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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某人可憐想要順便載他一程……算了,還是跟美人約會比較重要。”話落,他便作勢離開。
“等等。”大好機會。怎能就此放過!“如果不麻煩的話……”
陳亦飛哼了一聲。“麻煩的話就把你丟到荒郊野外,這樣你還敢上車嗎?”
唐海青笑了笑,然後開啟車門坐上副駕駛座。“有何不敢?”
車子飛快地穿梭在臺北街頭,沒多久,就到了唐海青住的地方。
“要不要上來喝杯茶?”唐海青帶著淺淺笑意的臉似乎人畜無害。
陳亦飛抬眸迎視,試圖想從對方的眼裡瞧出個端倪。
“怕我會吃了你嗎?”激將法用在他身上肯定萬無一失,唐海青暗自笑道。
一聽。陳亦飛立即不屑地嗤之以鼻。“從來只有我吃人,沒有人吃我的道理;再說,想吃本少爺的話得先看看你牙齒夠不夠硬。”
“所以?”笑意加深,正如他所猜想。
“他*的,本少爺怕你不成?”陳亦飛熄火拔出鑰匙,帥氣十足地走出車子。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獨門獨棟的兩層樓房,唐海青開啟電燈,走進廚房,倒了杯茶放在陳亦飛面前。“請喝。”
“嘖,還真的是白開水,難道沒有其他選擇嗎?”
“要啤酒還是牛奶?”
“你當我還是吵著要奶喝的小孩子嗎?當然——是啤酒了!”
再度走進廚房,唐海青開啟冰箱拿出冰涼的啤酒,左手一動,罐子呈優美的拋物線擲出。
陳亦飛眼明手快地接住,然後大喝一聲:“接殺出局。”
唐海青笑看著他有些稚氣的舉動,心中極力忍住想要撓抱他的慾望。
天底下既痛苦又甜蜜的折磨,莫過於喜歡的人就在觸手可及的咫尺,卻只能看著他而無法伸出雙手盡情地抱住他。
如果用強迫的手段,他毫不懷疑自己將成為淡水河上的一具浮屍。
“嗯,你的紗布?”陳亦飛放下快喝完的啤酒。
唐海青低頭一看,叫了一聲:“今天早上秘書不小心把咖啡灑倒,幸好有這層紗布擋著才沒被燙到。”
“醫生不是有說過要是弄溼了要馬上換掉,免得傷口發炎嗎?”陳亦飛眉頭微微皺起。
“一時間忘記了。”唐海青聳聳肩,似乎不甚在意。
陳亦飛見狀,眉頭擰得更深。“那能不能把它換下來,看了就礙眼。”
“本來答應幫忙的人臨時反悔,我一個人恐怕不行。反正只是被潑到一點點,不礙事。”說完,他還有意無意地瞅了他一眼。
被那種眼神一看,陳亦飛起初還頗能理直氣壯的瞪回去,慢慢的,看他彷彿沒什麼事的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終於受不了地罵了一句。
“行了、行了,給本少爺過來乖乖坐好,醫藥箱在哪裡?”
“上面數來第二個抽屜,白色的盒子。”
嘖了一聲,陳亦飛拾著箱子走過來,邊把旁邊的單人沙發拖過來。“我先宣告,第一我沒幫人做過這種事,算起來你是第一個,所以你要感激我;第二我是個男人,下手難免不知輕重,所以等會兒如果會痛的話就不要怪我。”
“沒關係。”唐海青淡淡地笑道。
陳亦飛剪開紗布之後,縫合整齊的傷口便出現在他眼前,揚起眉看了一下,忍不住開玩笑說:“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有隻蜈蚣在你手上爬呢。”
“等拆線之後過幾個月,疤痕就會慢慢淡去。”
“你會在意那個?”陳亦飛邊問,邊拿起箱子裡的優碘消毒傷口,接著再替他塗上醫生給的抗生素藥膏,動作雖然稍嫌粗魯了些,可力道卻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而是一直小心控制著。
唐海音清楚地感受到那隻修長大手的小心翼翼,滿腔的柔情愛意頓時漲滿了胸口。“還好,會不會留下痕跡不在我擔心的範圍裡。”
“不是有句話說……什麼男人身上的疤痕就是狗屁榮耀,所以有愈多的傷痕就會有愈多的女人死去活來的愛他。”
“你從哪裡聽來的?”唐海青失笑地問,深邃的黑眸望著陳亦飛那可以把女孩子比下去的濃密睫毛,忍不住想知道吻起來的感覺會是如何。
“電視上不是都這麼演的嗎?”把紗布攤開,像裡什麼似的把傷口層層包起來,陳亦飛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之前在馬路上跟我說什麼?”
“嗯?”唐海青想了想,才慢條斯理地說:“我說……我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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