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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想殺了那個人的,遲鈞書想著,他從沒想過和別人做這種事,也沒辦法容忍別人碰白恆。
撐起手臂,遲鈞書看著白恆的睡臉,白恆比他想象的更在乎這段感情。仔細想想,再過一陣子,沈騫和顧磊也要出師了,乾脆讓他們另起爐灶算了。遲鈞書缺德的想著,放下手臂,摟著白恆,親親他露在外面的肩膀,想想以後能和白恆一起守著一家店,就覺得很幸福。
遲鈞書一早神清氣爽站在店裡,沈騫一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就明白了,“和好了也別掉以輕心,打烊沒什麼事兒就過去看看人家。”
“我們都在一起那麼些年了,用不著這樣吧”,遲鈞書撓撓頭髮。
沈騫不以為然的說,“就是這樣才危險呢,以前我在單行道的時候,好幾對,都是圈裡人很羨慕的那種,就像你們倆這樣,在一起好幾年了。結果呢,到最後還不是分了,他們都說,再好看的人,看久了也會煩的。”
遲鈞書看看鏡子裡的自己,似乎離好看還有點距離,白恆會不會看煩呢。
“別看了”,沈騫鄙視的看了看遲鈞書,“再看也快三十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煩人”,遲鈞書鬧心的看著沈騫,“快三十怎麼了,白恆也快三十了。”
“他比你長得好看”,沈騫實話實說著。
遲鈞書洩氣的看著鏡子,“我也知道。”
沈騫說的沒錯,他們認識了十幾年,對彼此都熟悉的很,新鮮感什麼的,早就沒有了。
“七年之癢你知道吧”,沈騫對著鏡子剪了剪自己的鬢角,“其實說的就是這麼回事兒,不過他們都說要是能熬過去,就能過得更長遠。”
遲鈞書低頭看著自己的工具包,“對了,你們在我這兒幹了這麼長時間,覺得怎麼樣?”
顧磊回頭看看他,似乎聽出了話外之音。
“怎麼著”,沈騫打趣的說,“想趕我們走?”
遲鈞書搖搖頭,“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就像我當初說的,如果有更好的地方來挖牆角,別如說,像雲逸那樣的
地方,你們儘管放心大膽的去,我絕對不會攔著的。這行你們應該也看出來了,早晚都得自立門戶。”
“但是現在還沒有人來挖我們”,顧磊說,“我們可不可以留在這兒?”
“就是啊”沈騫嘀咕著,“哪有人來挖我們啊。”
“我又沒說要趕你們走”,遲鈞書笑著說,“你們這麼緊張幹嘛。”
“你絕對有這意思”,沈騫肯定的點點頭。
遲鈞書扭過頭當沒聽見,手機震了起來,遲鈞書一看,是趙曉樂。
“怎麼,串課了?”遲鈞書問。
“沒有”,趙曉樂蔫蔫的說,“剛才我去找張雲逸說領學生參觀的事情,你知道他跟我說了什麼?”
“什麼?”遲鈞書挺納悶的問,“之前那兩次他不是都挺合作的麼?”
“你也說了,那是之前”,趙曉樂說,“也不知道卓揚那小子去了之後跟他說了什麼,我剛才找他商量參觀的事,他跟我說,‘趙校長,怎麼著,想領學生看看我們怎麼賣身的?’他大爺的,那麼多人啊,我這臉啊。”
“你該”,遲鈞書落井下石的說,“讓你平時總說人家賣身賣臉的,就算卓揚不跟他說,別人也會跟他說的。”
“他本來就是賣臉的”,趙曉樂義憤填膺的說,“敢賣幹嘛害怕別人說啊。”
“得了得了”,遲鈞書受不了的說,“不就是當初你想去,人家因為長相把你給挫了麼。”
“別提這事兒了行麼”,趙曉樂哀怨的說,“對了,我聽張雲逸說,最近好像要送一批人去日本學習一段時間,卓揚也會去。”
遲鈞書看了一眼顧磊,“是嘛,卓揚也會去日本啊。”
顧磊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一臉漠然的轉過頭去。
“是啊,可能要去一兩個月吧”,趙曉樂絮絮叨叨的說著,“真他媽有錢,你說,那張雲逸,光靠給人理髮,能賺這麼多錢?”
“你有完沒完了?”遲鈞書受不了了說,“再說這事兒我掛了啊。”
“別啊”,趙曉樂說,“這才說幾句啊,你就掛,對了,你認識的那個叫白恆吧。”
“嗯”,遲鈞書皺了皺眉,“他怎麼了?”
“他這次也會去”,趙曉樂說。
遲鈞書樂不出來了,去日本學習這件事,白恆從來就沒跟他提過。遲鈞書掛了趙曉樂的電話,給白恆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