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呃……長官,我胃有點痛。”麗塔頂著對面金髮首領的濃濃笑意,很沒職業道德的推拒了任務。除了Giotto先生過於溫柔的笑意之外,她本人也著實不想見到那個令她懼怕的男人。
“啪——”輕微一聲脆響,阿諾德將咖啡杯擱在茶几上,掃了一眼Giotto,起身上樓。
踩在年久失修的木質地板上,阿諾德走近暫住的房間,門沒有鎖上,微開的門縫裡飄出了一絲血腥味,他下意識地掏出了手銬。在門前站立一分鐘,然後推開門,沒有感覺到危險便走進去。
不用尋找,某人仰躺在床上,頭髮被揉亂了顯得異常柔軟,如同纏綿的絲縷。早上阿諾德疊好的被子被胡亂抖開,掀起黑色的內裡。斯佩多的腦袋埋在枕頭裡,外套扔在床下,深藍色的衣料上沾染著大片血跡。
阿諾德端起放在書桌上的水杯,對準斯佩多,手一翻將杯中的水盡數灑下。
“嘶……阿諾德長官,要叫醒我也不必用這種方法吧。”斯佩多險險躲過一杯冰涼的液體,歪在床內側抱著單被打呵欠。
阿諾德沒說話,眼神充分表明了自己無意和他玩無聊對話遊戲。
“嗯……你怎麼在這裡?”慵懶的上揚調很撩人,斯佩多低著頭揉眼,好似沒睡滿。
“下去。”如以往相同的言簡意賅,阿諾德撿起對方沾染著血跡的外套,手指微頓,最後扔給了斯佩多。
“我還沒睡好呢。”在外面夜遊了一整晚的斯佩多拉著外套,無精打采的穿上。
“你自找的。”破天荒的沒有無視他,阿諾德動了動嘴唇,還是吐出了這四個字。
“哦呀哦呀,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這裡只有一張床,你又不願意和我一起睡,難道要我貼牆上?”斯佩多抬眼抖開笑意,眸子幽深,流露在眼角的危險情緒顯得他陰暗可懼。
“地上。”阿諾德冷冷一瞥。
“……太傷心了,那樣會生病的。”似乎沒有想到阿諾德會如此狠心,斯佩多捂著腦袋做哀嘆狀。
“快點。”沒有起伏的語調並不能證明阿諾德有沒有不耐煩。
“我是不是應該高興點,你沒有直接把我趕出去。”斯佩多搖搖腦袋,一縷靛藍色的髮絲劃過嘴角。
大廳裡的眾人聽到下樓的響動聲後,除了還在抽菸的G和淡定自如的Giotto外,其餘的人紛紛翹首看向樓梯口。沿著原木色的扶手往上觀望,一雙皮靴出現在眾人視線裡,然後嘴角掛著怪笑的斯佩多撫著微溼的頭髮先走了下來,隨後是一直保持三步距離的阿諾德。
藍寶和納克爾看著沒有絲毫不情願神色的斯佩多,朝阿諾德點點頭,表示此人果然強大非比一般,居然能請得動異類冬菇斯佩多,紛紛佩服的點頭。
Giotto看見斯佩多身上明目的一大片血跡後,目光閃爍著,優雅的做出了‘請’ 的姿勢。
“到底有什麼事啊Giotto,你要知道我還沒有睡好。”斯佩多徑直走到Giotto對面坐下,拿起冒著熱氣的咖啡就喝了一口。
“呃……”藍寶失聲,然後捂住嘴躲開斯佩多的視線。
“有什麼不對嗎?”斯佩多抬眼掃視眾人,都是一副揣著秘密的模樣,Giotto還笑的歡快。
“忘了說,那是阿諾德先生的咖啡。”Giotto後知後覺的回答,嘴角一抹細小的弧度揭示了他的好心情。
“哦呀……居然是阿諾德長官的。”斯佩多下意識看向漠然地站在牆角做出隔離狀的阿諾德,忽而眯眼笑了:“呀啦呀啦,相信阿諾德不會介意的。”
“……”所以說,連敬語都省了麼,原來斯佩多和阿諾德的關係已經如此好了,Giotto暗自點頭,自動過濾掉自己所摻雜的揶揄。
客套之後就是嚴謹的話題,阿諾德一個人離得老遠,良好的耳力能清晰聽見Giotto等人的談話。
“好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Giotto拍拍手,換上一開始的嚴肅表情。
“嗯,請說。”斯佩多無所謂地點點頭,髮絲上的水珠滴落於肩膀上,很快暈染出一小塊暗色。
“昨晚發生了一起火拼事件,死了不少人,你應該知道吧。”Giotto盯著斯佩多,心下很肯定經常夜遊的他一定知曉這件事,另有打算的首領卻沒有明說。
有時候,就算自己的同伴作風多麼不端正,最起碼的信任還是要給予的。
“這個事情,我記得是發生在城南吧,的確死了不少人呢。”斯佩多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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