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一滑，球就被石海川拿到了手中，黑子連搶的機會都沒有。

“那個木頭架子其實就是多了幾根凸出來的木頭，再多也就是會左右移動一下，而且還給你做的不是隨機程式，不會很難難得，把重心放低了……”石海川還在給黑子解釋，抬眼卻發現黑子聽得並不專心，於是問道：“黑子，怎麼了？”

“……沒什麼。”黑子搖了搖頭，說的不確定：“我打球天分其實很差吧。重心的問題石先生已經提醒了我很多次了，但是我每一次拿到球就記不住。”

石海川奇怪的看了一眼初中生，蹲在初中生的面前，仰著脖子看著初中生。

“這話是誰和你說的？”

“我自己猜的。”

“你如果還想好好打球，就把你這心思都給丟了，我從來不知道黑子哲也是那麼沒用的一個兒。”

“……”

“這裡只是一個木頭架子，你就開始質疑你的天分了？那麼我當年為什麼還每天堅持訓練？”

“……”

“你別一聲不吭的。”

“我只是覺得我的天分可能沒那麼好。”

“那你說說誰的天分好？”

“青峰君的天分很好，籃球在他的手上從來不需要讓別人擔心，黃瀨君的模仿能力超強，只要他看過的動作，就能一模一樣的做出來，綠間君的偷懶幾乎沒有人能比過他，紫原君的身高條件，連跳起來都不需要就可以摸到籃筐，赤司君的觀察能力超強，每一次都在我們還沒有發現的時候，就一直安排我們跑位了……”

黑子難得絮絮叨叨的說起自己的隊友，石海川也沒打算打算這段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的話。

不過黑子看了一眼蹲在自己面前的人：“就算是石先生，也很厲害，就算沒有給我們正正經經的吹過比賽，但是我也聽說過，你的哨子一直被人稱作白哨。”

“我怎麼從來不知道我有那麼一個稱號？”石海川撓撓臉頰，自個兒嘴裡嘀咕著，眼前的黑子到是沒聽見。

“我周圍的人都是那麼厲害的人，就只有我一個，除了傳球什麼都做不好，我之前在帝光當了很長時間的三軍，如果真的有天賦的話，說不定早就到了二軍，怎麼會在三軍帶上那麼長的時間？”

石海川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在黑子的眼前。

“就算是王奇妙……”

“好了，提這個臭小子幹什麼，而且你沒看到我的手勢嗎？”

某裁判對運動員的不配合表示極大的不滿，把暫停的手勢再一次舉到了黑子的面前。

“黑子，現在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明白麼？”

初中生乖巧的點點頭。

“黑子，你現在在幾軍？”

“一軍。”

“那好，一軍是帝光最強的隊伍麼？”

“是。”

“帝光籃球隊，一共有多少人？”

“一百多人……”

“那麼一軍有多少人？”

“不算經理，一共是十四個。”

“那好，你覺得這十四個人裡面，你排在什麼位置？”

“……可能，是最後的。”

石海川深吸了一口氣。

黑子抱著球，一臉的不安，好像是怕石海川同意自己說的那句話，自己說出來的感覺像是自嘲，但是被別人任何這句話，黑子自問還做不到心如止水。

“黑子。”

“嗯。”

“如果你是我的孩子，我大概會打你。”

“……”

“之前你可能沒聽懂王奇妙說的話，他說，這個地方是不能隨便帶人來的。”石海川指著自己腳下的場地：“這裡是我和阿妙還有我們的隊友以前訓練的地方，只有我們幾個人，其他人是不準進來的。我今天帶你過來了。”

“所以我不明白石先生會到我來這個地方，如果只是運球訓練的話，就算是在之前的訓練場，我一樣可以訓練。”

“黑子，我是在認可你的天賦，你獨一無二的天賦。”石海川盯著黑子的眼睛，希望初中生能看見自己眼睛裡面的認真：“我第一次見到你，你正在球場上打球，雖然犯規很多，但是不能遮住你的天賦，但是你卻被教壞了，而我在最開始的時候，竟然沒想著矯正你，反而是在你走上已經錯的路上的時候繼續推了你一把。”

初中生眨了眨眼睛，沒有聽明白石海川的話。

“我對你太上心了，黑子。”石海川揉了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