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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老口總是要給他安排相親,逼得遲鈞書抓耳撓腮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個姑娘在銀行上班,人我見過,斯斯文文的,挺好的”,遲媽媽說,“你就去見見嘛,合得來就處處,合不來就算了,這有什麼啊。”
“媽,我不想去”,遲鈞書疲倦的說,“我回家吃個飯,你怎麼又讓我去相親啊,你再這樣,我就不會來吃飯啦。”
“你這孩子,相個親能把你怎麼著啊”,遲媽媽不樂意了,“你都多大了,還不找物件,自己不知道愁啊。”
遲鈞書煩躁的撓撓頭髮,他知道,在爸媽眼裡,去跟女孩子見個面不算什麼。可是,如果真的去了,白恆會怎麼想呢?他們以前就為這件事吵過,現在剛和好沒幾天,如果再出了這種事,就算白恆不說什麼,他
自己也沒辦法原諒自己。
“媽”,遲鈞書咬咬牙,“我不會去相親的,以後也不會了,我喜歡白恆,我們倆已經在一起七八年了。”
一陣詭異的沉默,遲鈞書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你們早就知道了?”
遲媽媽嘆了口氣,遲運國用力的吸了幾口煙,都沒有出聲。
“你們怎麼會知道?”遲鈞書問,“白恆來過是不是,什麼時候的事?”
“正月十五之前的事兒”,遲媽媽抹了抹眼睛,“那天他來了就跪在地上說他喜歡你,說你們倆已經在一起七八年了。我和你爸氣的都不行了,你爸一氣之下就把手裡的東西撇了過去,你說那孩子也不知道躲,就那麼硬生生的挺著,那是菸灰缸啊,當時血就淌下來了。他說是他喜歡你,是他把你帶成這樣的,讓我們別怪你。還求我們別告訴你這件事,說如果哪天你想結婚,他就離開。”
遲鈞書想起那天白恆頭上的那道口子,後來還是他陪著去醫院拆的線。問他怎麼搞的,他還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不讓自己攤牌,是因為他把什麼事情都攬上身。什麼店裡太忙過不來,無非就是怕頭上的傷口沒辦法解釋。他寧可讓自己誤會他和張雲逸的關係,也不願意把真相說出來。
“你說我們怎麼能打人家沒媽的孩子呢”,遲媽媽拿著笤帚往遲鈞書身上抽,“你說我和你爸這麼大歲數了,能不明白這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麼,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遲鈞書咬著牙挺著,一句解釋都不想說,沒什麼可解釋的,他愛白恆,就是這樣。
晚上十一點半,白恆洗漱完剛躺下,就有人砰砰的敲門。白恆從貓眼看了看,遲鈞書站在外面。不是有鑰匙麼,白恆納悶的開了門,把遲鈞書拉了進來。
“不是說今天不過來麼?”白恆問,“怎麼了,這麼晚。”
遲鈞書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住了白恆。
幾滴冰涼的液體滴進白恆的衣領,白恆詫異的去摸遲鈞書的臉,被遲鈞書按住了手,“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我以為我一直在對你好”,遲鈞書有些哽咽的摩挲著白恆額頭上的疤,“結果我他媽就這麼對你好的。”
“你,都知道了?”白恆問。
遲鈞書點點頭,“我媽都告訴我了,你怎麼那麼傻呢,躲都不躲,什麼叫不怪我,什麼叫是你把我帶成這樣的。”
“我……只是不想讓你為難”,白恆小聲的說著,“總有人要告訴他們,不是麼?”
遲鈞書心疼的吻著白恆額頭上的疤,他還記得去拆線的時候,白恆疼的滿手是汗的樣子,醫生說縫的時候比這更疼。
“沒事了,鈞書”,白恆撫摩著他的後背,“已經沒事了。”
遲鈞書抱緊他,他以為他把這個人放在手心上,捨不得讓他受一點苦,可是實際上,白恆所受的委屈全是因為他。
“白恆,我以後不會再去相親了”,遲鈞書說,“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一個家,我陪著你,我給你一個家好不好。”
白恆點點頭,把臉埋在遲鈞書的肩膀,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從沒想過遲鈞書有一天會知道。頭上的傷口很疼,但是卻是他心甘情願的。
“我就是要慣著你,那又怎麼樣”,遲鈞書的聲音止不住的顫抖,“不會做飯,我來做就好了,別人愛說什麼說什麼,我就是喜歡你,怎麼了。”
白恆環抱著遲鈞書,安慰似的輕輕拍著他的背,“我也喜歡你。”
一路走來,吵鬧總是在所難免,所幸鬧到現在,也還是沒人想放手。白恆抱著遲鈞書想,吵就吵,鬧就鬧吧,誰慣著誰都好,只要能這麼一起過一輩子就好。
沈騫一大早來到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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