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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折磨革命志士的。”又過了幾天王亢澤實在受不了刺耳的鬧鈴聲了,就說:“那不如把電視搬到臥室,我陪你看電視好了。 於是王玉柱在臥室裡放了個很大螢幕的電視,到了晚上就和王亢澤坐在床上看電視,可是兩個人很難看到一起去,王玉柱要看電視劇,王亢澤覺得實在沒意思,想看戲,到了最後兩人各讓一步,一起看新聞和訪談類節目。
王玉柱對王亢澤說:”叔,你坐到我懷裡,我抱著你看吧?“王亢澤說:”我塊頭比你大呀,把你擋得看不見。“王玉柱說:”你躺低點兒不就行了。“看王亢澤似乎不樂意,又說”那你就一個人看嘛,我才不在乎能不能看見電視呢,我就想抱著你。“王亢澤便不再堅持,被王玉柱抱在了懷裡。王玉柱坐著袍穩了王兒澤寬大的身體,不老實地把手伸進王芫澤的短褲裡去掏他的小弟弟,捏了幾下王亢澤就硬了。王芫澤被摸得全身酥軟,阻止了幾次無用,無奈地說:”你讓我看了新聞等於沒看,什麼資訊都沒記住。你不能隨時地都這樣。“王玉柱呵呵笑著放輕了手,放緩了速度,讓王亢澤可以舒舒服服地硬著,卻又不至於衝動地想射。後來王亢澤警惕地把手伸到身後,接觸到了王玉柱來勢洶洶的部位,擔心地說:”柱子。“王玉柱說:”你放心吧叔,我要是控制不住欺負你,你可以拿刀子把我給割了。“王亢澤需要做幾次手術,從第一次手術開始,王玉柱發覺他們的生活又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了手術的那天,他幫王亢澤換好衣服,護士們過來要推著王芫澤進手術室,他一直跟到手術室外面,護士攔住他說你不能進去。他停下來,看著白被單下的王芫澤被推著離開他的身邊手術室的門關上的時候他看到王芫澤費力地扭過頭來望他,似乎要用眼神和他說什麼,可是他來不及辨識,門就被關嚴了他驀然感到身邊空落落的,頭腦一片空白,雕像似的緊挨著手術室的門站了好久。如此把王芫澤交給別人,讓他驚慌不安。後來他看著自己的雙手,漸漸地意識到自己的力量其實是很微小的,他並不能完全地保護王兒澤,如果有一天王兒澤不在他的身邊,他的手接觸不到王梵澤的身體和臉,那時他該怎麼辦他在手術室外焦躁不安地等,覺得這時間漫長得似乎自己已經等了一輩子。公司裡不停地有電話打來,他心煩極了,狠狠地決定聘用一個經理人,以後他自己一定是沒有足夠時間去公司裡了,他要守在王亢澤身邊,一個小時也不願離開進手術室之前王亢澤還是個大活人,能和他說話,能向他笑,可是從手術室裡被推出來的時候,白被單下的王芫澤臉色蒼白,昏迷著還沒有醒過來。他嚇壞了,醫生安慰他說這是麻醉的原因,病人過一會兒就醒過來了,手術還是比較成功的。可是他仍是驚慌,他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的預兆。他心驚肉跳的,在病房裡微微撩起白被單看王芫澤的刀口,被包紮了什麼也看不明白。只能看到這具昏迷中的、再熟悉不過的軀體。他頓時覺得醫院是個可怕的地方,一個人被脫得赤裸裸的著躺在被單下,昏迷著,沒有隱私,沒有防各,生命中的全部財富只剩下一個被創傷的身體,他不敢想,如果沒有他在身邊,王兒澤將會怎麼樣他坐在病床的邊沿,把臉貼在王亢澤無知覺的大手上,痛苦而耐心地等待。不知過了過久,他感覺到這隻手動了一下,急忙坐起身子,王亢澤正睜開了眼睛望著他,淺淺地笑了一下他一下子眼中湧出了淚,激動萬分地說:”叔,你終於醒過來了。“王亢澤抬起胳膊,似乎要幫他擦眼淚,慢漫舉到他的臉前時,卻調皮地捏了一下他的臉聲音微弱地笑道:”怎麼動不動就哭啊,還是老闆呢。“他雙手抓住王亢澤的大手,流著眼淚笑了。
手術之後王亢澤有些消瘦,在醫院裡王玉柱就發現了這一點,觀察了一天後他對王亢澤說”我本來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呢,可是現在你身上的肉摸起來比以前松,你真的瘦了。“王亢澤笑道:”瘦了好,我以前有點兒胖,現在正好減肥嘛。“”你以前不胖呀。“王玉柱憂慮地說,”你以前剛剛好。“生命易逝的感覺就這樣撲面而來了以前兩人討論起王兒澤的病的時候,似乎是在講述一個遙遠的、看不到預兆的陌生的某一天,並沒有可察可覺的具體而微的證據在眼前,那時候,王玉柱心中的悲痛需要準各好了才能到來,如果他反覆地思考,如果他在夜裡回憶和想象,才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那時候,他需要把王亢澤的身體抱在懷裡才能平靜下來,似乎身邊的人依然是健康的王亢澤,身體上沒有什麼變化,身體寬寬的,肌肉厚厚的,面板白哲無疤痕,急是洗得乾乾淨淨,聞起來有一種溫暖而潔淨的味道而現在,這個身體的每一個細節都能叩開王玉柱心中傷感的門,傷感的證據無處不在,當他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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