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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早上我幫你剪一下”,白恆說,“剪完了好過年。”
“好啊”,遲鈞書笑道,“但是你明天不用去雲逸麼?”
“明天就一上午”,白恆想了一下,“我晚點去應該也沒事兒。”
“就一上午,你還晚去”,遲鈞書用手肘撞了撞白恆,“乾脆直接和我回家算了。”
“還是去看看比較好”,白恆拉住遲鈞書的手,“那邊完事兒了我就過去,不會太晚的。”
白恆親了親遲鈞書的嘴角,“睡吧,明天早點起來。”
遲鈞書點點頭,把被子拉高一些,關上床頭燈,摟著白恆漸漸睡去。
第二天早上六點,遲鈞書就洗漱好,坐在鏡子前。白恆修長的手指在髮絲裡穿梭,剪刀銀光閃閃。當白恆的手指終於貼著遲鈞書的臉頰停下來時,鏡子裡映著兩個人的笑臉,遲鈞書矯情的覺得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幸福感。
“怎麼樣?”白恆問,“還滿意麼?”
遲鈞書裝模作樣的左右轉了轉腦袋,“還不錯。”
“只是不錯?”白恆微皺著眉頭問。
遲鈞書從兜裡掏出來張百元大鈔,“不用找了。”
白恆夾起鈔票甩了甩,“不夠啊。”
“還不夠?”遲鈞書伸手捏住白恆
的臉,“剪個頭髮你要多少錢啊?”
“不要錢也行”,白恆說,“沒聽說過那什麼債肉償麼?”
遲鈞書一臉痴呆的看著他,“你這都跟誰學的啊,你以前不這樣啊?”
白恆拍拍遲鈞書的臉,“走,吃早飯去,吃完開工。”
遲鈞書哀怨的揉了揉臉,“還不到七點,上哪兒吃早飯去啊,還吃粥啊?”
“不是還有包子鋪麼?”白恆收好剪刀問,“去買兩屜小籠包吃吧。”
“你當我不知道你”,遲鈞書站起來去拿牆上掛著的外套,“吃包子哪回不喝粥?”
跟白恆吃完早餐,遲鈞書回到店裡堅守到上午十點,看實在沒什麼人,就點算了一下,放下捲簾門,安心的往家走。遲爸遲媽今天壓根就沒開店,一大早上就在家裡忙著打掃衛生,忙著準備年夜飯。
遲鈞書一到家就被指使著去做家務,踩著梯子拿著抹布擦天花板。白恆一敲門,嚇得他差點沒從梯子上掉下去。腿腳發軟的從梯子上下來開門,白恆捧著個大箱子走了進來。
“什麼啊?”遲鈞書納悶的問。
“鞭炮,還有煙花”,白恆說,“過零點咱們出去放。”
遲鈞書點了點頭,“你不說中午就能過來麼?”
“本來說好的”,白恆有些抱怨的說,“說好就一上午,結果到了中午,有的客人還沒完事兒,你說,又不能把人家轟走,只能做完再走唄。”
遲鈞書扶著梯子,一隻腳踩了上去,“大年三十人還那麼多?”
“說的就是”,白恆看了眼爬高的遲鈞書,“你下來吧,我幫你擦。”
“不用”,遲鈞書舉著抹布說,“一會兒你幫我投抹布就成了。”
“你下來吧,你恐高”,白恆說,“我上去擦,你給我打下手。”
遲鈞書慢吞吞的從梯子上爬下來,“才一米多高。”
“一米多高你開門的時候也腳軟”,白恆脫掉外套,接過抹布,身手矯健的登上梯子,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擦完天花板,白恆在大箱子裡翻啊翻啊翻,翻出來個小箱子,“你過生日的時候我應該在日本,只能提前送你了。”
遲鈞書開啟盒子,果不其然的,是一個硬紙做的擎天柱,“不是讓你先別做了麼,眼睛受得了麼你?”
白恆笑笑說:“沒事兒,我最近每天都只做一會兒。”
遲鈞書捧著擎天柱,小心翼翼的擺在臥室的桌上,怎麼看怎麼開心。
“肯定沒有以前做的那麼好了”,白恆有些遺憾的說,“有些細節已經不記得了。”
遲鈞書回頭看了他一眼,“挺好的,謝謝。”
白恆回頭看了看廚房,遲爸遲媽還在裡面忙活。白恆低頭迅雷不及掩耳的親了一口遲鈞書,“喜歡就好。”
遲鈞書同樣瞄了瞄廚房,啃了兩下白恆的嘴唇,想起了上次在家裡,白恆偷親自己的時候,突然有些感同身受。
“別勾我”,遲鈞書咬牙切齒的說。
白恆笑笑沒說話,可是遲鈞書卻覺得更口乾舌燥了。
遲爸遲媽做了一桌子的菜,白恆和遲鈞書坐下就開始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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