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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些發癢,斯內普微微挪動了下身體。
薩拉查停下來看向他的眼睛。
“我沒事。”斯內普發現自己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似乎期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短短的一句話好像是給薩拉查增加了新的動力,他不再只在斯內普的耳際打轉,開始在斯內普身體的其他部位開墾起來。
脖子、胸前、小腹還有那裡……斯內普漸漸沉迷在薩拉查帶來的□當中,他一開始還在細細感受著身體不同部位所帶傳來的感覺,可是漸漸他已經分不清究竟是從哪些部位傳來了一陣陣無法阻擋的快感,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著了火,身體到處在燃燒。誰說蛇是冷血動物的?沉浸在激情當中的斯內普朦朦朧朧的有了這麼一個疑問。
斯內普猛然弓起身子,他的慾望迸發出來,他覺得自己眼前好像爆炸了一個禮花,五彩斑斕十分炫目,讓他看不到別的什麼東西。耳畔似乎傳來了仙音,或者是塞壬的歌聲,讓他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
還不夠!斯內普覺得自己身體裡似乎缺失了什麼需要去補足,而且是立刻馬上。
“西弗勒斯。”耳邊傳來了他的愛人的聲音。
斯內普從□當中回過神來,此時前雙面間諜時刻警惕的雙眼已經染上□,不再那麼尖銳,反而十分溫柔。可惜的是這種溫柔不是什麼人都能看到的。
薩拉查壓在斯內普身上,他喜歡用自己的身體嚴實的蓋在愛人身上,看起來彷彿是一個人一樣,他喜歡那種二人合為一體的感覺。
“西弗勒斯。”薩拉查再次叫著斯內普的名字。
“我在。”斯內普的話很簡短也有些嘶啞,他在回答的同時用雙手緊緊抱住了壓在他身上的薩拉查,感受著屬於薩拉查的炙熱的體溫。
彼此相擁,生死相隨。
“西弗勒斯。”
“我在。”
薩拉查不在遲疑,一個衝刺,他們彼此合二為一。
下身傳來一種刺痛,斯內普卻坦然承受。
有的時候,痛苦反而是甜蜜的,是一種屬於彼此的印記,是一種刻畫在靈魂上的印記。
薩拉查伏在斯內普身上起伏著,衝撞著,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斯內普的眼睛。
斯內普的雙手緊緊的環住薩拉查,感受著薩拉查的慾望在自己身體裡馳騁,他的眼睛也始終沒有離開薩拉查的眼睛。
他們的心更是緊密的貼在一起,就像是他們的靈魂一樣永不分開。
至始至終兩個人都沒有向對方說過一個愛字,薩拉查用自己的行動向愛人表達自己的愛意,而斯內普也同樣用自己的行動回應著。
一切盡在不言中。
☆、chapter130
斯內普有些困難的坐起身順便瞪了一旁熟睡的薩拉查一眼;這個混蛋是打算把一千年的份一次都做完嗎?
簡單洗漱了一下;斯內普又變回了往日那個人人生畏的魔藥教授。
看了一眼沒有醒來跡象的薩拉查;斯內普走出了自己的臥室。
他走到那副據說已經在地窖掛了一千年之久的畫像前;那幅畫中的主人公依然身著重甲,直視某個地方一動不動。
“謝謝你。”斯內普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原本一動不動的騎士緩緩移動身子站了起來:“我很抱歉。”他也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地窖內再次恢復了平靜;有些事並不需要說出口。
不過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
依然是這副畫像;在靠近畫像的地方微微露出一抹鉑金色;然後一個少年巫師翻滾著從畫像的角落裡出來了。
“該死的凱里,你居然敢踢我。”伯特馬爾福一邊揉著屁股;一邊用可憐兮兮的表情對著斯內普:“爸爸,凱里欺負我。”
“你擋路了。”一個跟斯內普有幾分相像的少年巫師慢悠悠的走入畫中;他有些疏遠的衝著畫像的主人騎士先生打了個招呼;畢竟細論起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實在很複雜。
“您終於恢復記憶了,父親。”少年衝著斯內普有禮的說道。
斯內普笑了,這是不帶有任何諷刺挖苦發自內心的笑容。這兩個孩子是他親手養大的,雖然沒有看到他們真正的長大,不過從魔法史的相關書籍,從現在還存在世上的普林斯和馬爾福家族來看他們都成為了可以獨當一面的巫師。
“沒有看到你們長大,真是抱歉。”斯內普感到非常歉意,兩個孩子獨自一手打拼肯定過了一段相當艱辛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