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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有人纏著他要他負責,突然出現了個這樣的,他非但沒感到輕鬆,反而像是被人白嫖完,恩客揮揮手說別放在心上,而這個人之前還看著他主演的情‘色片自?慰,現在翻臉不認人,真叫他是又氣又好笑。
他開始對自己還殘留的那麼一些人性後悔了,把這小東西徹徹底底的變成自己的又怎麼樣?他都已經愛上自己了,怎麼說也逃脫不了把人掰彎的罪名。
原本要下床洗澡的強壯身體改變了方向,把人從被子裡拽出來,摟在懷裡粗聲粗氣地問:〃確定不要我負責?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反正我們也沒真的怎麼樣,而且又都是男的……誰也不吃虧……〃
他還絮絮叨叨地念著些什麼,就被強扭過身子,對上鍾巖漆黑有神的眼睛:〃我不介意讓你吃吃虧,然後叫我負責。〃
火苗又一次地燃燒了起來,馮以辰這才想起兩個人還一絲‘不掛,剛降下去的體溫蹭蹭的竄得更高。
底下已經滑膩一片,鍾巖一邊含著他的唇安慰他,一邊手不停地開拓將要接受他的地方,也不管懷裡的男孩子嗚咽成了一隻發情的小貓兒,緩慢而堅決地把自己送了進去。
馮以辰是第一次,容納他的部位又緊又嫩,鍾巖根本不敢自在抽動,淌著汗,不住地吻他說:〃放鬆些,一會就舒服了〃,十八般武藝全沒吝嗇地使上,總算把人給哄得夠溼了,這才深淺不一地動作了起來。
兩人身上的被子早不知到了那裡,白色的單人床不堪重負,吱吱呀呀地發出有節奏的呻吟,被撞到床下的筆記本卻早已播放完畢,沉寂一片。
馮以辰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撞酥了,腰肢痠軟的不行,不該承受酷刑的地方正在被反覆的進出嬉戲,恍若自己生在雲端一般無力,每一分的快感卻又真真地提醒著自己正在被鍾巖欺負。
鼻尖充斥著男人荷爾蒙的味道,汗液一滴滴地隨著溼發甩落在自己的身上,結合處黏膩溼漉的聲響淫靡無比,馮以辰羞得不敢睜開眼,快樂的密碼卻輕而易舉被鍾巖破解,於是再也忍不住叫出了聲,不由自主地捶打欺負他的人。
鍾巖壞壞一笑,哪裡能看得上他無力的小拳頭,乾脆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底下輕磨慢挑,一邊叼著人的耳垂問:〃舒不舒服?〃
馮以辰突然被換了個姿勢,只覺得下面被進得更深,整個下‘體都陣陣麻痺,聽他調‘情似的問題,怎麼可能回答的出來,惱羞成怒之下,就著嘴邊的寬厚肩膀一咬,聽鍾巖抽了一口冷氣,再也沒有憐惜的意思,託著他的臀‘部奮力做起了怪來。
懷抱裡的身體太過美好,哼叫的聲音太過好聽,含水的眼眸太過多情,那不輕不重的啃咬,比什麼都來得逗人情趣,此時哪裡還管什麼技巧不技巧,他彷彿回到還是愣頭青的時代,完全由著欲‘望指引,帶著正在吞絞自己的身體一同去往快感的頂端。
可愛小巧的乳尖突然被吮住,男人細細地品了幾口鬆開,對著敏感的地方磨了一番,問出無恥的問題:〃我對你這樣好,你還要不要我負責了?〃
這哪裡是對人好!分明就是在耍流氓。
馮以辰還搖著頭,那處最不堪折磨的地方又被重重地採到,一下一下,輕起來是叩門,重起來像打樁,他被頂得哭出來,兩隻胳膊緊緊抱著作威作福的男人。
〃喂,你喜歡我吧?〃鍾巖扯著嘴角笑問,表情性‘感的不行,見他搖頭口是心非就狠撞一下,還壞心眼地扣住根部,如此反覆折磨之下,馮以辰怎麼受得了,再也不敢搖頭了,嗚咽著點頭,乖巧地說要他負責。
剛被放開手,腦中五顏六色的煙火瞬間炸開,馮以辰迅速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鍾巖見人已經迷糊了,也不再為難他,快速頂弄了兩下,釋放在餘韻中微微抽搐的地方,把被自己折騰得半昏迷的男孩子抱進浴室,仔仔細細的清理。
看他又軟又乖地任自己擺佈,心臟酥軟得不得了。那麼幹淨的男孩子,不碰就罷了,碰了就沒法甩手,當真是吃前無處下嘴,吃完骨頭都不想吐出來,就想抱懷裡,讓他不被這骯髒的世界糟蹋了才好。
鍾巖把人捯飭得乾淨爽利,又把操勞過度,睡得迷迷糊糊的男孩子抱回床上,看他臉頰泛著被蒸出來的紅暈,覺得可愛,依依不捨地親了幾下,想到自己這幹力氣活的下午還有戲,幫人把被子蓋好,不情不願地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接下來的戲拍的順利了許多,基本上是一遍過。
太陽差不多下山了,鍾巖春風得意地回去,想把人弄起來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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