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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才算完。不過再聽話的孩子,也總有做錯事的時候。陶知川還記有一次,母親甚至餓暈過。
陶知川知道自己的母親是絕對不會同意自己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所以一直不敢露出任何馬腳。
剛開始的時候,他也確實沒有想和陸安深一直走下去的打算。
直到後來,他才發現自己已經沉溺於陸安深溫柔裡,不可自拔。
可是等到這一切被陶母一次不告而來的來訪戳破的時候,他才有了和母親坦白的心思,並且希望一直和陸安深走下去。
但是陶母只是哭泣不語,任兩人怎麼勸說都沒有用。
後來陶母不吃不喝,徹底暈厥,被送到醫院,檢查出來之後,他彷彿經歷了一個晴天霹靂,徹徹底底地把自己和陸安深劈開了。
他知道他們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陶母得了晚期胃癌。
他不能再不孝下去。
他不能再違抗母親的意願,這輩子一次也不能了。
陸安深接受得很快,甚至反過來安慰手足無措的他。
後來,陶母知道了他的意思,就開始給他找相親物件。
陶知川沒有拒絕自己的母親,卻也知道不能跟陸安深坦白,他去了相親。
而那個相親物件就是方菀。
方菀對他的印象很好,兩人談起來也不是完全沒有話題。
但是他和陸安深該怎麼辦呢?遲早要解決的。
雖然母親不逼他,卻是讓他比死還難受。
最後還是陸安深提出了分手。但不是徹底的,因為他說,在他們約定好三個月之後就徹底分手。
兩個月之期。似乎沒有拒絕的餘地,他知道自己還不能離開陸安深,也知道不能不離開陸安深,這是很好的提議。
陶母的病做了手術,但是情況依舊不樂觀。
知道自己的兒子和那個姑娘相處得不錯,陶母也很高興,見過方菀之後,更是極力想促成他們。
於是方菀對他本來就有好感,加上陶母的推波助瀾,陶知川半推半就,最後方菀的父母也是樂見其成,事情也算是定下來了。
接著準備婚禮的相關事宜,一系列的事情,幾乎都是在陸安深還在他的身邊的時候發生的。
陶知川什麼也不說,但是並不意味著陸安深什麼都不知道。
陸安深只是很體貼,很周全,至於他說的六月二十日——陸安深提著水壺的手一抖,滾燙的水珠甩到手上,他手忙腳亂地關了水。
不顧手上被燙傷的紅痕,愣愣地發起呆來,眼眶卻慢慢變紅。
六月二十日。
是他和方菀的婚期。
作者有話要說:
☆、送書
陸安深再一次通宵打字,門鈴響的時候還雲裡霧裡的沒有從故事的情節裡出來。
“陸哥!!!”伴隨著門鈴的刺耳聲響還想起了某個歇斯底里的狂叫聲。
陸安深皺皺眉,手指一頓,把電腦放在一邊,自己去開了門。
“陸哥。。。。。。。啊,陸哥!!!你終於知道開門了!!!!”本來已經變小的聲音在看見開啟的門的時候陡然變大。
陸安深無奈地笑:“杭斐,你要是在吵,我就不讓你進來了。”
門外的人一聽這話,立馬就從門縫裡靈活地擠了進去。
陸安深關上門,那人兀自喋喋不休。
“陸哥,你都按了十幾分鐘的門鈴了,要不是我瞭解你,換做旁人早就走了,不過被來來往往的大爺大媽們用神經病的眼光看了十幾分鍾,我也是很敬職敬業了。話說你是在寫文吧,怎麼這麼勤奮了?看你的樣子,是沒休息好啊,怎麼有點憔悴啊?又通宵了?唉,拼命的時候怎麼那麼拼命,你要是願意規律地寫文就不會這樣了。你要不要先去睡一覺?”
杭斐其實是一個女生,小小的個子,長得偏可愛,雖然年齡不小了,但是依舊經常被當做蘿莉。
“還好。不用了。我還很精神。”
杭斐已經知道自己的提議會一如既往地被拒絕,也沒有多說,話題一轉——“噢,我忘了,你還沒吃早點吧,我也沒吃,陸哥,也順帶幫我做一份吧。”
陸安深這才想起來自己沒吃早飯。
不過眼前這姑娘卻絕對不是不下心忘的,估計完全是想吃自己的手藝了。
他笑了笑:“嗯,知道了,也給你做。”
“哈,真幸福,陸哥,我就知道你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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