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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的恐怕沒戲;盯著他的全是劉水那類人,他這不是白送上門給人吃?!
“你確定你不是去學習性經驗的?”
沉穩比黎遠客氣些,但內容卻更直接,羅惟當即有種一箭穿頭的感覺,不過血還沒等噴出來,藏青就往後一靠,呵呵的笑了兩聲。
他笑的羅惟毛都立起來了,這傢伙一笑準沒好事。
果然。
“羅大當家會什麼?脫衣舞還是鋼管舞?或者腿夾手技?還是說,羅大當家舌頭功夫不錯,各種口活兒信手拈來?什麼冰火兩重天,棍線上中游,擎天深喉鑽,玉舌刺梅花什麼的,都不是問題吧……”
黎遠的話羅惟能理直氣壯的頂回去,沉穩那邊他曉之以理也沒問題,可到藏青這……
捂住鼻子,滿臉通紅的羅惟像是剛爆完血管,他狠狠搖頭,頭髮都被他甩的左右亂飛……
行了,大哥,你贏了,能不能別說了。
這麼齷齪下流又露骨的話……
這傢伙是在展示他豐富的驚豔還是在鄙視他的無知。
所以羅惟乖乖的接受安排,去做侍者。
幾人繼續商議。
藏青已將整個計劃擬定完畢,他們只要完善細節,並牢記內容就可以了,漫長的幾個小時過去後,這計劃就算落實了。
羅惟如釋重負的伸伸懶腰,他好多年都沒這麼費腦子了,他剛打算試著去廚房弄點補腦的東西,藏青就叫住了他。
與沉穩及黎遠一起回頭,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的羅惟狐疑道,“啥事?”
“等會兒你再回去,你得把你這形象換下。”
羅惟低頭瞅了自己一眼,這制服雖然象徵被奴役者,也沒他的花襯衫穿著舒服,但比以前帥氣不少,他不覺得需要換。
“挺好的啊!”
藏青抽氣,接下來的語速快了數倍,猶如豌豆射手噴出的豆子般,迅速且殺傷力極強。
“就你現在這樣去廖科那裡和舉著個牌子說你是羅惟有什麼區別連他媽的最基本的喬裝一下都不會你還去做狗屁潛伏屁任務還他媽的自我感覺良好你腦袋裡裝的是不是都是翔?!趕緊給我滾過來!”
脖子一縮,冷汗滑下,羅惟訕笑,大哥,咱能不能說話的時候帶點標點符號……
差不多全沒聽清,只有最後讓他滾過來,咬字清晰,字正腔圓的。
不過,不是說不能罵人麼。
然後,當著那倆人的面,羅惟被藏青拎著領子拽走了。
……
藏青說要給他改變形象。
可羅惟跟他到地方後再一次傻眼。
倆人乾巴的對了半天眼,羅惟才難澀的開口……
“老大,別告訴我,你要親自操刀。”
“不然呢?”隨意的將襯衫袖子折了兩下,捏著上面往上一提,捲起的部分直接拉到了關節上,略微蓬鬆的感覺看起來相當舒服也休閒,“你覺得你請得起造型師?”
“請不起。”羅惟直言,瞅瞅藏青的手裡的剪刀,再看看鏡子裡自己的腦袋,羅惟不加遲疑的扭頭就走,“我還是讓黎遠來吧。”
他以為所謂的變裝,就是從頭到尾重新設計,讓他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這至少有個專業的造型團隊,來為他精心打造。
但要還是剪頭髮的話……
他還是去找黎遠吧,這麼多年都是黎遠幫他剪的,他更相信他的手法。
藏青一手就拽住了某人的後衣領,然後一個振臂羅惟就跌進了椅子裡,只見眼前一黑,那圍布眨眼之間就將他裹到了裡面,羅惟暗叫不好,可還沒等起身,張開的剪刀就對對準了他的發頂。
藏青抓著那一把頭髮,笑著說,“別動,不然後果自負。”
這一刀下去,他會變成河童的。
到時候就算黎遠手法逆天,最後也只能剃個禿子了。
羅惟嚥了口唾沫,“大哥,冤冤相報何時了。”
剪刀的位置無任何改變,鏡子裡那張臉也沒什麼變化,這讓羅惟小心的伸了下脖子,又咕咚嚥了口唾沫。
“怎麼說你也是青行當家的,親自上陣給小的我剪頭髮,這真是讓我榮幸之至,受寵若驚,但這傳出去,當家的的面——行!你剪”!
奉承的話還沒說完,剪刀突然合攏,脖子一縮羅惟閉著眼睛大叫,雙手也下意識的舉到胸前。
除了自己的迴音外,他沒聽到剪刀闔起的聲音,頭頂也沒有突然就涼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