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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不雅觀的動作。
風四娘上下看他一圈,見他前日才換的衣服又不見了。回敬他道:“一日不見,你越發風流起來了。”
楚留香伸出食指擺了擺道:“非也非也?”他神秘的道:“古有周幽王求褒姒一笑,烽火戲諸侯,今有楚留香為朋友一樂,錦衣換美酒。”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窗外傳來的毫不客氣的大笑聲。
“楚流呀楚流,這世上還有比你臉皮更厚的人嗎?第一、人家周幽王是心甘情願的,哪裡像你這麼不情不願;第二、這酒,雖是烈酒,可真稱不上美酒!”那聲音戲謔的道。
楚留香笑道:“蕭兄呀蕭兄,你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風四娘乍一聽這聲音,心裡湧起一股熱意,竟似痴了般,愣愣的望著身穿黑衣的頎長男子腳踏窗沿,輕飄飄的落在她面前。
英氣的眉,明亮的眼,秀挺的筆挺。正是蕭十一郎。
“你,你終於露面了!”風四娘痴痴的道,她話一說出口,就立刻清醒了過來,板著臉道:“誰稀罕你,我就算要找人幫忙,也絕對不會找你的。”
楚留香打趣的道:“你要是不稀罕他,就稀罕我吧!這樣一來,你一見到我,就會看不見他了。”
風四娘一跺腳,羞惱道:“誰一見到他就見不到別人了。”她話剛落,就知道掉進了楚留香的話套,於是更加羞惱了。
蕭十一郎怕風四娘真惱了楚留香,接過話題道:“四娘,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今天你生辰,我把禮物送給你就走。”他說著,從懷中掏出雕像,遞給風四娘。
風四娘咬著下唇道:“難為你還記得。”她說完,又低聲補充了一句“我何時說過,要你走了。”
一個女人在她喜歡的男人面前,一顆心總會被他牽動著,顯得喜怒無常。
那雕像上的女子三分豪氣,三分明麗,三分潑辣,外加一份狡黠。身穿一件貂皮大衣,身姿嫵媚動人。
風四娘一下子就笑了出來。她道:“這件事,你要記到幾時呀!”
楚留香在一旁好奇的道:“何事?”
蕭十一郎憋著笑道:“有一年十月,我遇見了一個女人,那女人可真是奇怪。那時天氣還熱得很,她卻穿了件貂襲。我問她,你不熱嗎?那女人雖然熱得直冒汗,卻還要硬說自已著了涼,要穿暖些……”
楚留香笑道:“我猜她是想向你顯擺一下她名貴的大衣。”
風四娘啐道:“放你的屁,誰說我是在獻寶了?”
楚留香笑道:“有寶可獻,總是好的,像我這樣無寶可獻,就只好把塊破石頭當寶,獻給四娘你了。還望四娘你,不要嫌棄。”
他把那塊穿了紅線的和田玉石掛到風四孃的脖子上。並且一本正經的道:“這是我非要送給你風四孃的,不是四娘你稀罕我這塊破石頭。”
風四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顯然也想起了前天她說過的話。她看著兩個男人,一手摸著溫潤的玉石,一手拿著雕像,笑的十分好看。
一燈如豆,三人圍坐在桌前。
桌上放著一把短劍,那是柄一尺多長的小短劍,劍鋒奇薄,發著青中帶藍的光,這種劍最適女子使用,唐代最負盛名的女劍客公孫大娘,用的就是這種劍,連大詩人杜甫都曾有一首長歌讚美她的劍法:“昔日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耀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成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公孫大娘雖然身在教坊,其劍術之高妙,看了這幾句詩也可見一斑了。但她身子卻很單薄,用的若非這種短劍,也難如此輕捷。
風四娘把劍拿了起來,突然向桌上的酒杯削了過去。
只聽“嗆”的一聲。那隻綠瓷杯竟被削成兩半。
楚留香嘆道:“真是好劍。”
蕭十一郎跟著點了點頭。
風四娘似笑非笑,淡淡道:“這柄劍雖然不能真的削鐵如泥,卻也差不多了,逍遙侯一向將它珍如拱璧,連看都捨不得給別人看一眼。”
楚留香眨了眨眼晴,笑問道:“但他卻捨得將這柄劍送給了你,是麼?”
風四娘昂起了頭,道:“一點也不錯。”
蕭十一郎接著道:“如此說來,他是看上了你了。”
風四損冷冷地看著他笑道:“難道他就不能看上我我難道就真的那麼老?”
蕭十一郎望了風四娘一眼,嘆了口氣,道:“能被逍遙侯那樣的人看上,可真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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