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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跟於臻爸爸說的,他的棋藝來自陪老人下棋,魏擎蒼不禁嗤笑一聲。
如果真是這樣倒好,只可惜他會那些東西都是被逼著學的,不僅是圍棋,還有國畫,書法,甚至連茶藝他都會一手。
別人覺得會這些值得驕傲,想到這些,他卻只能想起痛苦的回憶。
在黑暗裡自斟自飲了半瓶紅酒,懶得回房間睡覺,他將就著倒在沙發上,和著衣服睡了。
沒過幾天,這件事的始作俑者被揪出來,一個長得還可以但偏偏覺得自己無人能及的腦殘女人。
許諾被魏擎蒼請到公司的時候,恰好聽見那個女人在小會議室毫無形象地大喊:“我憑什麼跟他道歉,他就是不如我,憑什麼他得了冠軍,那本該是我的!”
“事情就是這樣。”魏擎蒼來到許諾身後,“她比賽輸給了你,失去了簽約的機會。”
“我並不覺得虧欠了她。”許諾道,“雖然你也是緋聞主角之一,做這些事情是你分內之事。不過,還是謝謝你。”
“不用客氣,”魏擎蒼示意律師將那個女人帶走,“因為我們是朋友。”
淤積在心頭的不快終於消散,許諾心情很好就跟魏擎蒼開起了玩笑。
他揶揄道:“你難道不該說‘因為你是於臻的朋友’?”
魏擎蒼哈哈一笑:“那不知道我這次的作為能否為我加分?看,我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
“聽說你跟於叔越好了以後一起下棋?”許諾問。
“嗯,本來早該去了,但因為這事兒耽擱了。”
“先是林曉旭,然後是我,最後是父母,”他看了看魏擎蒼,“步步為營,還需要我給你打分?”
對他的話,魏擎蒼不可置否。
很多事情雖然不是刻意為之,但確實在無意間形成了他步步為營的局面。
“不瞞你說,這些都是下意識的行為。”
許諾明顯地感覺到位擎蒼這句話不是謙虛,他停住腳步,危險地眯了眯眼,“你沒確定心意就出手了?”
“你可以這麼認為。”魏擎蒼並不否認,“在這之前,我並不喜歡男人……也許我該說,我沒有真心喜歡過誰。”
許諾臉色瞬間變了,眼神不善地盯著魏擎蒼,“還是那句話,你若只是嚐鮮就別惹於臻。”
“我只是覺得對你們不該隱瞞。”魏擎蒼坦蕩地回望,“而且,我說的是以前,不代表現在和將來。”
他對自己的感情絲毫沒有掩飾,許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希望你自己清楚你在做什麼。”
聽出許諾話裡沒有反對的意思,魏擎蒼輕鬆地笑起來,“實話說,我並不擔心於臻會拒絕我。相比較而言,他會跟在乎朋友的意見。”
正推門出去的許諾聞言差點跌跤,他怒氣衝衝轉頭回來瞪著魏擎蒼,“所以要先搞定朋友是嗎?憑你這句話,我很有理由懷疑這次的事情是你自導自演的!”
“我沒這麼卑鄙。”魏擎蒼聳聳肩,“不過剛才那些剖心話我確實是故意說的,希望你能代為轉達,謝謝。”
緋聞風波就是一個小插曲,魏擎蒼在接了幾個前女友旁敲側擊詢問他是否真的彎了的電話之後,世界徹底清靜了。
他忽然很崇拜以前的自己,居然能應付那麼多女人。
這事情告一段落,魏擎蒼帶著特意託人從雲南帶來的圍棋,上門與於先生切磋棋藝去了。
於先生聽說魏擎蒼要來,面上端得毫不在意,但打掃屋子,上超市買水果,買蔬菜,準備工作做得十足。
當然,當魏擎蒼敲開門的時候,看到的還是於先生抬著報紙,一副高貴冷豔的樣子。
“於叔,阿姨不在家嗎?”
魏擎蒼把帶來的禮物輕輕放在桌上。
於先生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住了,盯著那套圍棋心不在焉地回答:“你阿姨去學校了,晚上才回來。”
魏擎蒼看到他的眼神,善解人意地開啟包裝,“於叔你幫我看看,這是朋友送的,我也不知道好不好。”
於先生‘勉為其難’地接過來,取下老花鏡仔仔細細地看。
黑子 “仰視若碧玉,俯視若點漆”,如漆黑一點,無任何雜色,而將其拿起仰光一照,則棋子通透晶瑩,常呈碧綠或寶藍之光。
而白子則溫潤如羊脂美玉,微有淡黃,翠綠色澤,悅目和諧,呈靜美之態。
黑白二子質地都極其細膩,如嬰兒之頰膚,冬天在指尖上溫和,夏天於掌心中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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