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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抽嘴角，乾脆就把那疊紙拿過來，用王奇妙他聽得懂的辦法念起來。

赤司在唸的時候，女人已經完全爆發了起來，大約說的都是石海川不識好人心的意思，至於帶不帶髒話，石海川的日語聽力就和沒聽懂是一樣一樣的。等赤司唸完，王奇妙還是有些沒理解，眼睛轉了轉，才問道：“不是說工作內容麼？也沒說幾點到幾點做什麼事情啊。”

“這是一份長期的僱傭合同。”赤司給解釋道：“也就是說，石導需要每天的上班，並且聽從老闆的指揮。哇啊，那還不如到我們洛山高中來當指導呢，石導的觀察視角不同，很有幫助的。”最後一句赤司用日本嘀咕了出來，被黑子聽見。

“你別想了，石先生現在在我們誠凜當老師呢！而且每天還要負責我的訓練，才沒時間去你們洛山呢。”黑子反駁赤司。

這倒是讓赤司挑了挑眉毛。要知道，在帝光的時候，黑子幾乎是不會反駁任何人的話的，一般大家做好了決定，他跟著一起執行，就算是自己完不成的事情，也會一個人默默地不吭聲，私下裡面有沒有偷偷抱怨不知道，但是從來不會像是現在這樣直接反駁出來。

“我給你找了一份長期穩定的工作不是很好麼？你應該感謝我，不然的話，你根本沒有工作！”這胖女人依舊挺胸，完全是一副施恩的態度。

這話聽下來，石海川才真的是理解了這女人的想法，也不知道是誰傳話出了問題，讓眼前的傢伙認為自己是無業遊民、需要被安排工作的，比起一次一次的零散的工作聯絡，當然是一份穩定的，每天都要去上班的工作更加的重要，從一開始的定位就錯了，後面自然是大錯特錯了。

胖女人大約也是煩要給石海川一次一次的聯絡這樣那樣的工作，乾脆就直接找了一份長工，後面就什麼都不需要操心了。

“黑子，那上面寫的是什麼？”石海川偏頭看到黑子在整理那疊紙，乾脆就問道。

“封面上寫的是工作合約。石先生，你不是已經在誠凜當老師了麼？”黑子皺著一張臉。

石海川沒忍住捏了捏黑子的臉蛋，說道：“我放著老師那麼好聽的名號不要去別的地方工作幹什麼，再說了，那也不是我的工作範疇。”一邊說著，石海川還伸手把那疊紙拿過來，直接撕開丟到了垃圾桶裡面。

“……你在幹什麼？”胖女人是真的沒想通石海川的動作，已經是第二次語氣慢了半拍。

“你可以去問一下你的領導，我來日本的主要工作到底是什麼。”石海川對著胖女人說道：“除了偶爾幫助你們日本體育局的工作，我還是中國在日本的常駐人員，說難聽一點，我是你祖宗，得·供·著！”石海川說完，直接把這個胖女人轟到了門外，最後留給人家的也就是一個下巴。

胖女人好像只是一個插曲……

王奇妙完全不受影響，屁顛屁顛的又到了石海川的面前，苦巴巴的說道：“黑子最後一天的比賽不能參加，要不，阿川……你在幫我打個電話？”

對插曲還沒完全平靜下來的石海川挑眉看著王奇妙，雙手抱胸，根本不知道這人是什麼想法。

“別這樣麼，阿川……給隊長打個電話，真的看他能不能幫忙，我知道的人裡面就剩下他一個了。”王奇妙嘿嘿的笑了兩聲。

石海川覺得王奇妙簡直是在作死：“上一次隊長罵你，你還不爽麼？還想要再被罵一頓？”

“嘿嘿……”王奇妙又笑了兩下：“這不是隊長很長時間沒摸到球了麼，能好好的玩一玩有什麼不好的，順便幫我拿到那個揹包就可以了。”

“奇妙，體育運動隊的隊長不是你麼？你叫隊長的人，是你的上一任隊長？”赤司突然開口問道。

“當然啊，我現在從體校畢業了，現在是阿飛當隊長呢，等阿飛畢業了，阿飛也要給其他人的。”王奇妙說著又開始不好意思了起來：“說起來，我是當隊長時間最長的一個人了吧。阿飛明年就要畢業了，只能當一年，我坐在隊長的位置上……”

“你坐在那個位置上整整四年時間，怎麼還是這個破個性。”石海川暴躁道，“你看看人家黑子，比你還小一點呢，人家多乖，每天乖乖上學，然後乖乖社團活動，然後在到我這裡訓練。時間都安排的好好的，你再看看你，你爸媽是真的不管你還是已經懶得管你了，全國那麼多籃球運動員呢，如果你特招沒輪上怎麼辦？”

“怎麼可能沒輪上，我已經拿到名額了！”王奇妙也跳起來，卻覺得被石海川扯開話題：“我說的是讓隊長來幫忙比賽啊，阿川你不要說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