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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兩家住的實在是太近,黑子的同學們完全沒有懷疑到兩個人的關係,而又因為住的太近,黑子媽媽絕對的放心黑子晚上會乖乖不會出危險的回家而忘記了他們睡著了之後誰也注意不到黑子是不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個月前,黑子就已經正式的登堂入室,讓石海川最後一點私人的空間都小時的一乾二淨。
對此,石海川表示……
沒·有·一·點·問·題。
不過對於石海川,後面還有比較麻煩的問題就是,來了日本已經快超過一年的時間了。
之前也說到過,石海川主要是因為在老家被媽媽煩的沒有辦法了,所以才自己跑到體育局找局長申請能不能出差,最後被被千里迢迢的派到了日本。歸根結底,還是石海川還是不想要去相親。包括就是現在,石海川對自己媽媽打來的電話也沒有太多的抵抗力。其實,如果只是為了找物件的話,石海川說不定已經完成了自己媽媽給自己的目標。只是這個物件變成了黑子的話……石海川就要考慮一下自己父母還有黑子的父母的心臟情況了。
“……石先生!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們說。”黑子站在石海川面前神情不滿。
扯了扯嘴角,石海川面容正經,說道:“你們到底商量出了什麼結果?”
“你果然沒有聽我們在說話,我們剛剛再說等一下去哪裡吃飯。”黑子眯著眼睛。
這話題扭轉的太快,讓石海川覺得自己的走神真的錯過了太多的事情,乾脆重新開口:“那我們準備去什麼地方吃飯?”
之後在厲害的敵人也抵不過現在一噸飽飯的重要性,不過最後大家卻坐在學校的露臺上,啃著從小賣部買的麵包,席地而坐。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沒有發出什麼意見,只是在等到吃的最慢的石海川把最後一口乾麵包嚥下去之後,露臺就開始熱鬧了起來。
黑子的新招已經用過一次,作為每次準備的都非□□的赤司應該不會放過那麼清晰明瞭的資訊。所以大家還要在比賽之前商量一個新的戰術出來。
日向這屆的三年級生已經完全把思維限制在了火神和黑子的二人組裡面,就想著在這兩個人之中,還可以有什麼新的突破。
說老實話,黑子的特性從正面反面都已經開發的差不多了,和火神的傳接方法其實也永遠逃離不開籃球的基本路線。作為以前是黑子的隊長的赤司來說,沒有道理猜測不出來黑子到底會使用什麼樣的手段。就算是第一下僥倖得分,也可以在下一瞬間想到解決辦法,然後讓這個辦法無效化。
對付赤司,最有效的手段,就是使用一種讓他乍看之下不知道是用什麼原理實施的動作,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誠凜已經可以拉開整個比賽的比分了。
當然,黑子自己認為,這種手段存在的可能性幾乎是微乎其微。
只不過,比起已經變成學長的黑子和火神,誠凜還有一塊沒有挖掘的寶藏,那就是今年新晉的隊員。
就在大家還是訓練場上爭執的同時,比賽的準確時間也送到相田的手中。
黑子想要打敗“奇蹟的世代”的願望還剩下最後一個關卡。而誠凜他們想要拿到全國大賽的獎盃也只剩下一步之遙。
這種想法只要出現在腦海裡面的話,都會有一種莊嚴而嚴肅的感覺。好像自己需要虔誠的握拳在胸前,對著球場上的記分牌默默祈禱。
只不過,總有一些傻x……會破壞這個氣氛……
“啊哈哈哈哈,黑子君,阿川,好久不見了啊。你看看,我和十郎穿著一樣的制服啊,好不好看?”
……
☆、170全國大賽決賽01
對於王奇妙的套近乎;石海川深吸一口氣;拿掉了自己臨場裁判的工作證,對著這場比賽的裁判長要求換人執行這項工作。
作為從員工通道一起進入比賽場地的內藤一臉的悲壯,好像是回憶起了三年前石海川拒絕執哨見證帝光“奇蹟的世代”的那場比賽一樣。
只不過這一次;內藤卻也能理解石海川的堅持;看到他和裁判長如此的交涉,也沒有阻止,甚至在看到石海川露出為難的表情的時候;還主動的上前幫石海川勸服裁判長;讓對方答應石海川幾乎是無理取鬧的要求。
不過到最後,裁判長也沒有答應石海川的請求。
“如果這真的是你一直堅持的原則的話;在一開始知道決賽的隊伍名稱的時候你就會和我提出了。現在你既然和我說了;我也相信你;不會偏幫那一邊。因為不管是誠凜還是洛山高校,你都有認識的人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