了他，他們和時空旅人心平氣和地聊過幾句，才曉得他確實是上天的寵兒，比阿斯嘉神只還要更受宇宙眷顧。

“怎麼樣厲害？”

“我不是說了’你不在這裡，也不屬於這裡，你不在任何地方，也不屬於任何地方，你在現在，也在過去與未來’？沒有你去不了的地方，你可以躲過任何傷害，而宇宙的規則更不會束縛你。”

“不可能沒有規則可以約束時空旅人。”

路易斯的通訊器裡有總結一些他必須注意的規則，例如說有一條就是要他注意，穿越時空後，不要太過干擾不屬於自己的世界的原住民，免得影響他們的歷史和發展，除此之外，也要考慮到影響原世界發展，宇宙將自己視為害蟲以宇宙法則去除的可能。

但神後說時空旅人可以不受束縛，怎麼可能？時空旅人到底付出什麼為代價，才擁有這麼強大的能力？

“你是時空旅人，你自然曉得規則不是嗎？如果你願意滿足我的好奇心，告訴我限制是什麼，我會很高興的。”神後微笑回應說。

“這是秘密。”路易斯故意莫測高深地笑了笑。

其實他根本不曉得是什麼限制。

不過他終於曉得為什麼神後這麼爽快的答應替他整理能量迴圈，因為她認為時空旅人很強。

路易斯暗自慶幸，索爾應該沒和神後講過關於他失去記憶的事，他也沒有露出什麼破綻讓神後發覺他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記得，也許她會有點疑惑為什麼自己沒辦法處理能量迴圈阻塞，但她還沒發現自己目前有多孱弱，不能隨意移動，很容易就被幹掉。

路易斯完全忘記他曾經瞬移閃躲雷神之錘妙爾尼爾——雖然最後還是沒閃過，不過要是躲也沒躲，直接被砸到頭上，那就不只被砸暈這麼簡單了。

“我先幫你整理能量迴圈，之後可以繼續聊，否則你的朋友就要等急了。”

“好，麻煩您了。”

神後的手輕輕撥動，像彈奏豎琴一樣優雅，金黃色的絲線在無風飄動，一會兒，那些絲線開始纏在路易斯身上，替路易斯打理他的能量迴圈——

好像原本遮在自己身上的玻璃罩，突然被拿掉了，原本不覺得有什麼特別難受的地方，但是真正讓全身的時空能量順暢的流轉時，他就發覺在那之前他有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