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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對方掌心中瞥見了什麼,現在定睛一看,果然發現對方的掌心中正有一道細細的痕跡,不太深,就是剛破皮的程度,現在已經結了血痂。
“這是什麼時候碰到的?”陳浮問,他記得今天白天的時候還沒在季遲手中看到這個痕跡。
然而對於這一點季遲也頗為茫然,他看著傷口回想了一會,沒得出什麼思路,乾脆直接說:“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碰牆壁或者幹什麼的時候劃到了吧,這麼細的傷口當時也不痛,就沒有發現。”
陳浮接受了這個說法。
他和對方一起躺了下去,臨睡前,他突然記起了一件事情,隨口對季遲說:“對了,你什麼時候再扮演點角色玩玩?太久沒見你角色扮演了,我還有點懷念。”
季遲在黑暗中笑了一聲。
陳浮感覺對方朝自己靠近了一點,他當仁不讓地將人攬進懷中,正琢磨著吃點兒什麼豆腐,就聽對方說:“我覺得你的藥效非同凡響,我已經差不多快被治癒了……”
對方就湊在自己的脖頸邊。
溫熱的呼吸噴在陳浮的脖子上,敏感的部位因此而發生了輕微的緊繃。
陳浮將人往自己身上拉了拉,他在黑暗中親吻對方的鼻樑與眼睛,他說:“是嗎?”他正想說其實我並不是那麼介意你的這個小小的毛病,就聽另外一個人篤定回答,“沒錯,已經沒有角色扮演的*了。”
這一聲回答肯定得簡直不像在說謊。
如果那些事情不是他親眼看見、親耳聽見的話,他一定已經相信了季遲。
這說謊技能簡直出神入化,也許最適合對方的職業正是國際間諜……陳浮一邊想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他沒有花太多的心思在戳破身邊人的謊言上,也並不想戳破對方的謊言,因為——
每一個人都應該有一點屬於自己的小秘密。
第二天是回城的時間,保守估計,從大學到紐約要開足足一個白天的車。
高速公路上的時間漫長又無聊,只有親密的人坐在旁邊聊天能夠稍微緩解一二。就在他們開到一半,車子裡的歌都快要放完了一輪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點情況。
那是一輛歪歪斜斜停在路旁紅色蘭博基尼,車前後放置著障礙牌,穿著清涼的女車主站在路肩上,看上去頗為焦急。
陳浮將車緩緩停在了紅色轎車之後,他和季遲剛剛開門下車,那位金髮美女已經快步走了上來說:“你好,我的車子爆胎了,而且我的同伴剛才撞了一下,現在感覺胸口有些不舒服——”
“我去換車胎。”隨手的事情陳浮一向不太介意,否則剛才就不會將車子停下來了。他對季遲說。
季遲聳了聳肩膀:“我有一點醫學常識。如果你不建議的話……”後面的半句話他是對那位金髮美人兒說的。
“非常感謝!我愛你們!”金髮女郎驚喜說道。
陳浮拿著備用車胎走向車子爆胎的右後輪。雖然對方的車子裡頭放著備用車胎沒錯,但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千斤頂,最後還是陳浮從自己的車子裡找來工具,將車子給抬了起來。
陳浮對著車輪蹲下去的時候,季遲正好開啟車門去看平躺在車子後座,臉色有些蒼白的黑頭髮姑娘。
黑頭髮女郎的喘息有點急促,季遲的手指落在對方胸口的位置,他用力均勻的按了幾個部位,一邊按一邊詢問對方:“這裡會不會疼?……這邊呢?……這樣感覺有沒有好一些?……這樣呢?”
旋鬆螺絲,取下輪胎;換上輪胎,再重新擰緊。
在這一過程中,金髮女郎蹲在旁邊幫著不時遞一遞扳手順便扶住輪胎。
僅僅十分鐘的時間,陳浮已經將千斤頂再一次從車子底下拿了出來,車子的四個輪子重新著地,而這時候,季遲也剛剛將手從車子裡另外一個姑娘用力起伏的胸口上收了回來。
陳浮站起來的時候正巧看見了這一幕。他的目光在這一位置停留了一會,繼而不動聲色地挪開了。
他對金髮女郎說:“應該沒有問題了……”
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被人拽著領子用力地親了一口!
同樣的一幕也發生在剛準備從車子上下來的季遲身上。
放肆的大笑從兩位美女口中發出。
金髮美人親暱地對陳浮說:“希望我們下次能夠再見!”
下一刻,車主已經上車,紅色的跑車如同離弦的箭一樣自高速公路衝出,坐在後車廂的另外的黑髮女郎比金髮女郎更加熱情,她的上半身幾乎探出了車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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