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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吧。

“嘿，老婆奴有啥不好，這說明我愛她，等你哪天遇上自己的真愛，我看你不成老婆奴。”邊說邊從紙箱堆裡爬出來，“過幾天有空叫上老同學出來聚聚啊。”

“好，對了這裡去城隍廟那邊有地鐵到嗎？”蘇言搬著紙箱問著。

“10號線，你要去那裡幹嘛？”

“後天有個網上的聚會，正好回來了就去湊下熱鬧，順便去老房子那看看。”

“老房子？那裡前兩年就都拆了，你家裡人沒告訴你嗎？”

“拆了？”蘇言愣在那裡，“那……”

“那什麼？”朱天鳴站在門口看著蘇言複雜的表情，“蘇言，你不會還……”

“算了，沒什麼。你還不走，晚上要跪鍵盤了！”蘇言繼續整理著地上的箱子。

“你才跪鍵盤，我走了。”朱天鳴關上門揚長而去。

蘇言放下手裡的紙箱，倚靠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繁華的都市夜景，這個不夜城越夜越美麗，點燃了一直煙，惆悵的吸了一口。

☆、二、那年夏天

那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一個夏天，那年的夏天蘇言搬到住在石庫門老房子的外婆家住，父親忙著做生意賺錢，母親自己開了事務所剛剛起步，於是蘇言被交給了外婆照顧。那是他剛到外婆家的第一天，看外婆在廚房忙著做飯，蘇言就想跑到弄堂裡看看有沒有可以一起玩的小朋友。

他從廚房邊的後面走出來，看到一個漂亮的小孩坐在對門天井外的小板凳上，懷裡抱著一隻深棕色的泰迪熊，那張乾淨漂亮的臉上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惆悵。從他身後的屋子裡傳出男人和女人的爭吵聲，期間夾雜著一些碰撞摔碎的聲響。小孩似乎一點也不關心那些，只是仰著小腦袋不知道在看什麼。

“你在看什麼？”蘇言走過去，蹲在小孩邊上抬頭隨著他的目光看去。

“雲朵。”小孩依然看著上方回答著。

“好看嗎？”蘇言好奇的瞅著弄堂上方不太大的那片天空，空中飄過幾朵白雲。

“嗯。好看。”

“我是蘇言，你叫什麼啊？”蘇言起身站在小孩面前看著他。

小孩把視線移到杵在面前的蘇言身上，一雙清澈靈動的雙眸正盯著蘇言眨巴了幾下，“蘇言？”小孩重複著他的名字。

蘇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像洋娃娃似小孩，“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了。”

“嗯？”小孩吃驚了一下隨即有點生氣的不理蘇言，別過頭去繼續看向他的雲朵。

蘇言彎腰捧著小孩漂亮的臉蛋迅速地在那粉潤的唇上親了一下，小孩似乎被扎到般跳起來推開蘇言。蘇言沒有站穩跌坐在地上，小孩懷裡的泰迪熊也掉在了地上，小孩沒顧得去撿起就跑進了屋子裡。蘇言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塵土，一把抓起地上的泰迪熊順手拍掉小熊身上的灰，不經意看到小熊胸口縫著一片愛心上面繡著“木木”兩個字，是小熊的名字嗎？還是那小女孩的名字呢？蘇言想著各種可能，帶著小熊走回家去。

“小言，你剛來這裡，別亂跑，會迷路的。”蘇言剛進門，在廚房洗菜的外婆就囑咐他別亂跑。

“外婆，對過有個小女孩，她的小熊掉了，我把它撿回來了。”

“對過哪裡有小女孩啊？”

“喏，就是那個門。”蘇言趴在廚房的視窗指著斜對過的門洞，“一個很漂亮的小女孩，好像比我小喲。”

“哦，是小慕吧，人家和你一樣是男孩子喲，6歲了比你大一點點。”外婆看了眼對門說道。

“是男孩子？好像洋娃娃啊，很可愛的。我以後住這裡，能去和他玩嗎，還有上幼兒園也能和他一起上嗎？”蘇言很喜歡那個第一次見到的小男孩，他叫小木嗎？那熊熊胸口繡著的真的是他的名字吧，好有趣叫木木。

第二天蘇言跟外婆買菜回來，見小慕蹲在門口哭，外婆過去問他怎麼了。他只是哭，一句話也說不出。

“你哭得好難看，不要哭了。”蘇言對小慕說著，其實心裡去覺得這個小男孩連哭都好漂亮，真的不是女孩子嗎。

“木。。。。木。。木木。。。”小慕泣不成聲的說著。

“木木？”蘇言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淚人。“喔，木木！”突然想起了什麼拉著外婆回家去。

不一會兒，他拽著昨天那隻小熊跑出來，把熊塞給小男孩，“給，你昨天掉了我幫你撿回家了，現在給你，你別哭了。”

小男孩看到自己的小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