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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的……麗塔……說了兩句話。”男人陳述著,冷汗沾溼了衣服。
“晚上要去找她麼。”青年揶揄地說著,臨了還不忘應景地點點頭:“嗯,男人嘛,總是有需求的。”
“D大人……”男人開始忐忑不安。當這位大人說話不著邊際的時候,就意味著有人要遭殃了……那不正是他自己嗎!
“你想好怎麼死了嗎?”青年突然俯下身,湊到男人面前,靛藍色的右眼□□為血紅色。
*
妖嬈的女子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筆直的金色長髮如水波般四處盪漾著,她僅僅穿了一件紅色的吊帶裙,媚眼如絲卻帶著警惕。她看著天花板,當擺在床頭的鐘表指到十二點時,她突然收攏了一身的萎|靡氣質。
利落地翻身下床,三下五除二地脫掉寬鬆的紅色吊帶裙,開啟衣櫃,叩開暗格取出一件黑色緊身衣。挽起頭髮帶上黑色的髮箍,穿上緊身黑衣又披上一件同色的風衣。她走進浴室洗去臉上的濃妝豔抹,拿起掛在牆壁上的灰色絲巾圍在脖頸間,巧妙的遮住了蜿蜒的吻痕。
一切準備好之後,她開啟窗子跳了出去,三層樓的高度對她來說猶如雜耍。
她去了不遠的地下賭場,然後進入了事先定好的包間。
一重一輕地扣著木門,安靜等待了片刻,裡面傳出進來的允許。
“長官,您吩咐的事已經辦妥了。”女子取出貼身藏匿的紙袋,放在圓桌上。
她站著,對面則是坐著一個正在閉目養神的男子。同是二十左右的年齡,卻多了一份生人勿近的與世隔絕之感。他有著一頭乾淨利落的淡色短髮,平靜的面容,穿著與女子大同小異。
“坐。”男子睜眼,伸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紙袋,拆開翻看。
“是。”女子聽話地坐在一邊。
一時寂靜無話,半晌後,男子那冷冽的天藍色眼睛毫無感情地看向女子,淡淡的語調摻雜著深入骨髓的清冷——
“麗塔,這份檔案只有一半。”
天藍色的眸子,犀利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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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地滿目的血,蔓延著染紅土地,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卻還沒有死去,他睜著佈滿血絲的雙目緊緊盯著眼前的惡魔。
“真傷腦筋,本來不想殺人的,可是你偏偏要惹我生氣,所以就請你去地獄旅行了。”男子臉上掛著嗜血的笑意,偏生這表情出現在他臉上又多了一種另類的妖異,可以吸引人不自覺的墜落深淵。
“你……你……”男人張著嘴,大口的鮮血流淌,他瞪圓了雙目,想要詛咒什麼般表情扭曲憤恨。
“我什麼?”青年狀似好心的歪頭傾聽。
曾經有多少個愚蠢的人在臨死前詛咒他,內容千篇一律。說實話,耳朵早已聽出老繭的他此番舉動是因為想要聽到新鮮另類的詛咒。
“你不得好死……”男人詛咒著。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人類的劣根性使他做出了叛主的行為。
“這都是第幾次有人這麼詛咒我了,你能不能換個有新意的?”
“你……”男人岔氣……
“我不得好死。”他好心的提醒對方剛剛的對話進行到了這句。
“你……你……子孫後代不得好死……”男人口不擇言,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在詛咒還是在罵人。
“嗯……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情了哦!”
“……”算了,你滾吧!男人的眼裡出現了這種崩潰情緒。
“那麼,永別。”他勾起嘴角,優雅起身,接著離開。
他在轉身時打了一個響指,不出半分鐘,地上那個苟延殘喘的男人即刻死亡。
連最後一口空氣都沒來得及吸入口腔。
剛剛殺過人的青年一手把玩著自己的單片眼鏡,一邊整理著從死人腦裡讀取的資訊。
良久,他莞爾一笑,說不盡的惡劣。
“麗塔……多好聽的名字,可惜了這個像花兒一樣柔嫩的女子。”
*
午夜的市中心,寂靜的十字路口,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悄無人煙。
十八世紀末的夜晚迷離,不久前平息的鐘聲敲醒了這個世紀的睡眼,拉開了這個世紀的帷幕。
其實一切,都只是為一場相遇而做鋪墊。
漆黑的夜間,伸手不見五指,面對面擦肩而過也看不見對方的容貌,更何況是兩個背道而行的路人。
十字路口,只是兩條直線,其中一條直線上行走著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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