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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抖動的更厲害來了,遲鈞書把手掌移開,唇舌並用的啃咬著白恆的嘴唇。白恆想睜開眼睛,被遲鈞書喝止住,“還沒到時間,不準睜開。”
看不到東西,白恆伸手抓著遲鈞書的手臂,遲鈞書扣住他的手指,把他的胳膊固定在身體兩側,退開一些看著他,“還記不記得那天在我家你說什麼來著。”
白恆愣了愣,隨即點點頭。
“現在不用再忍了”,遲鈞書說著又貼上了白恆的嘴唇,手不老實的在白恆領口騷擾。白恆難耐的抬起頭,脖子繃得緊緊的。遲鈞書在上面咬了一小口,白恆吃痛的皺了皺眉毛。
遲鈞書三兩下扒掉白恆的衣服褲子,把他壓在床上,伸手拉開抽屜,找到潤滑劑和保險套,面對面的進入他。白恆悶哼了一聲,伸手攀住他的肩膀,聲音啞啞的說,“你……輕點。”
遲鈞書撥開他的劉海,細碎的吻落在白恆的額頭上,“疼了?”
白恆搖搖頭,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
自從回來之後,白恆好像就忘了拒絕兩個字怎麼寫,說什麼他都答應。遲鈞書親親他的耳朵,暖暖的律動著,這樣的逆來順受的白恆固然讓人覺得很舒服,可是遲鈞書卻還是覺得欠缺了點什麼。
“眼睛沒好之前不準瞎折騰”,遲鈞書咬了咬白恆的耳朵,又心疼的揉了揉。
白恆的眼睛睡了一覺腫的厲害,不過血絲倒是少了很多。遲鈞書一天六遍的發簡訊提醒他滴眼藥水,看的張雲逸都要受不了了。
“你這病生的是夠本啊”,張雲逸酸溜溜的說,“這關心程度,噌噌就上來了。”
白恆閉著眼睛說,“他理我就好。”
“你這
要求也太低了吧”,張雲逸鄙視的看他,“我白教你了,弄了白天你就這點要求。”
白恆垂下頭,“我……總覺得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一聲不吭的離開我。”
“那就再找一個唄”,張雲逸滿不在乎的說。
“你不明白”,白恆搖搖頭,“除了他,沒人有會對我那麼好。”
“我是不明白”,張雲逸對著鏡子抓了抓頭髮,“沒人對你好,你就自己對自己好唄。”
白恆睜開眼睛,拿出手機給遲鈞書回簡訊。眼睛還沒完全好,這幾天張雲逸都讓他提前走了。白恆本來挺過意不去的,但是張雲逸又說了,“等好了,你就準備被操勞到死吧!”
遲鈞書下了課就顛兒顛兒跑去了雲逸接白恆下班,“今天想吃什麼?”
白恆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我買了點肝,回去熘肝尖好麼?”遲鈞書問,“多吃點肝對眼睛好。”
“好啊”,白恆笑著說。
遲鈞書看著白恆,沒有說話。
“怎麼了?”白恆問。
“沒事”,遲鈞書搖搖頭,“總覺得你回來之後,好像哪裡變了。”
白恆怔了怔,“那,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不知道”,遲鈞書說,“你以前不喜歡吃動物肝臟的,你說你不喜歡那種味道。”
“你也說了,吃點肝對眼睛好”,白恆笑笑,“大夫不是說我用眼過度麼。”
遲鈞書低著頭往前走,白恆捏了捏他的手,有些擔心的叫他,“鈞書。”
遲鈞書回過頭,扯起嘴角笑笑,“沒事,是我想太多了。”
卓揚自打那天遇見張雲逸之後,心裡就泛起了陣陣波瀾。不上課的時候總是走神,好在快結業了,課也越來越少了。
首先,張雲逸是同性戀這件事讓他很震驚,但是除了這點,張雲逸邀請他去雲逸這件事才是讓他心神不寧的關鍵。
天熱瞭然後又冷了,遲鈞書的店在秋末的時候終於開張了,顧磊和沈騫基本上已經常駐那裡了。卓揚私下偷摸去過幾次雲逸,站得遠遠的看著,有一次被張雲逸看見了,還請他進去喝了杯茶。
張雲逸說做這行的都是這個套路,先給別人打工,等有些名聲了,就自己當老闆。實在混了幾年還沒混出名堂的,就像趙曉樂那樣開個學校也是可以的。
卓揚跟他說了自己想要當造型師的打算,得到了張雲逸的肯定。張雲逸說,“我這裡,你也看到了,如果你願意來的話,我可以給你提供學習的機會。你可以一邊打工一邊上學,工資幹多少活就發多少,我看你也不差錢,我主要
是給你提供個練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