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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會發生的事,將其稱為‘末日大片’。在那之前地球不會平靜,災難頻發,最終導致整個系統能量大爆發,大崩潰。”
“那到時候我們……”
“或許全滅,或許儲存一部分,或許大家都能活下來。一切沒有定數。”
“就是說全要看運氣?”
安亦年聞言莞爾,點點頭,弧線飽滿的嘴角彎起來:“對啊,是得看運氣呢。”
來中國之前,Michelle交給韓楷一個加密磁碟,讓他帶給中國聯絡站的負責人。聞言,梁宇非有些期待——他倒是很希望見見中國的Parody Proxy。韓楷對他的想法報以苦笑。
“以前沒跟你說清楚,中國雖然有,但數量很少,而且只有這位負責人經過歐洲總部的訓練,其他都是文職。在中國,我們的作用很小。”
“嗯?為什麼?我覺得你們的辦法挺好用的。”
“那是在歐洲。”靠著地鐵車廂中間的抓手鐵管,安亦年的語氣依舊溫柔可親。現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期,地鐵裡沒有出現摩肩接踵的景象,“每個國家,每個區域處理問題的方法都不同,中國也有中國的辦法。何況,雖然面對著同樣的危機,這個世界依然是各自為政的。哪怕歐洲的Parody機制好用到不行,瑞士那邊也願意無償提供技術和人才,也還是有很多國家不願意接受,而是自主開發新技術來對付地能的暴走。正所謂求同存異嘛,黑貓白貓,抓得住老鼠就是好貓。”
“黑貓、白貓?”韓楷露出茫然的表情,模仿著安亦年的京味發音,“和貓有什麼關係?”
“一句中國俗語而已。”梁宇非安撫道。韓楷依舊不解,梁宇非只好以德語仔細解釋了黑貓白貓的說法的來源和內涵,解釋完,建國門站到了。他們要見的人就約在建國門外一家甜品店。
“咱們早到了三分鐘。”看了看手錶,安亦年說道,“等會兒。”
過了兩分鐘,從北邊馬路對面過來一箇中等身高的男人。安亦年衝他揮揮手,他點了點頭,加快步伐跑過來。來人大約五十歲上下,頭髮染黑,鬢角留著些銀白,黑色西裝打領帶,外穿一件黑色薄風衣,提著公文包。梁宇非看到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大學的系主任。這位負責人給人的感覺很和藹,長相溫雅,一身書卷氣。
“武主任,好久不見。”
“確實有幾個月了。最近可好?”
安亦年與他寒暄幾句,握了手,轉身對韓楷說道:“這位就是武堃,武主任,中國聯絡站的負責人。武主任,這是西歐區MR Arnett的兒子,葛芬堡尼亞的Parody Proxy,Joshua Arnett,你可以叫他Josh。這是Josh的朋友,梁宇非,我們的翻譯。”
“您好。”韓楷極其認真地以中文打招呼,“久仰大名,今日得見……”
梁宇非幾乎噴了。對方顯然沒想到他會說中文,怔了一下說道:“哪裡哪裡……”
“Josh,你可以和武主任說英語或者德語,他聽得懂。”
正絞盡腦汁地拽文的韓楷一聽,頓時大為輕鬆,轉而噼裡啪啦地講德語。武主任顯然是能聽懂但表達不流暢的型別,梁宇非便承擔起中譯德的任務,一行四人轉戰甜品店。沒想到這位貌似嚴肅頗有學者風範的武主任是個甜食控,梁宇非看到他拿了一整個拼盤蛋糕過來時,立刻深深地囧了。
“小安,吃不吃?”動手前他先客氣了一下,問身邊的三個年輕人要不要來點。安亦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搖頭道:“不了,最近血糖高……”
“年紀輕輕的,得注意鍛鍊均衡飲食啊。這麼大點就血糖高,那怎麼成?”
武主任憮然嘆息,拿了叉子開動起來。梁宇非把自己面前那一小塊分成更小的塊,每次塞一點到嘴裡迅速嚥下。他也不喜歡甜食。韓楷倒是吃得還算認真。
“瑞士那邊倒是已經通知我們了。”將一整塊檸檬廣場分成兩塊,叉起其中一塊吃掉,武主任扶了扶黑邊眼鏡,“最近會有異動。異動,你懂?”
“懂。”韓楷塞了塊歌劇蛋糕入口,迷迷糊糊地點頭。
“地能要大鬧。然後平靜一段時間,最後,估計在十一月份進入暴走狀態,十二月份見真章。目前中國足以應對現有的麻煩,所以暫時不需要你們的幫助。Michelle給我的東西我看完會給他回饋。”
“關於十二月,Michelle希望你能去瑞士參加十月的會議,商討應對措施。”
“我會去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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