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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首領的保鏢抬頭,這才發現——唉唉唉?這傢伙的畫風也不太一樣?!
黑髮少年狹長好看的鳳眸深深眯起,像是告誡地充滿危險的警告:“優樹……是誰?”
身邊那個比他高出半個頭左右的飛機頭少年立馬出列,用一種西裝男極其熟悉的謙恭口吻回答了他自言自語式的問題:“委員長,那應該是森下優樹——就是今天新來的那個轉校生。”
“那這些呢?”
飛機頭少年瞥了男人一眼,那是一種“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幸災樂禍中又帶著憐憫的眼神。
“大概是自帶的保鏢吧。”
“哦?”被稱為“委員長”的黑髮少年語氣淡淡,菲薄的嘴唇向一側上挑,精緻的五官瞬間顯得愈發生動,但男人卻隱約感覺到了空氣裡淡淡瀰漫而來的血腥氣。
“草壁,並盛中學的學生守則裡難道沒有就不準外人進入這一條嗎?”
側立在少年一旁的飛機頭少年還是保持著彎腰的姿態:“委員長,他們是學生自行帶來的,所以並沒有算在‘外人’裡面。”
“那就加上這一條!——所有非並盛中學的學生都不許踏進……我的校園。半步也不行。”
黑髮的少年明明比西裝男矮了一個頭,但那漫不經心的斜視弧度卻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睥睨感。
這種感覺太熟悉不過了——因為眼前的少年給人的感覺……跟優樹少爺太相似了!
也就在這短短的慌神期間,西裝男就飛了出去——其他人都沒有看到究竟發生了什麼!
“老大!”
那名保鏢頭目忍著痛爬起來,就對上那雙冷漠的鳳眸,目光下移,就看到那名少年收回的手裡有銀光閃過——是一副……柺子?
“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教訓外人。”他說,“現在,立刻從我的學校滾出去。不然……”
兇器再次被亮了出來:“——全部咬殺!!!”
隨著他話音落下,那名西裝男就垂下頭,被墨鏡遮擋了大半的臉此刻更是看不清分毫,但那抖動的肩膀……怎麼看都好像是在啜泣啊喂!你一個玩黑社會PLAY的傢伙現在又在裝什麼柔弱!
“我已經沒臉活在這世上了。”
男人說著就想往一旁的牆上撞去,還好身旁眼尖的小弟手腳並用地拉住了他,還有幾個擋在他面前用血肉之軀的身體牢牢擋住——媽蛋肚子痛得跟要分娩了一樣啊啊啊啊啊!
“老大你不要想不開啊”、“是啊,有什麼我們可以好好商量”、“對啊對啊,你走了優樹少爺的安全誰來負責”、“老大不要離開我們啊啊啊啊”……
“是啊,你只是被一箇中學生抽了一柺子,我們不會告訴優樹少爺的。”
男人才緩和了一點的臉色又黑了下來:“…………我想我還是去死好了。”
草壁哲矢倒是呼了一口氣。
還好那個男人剛剛被拉住了,如果剛剛真的裝上去的話……以對並盛一草一木都愛護又加的委員長的性格……這一次絕壁不是一柺子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至少也要斷個三個肋骨在醫院躺個一兩個月才說得過去吧。
算了,這些也不關他的事,不過現在比較糾結的是——這群傢伙在這樣囉囉嗦嗦再這裡群居的話……絕逼會被委員長咬殺的。
“哦?還是大面積的群居嗎?”黑髮少年已經擺出攻擊的姿勢了,“咬殺!”
這個畫風跟優樹少爺極其相似的少年確實給西裝男帶來了人生的陰影——啊呀我居然連一箇中學生都打不過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世界上保護優樹少爺的安全呢?!
其實論正面打的話,勝負至少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難堪,可面對著那一張神色相似的臉,對方又是個中學生,難免有些輕敵,一不小心被對方趁機抽了一柺子……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嘛。
但他現在完全不能從“我居然被一個看起來纖細的中學生抽了一柺子”的認定裡進行自拔。
而早就被噪聲吵醒又被主神不斷念叨著【優樹親親你真的要那麼冷血無情無理取鬧地不去管那些為你出生如死的保鏢們了嗎嗎嗎嗎嗎你太讓我失望了我真是看錯你了】的森下優樹也終於出現了。
“你們好吵。”
因為剛剛睡醒,他的聲音裡帶著些許暗啞呈現出前所未有的柔和,睡眼也仍舊朦朧氤氳,襯著他還有些散亂的紅髮……看起來無害極了。
能看到優樹少爺這幅模樣我已經死而無憾了【正直臉捂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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