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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部家務,鍾點工也不請了。林輝原想他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做不了什麼事,誰知他做起事來還有模有樣,甚至還買來食譜照著做了幾次還算像樣的菜。
林輝吃著他做的菜笑說:“沒想到你那麼能幹,原想你是不做事的主兒。”
魏楓笑笑回答說:“以前在家是不做事,後來在餐廳什麼重活兒都幹過。如果不是遇見你,怕還在做著苦力。”
林輝想起第一次見到魏楓的情形,又想起垃圾堆似的職工宿舍,心裡酸酸的。他抱起小孩放到腿上,憐惜地說:“以後不會再讓你受苦。”
魏楓靠著他的頭,溫柔地說:“現在挺好的,真的。”
林輝一邊親他一邊說:“你現在就像我媳婦兒一樣。”
魏楓的臉紅了,從他腿上掙下來,坐回椅子上,低著頭吃飯。
林輝摸摸他的臉,調笑說:“臉怎麼紅了?害羞了?”
魏楓斜睨他一眼,低下頭繼續吃飯。
他這斜睨的眼神竟有種說不出來的媚態,林輝看得狼血沸騰,飯也不吃了,扛起小孩真奔臥室。
一番雲*雨後,林輝摟著魏楓,心裡特滿足。
他用手摩挲著小孩的肩膀,慵懶地說:“明天是週末,我們出去走走。”
魏楓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想去哪兒?”
“去東郊吧,我記得這會兒路上的向日葵都開了。”
次日,林輝開車帶魏楓去東郊。
天氣很好,萬里無雲,陽光明媚。一路上,農田綠油油的,很多向日葵看得格外燦爛。
魏楓很高興,一路上趴在玻璃窗邊看風景,不時對林輝說這說那的。林輝很少看見魏楓這麼活潑的樣子,聽著他嘰嘰喳喳地說話,心裡挺高興。
兩人在一條廢棄的鐵路邊停下,找了棵大樹把帶來的吃的擺出來。林輝斜靠在樹上,嘴裡叼著麵包,笑得懶洋洋的:“我們這算野餐吧?”
魏楓坐在不遠處畫畫。他笑著回答:“算啊。”
林輝嘴裡塞滿面包嘟嘟囔囔地說:“我還開了回洋葷。”
魏楓撇嘴說:“你以前沒搞過野餐啊。”
“飯都吃不飽還野餐?這是資產階級情調。”
“你現在可是資本家。”
“那是。你畫什麼,給我看看。”
“別動,我畫好了給你看。”
“你在畫我啊?”
“別動。”
“你不會把我畫成大灰狼吧?”
“你是大色狼。”
“說什麼呢?”
林輝撲過去將魏楓壓在身下,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魏楓的臉騰地紅了,扭著身體掙扎說:“別在這兒,有人看見。”
林輝去解他的皮帶,喘著粗氣說:“有人才刺激……野餐都吃了,再來一回野*合。”
魏楓死活不幹。最後兩人用手做了一回,才算了事。
林輝靠著樹幹抽菸,魏楓靠著他繼續畫畫。不一會兒給林輝的畫像畫好了。只見畫上一個青年依在樹邊,嘴裡叼著煙,襯衫微微敞開,露出一點胸膛,雖然面目不甚清楚,卻有種優雅不羈的氣質。
林輝看著畫說:“臉都看不清楚。”
魏楓笑著不說話,在畫中人的臉部和鼻子部位著重畫了兩筆,雖然還是看不清面目,但是林輝的面部特徵很突出,大概知道是他。
林輝歪著頭看看,戲謔:“這是在畫我嗎?你的畫沒一幅我看得懂。”
魏楓抿嘴一笑,在畫的空白處寫上:“林哥像。小楓留。”然後遞給林輝故作認真說:“你要好好保管。以後哪天我成大畫家了,這就是珍藏品,可值錢了。”
林輝笑著說:“我一定好好儲存我們魏大畫家的傑作。”
魏楓笑著撲倒在他身上。
兩人相擁著躺在樹下。陽光透過樹葉落下來,風吹過,地上那些亮的光影搖動飄移,象是一隻一隻無憂的銀魚。他們說著閒話,不一會兒就困了,索性睡了一覺。然後在附近散步。魏楓來了興致踩在鐵軌上,一步一步往前走。林輝握著他張開的手臂替他保持平衡。
魏楓晃著身體,咯咯笑,然後說:“鐵路總讓我想起流浪。沿著鐵軌一直走,走到哪畫到哪。林哥,我們一起去流浪吧。”
林輝調侃說:“到處流浪的是乞丐。”
魏楓撅嘴說:“你真沒情趣。”
林輝不以為然地說:“我說的是事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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