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我付你一個小時四十元,現在市面上高階家政也就是這個價了。”意思很明確,包輝就算是保姆,也是屬於低層次的,但他陸仁佳卻還是大發慈悲的用高價僱傭他,因此包輝應該感恩戴德。
“??????”無話可說,包輝憤恨又無奈的鬆開了陸仁佳的衣領,狠言,“媽的!算老子倒黴碰到你這狗日的!”
陸仁佳沒笑也沒氣,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包輝好一會,終於開了金口:“志願服務很光榮。”
“??????”
短短一句話讓包輝再次無言。
如果說,面對晚上的娘炮,包輝這火炮是火力強勁向他開炮,那麼面對白日裡的書呆子,包輝卻是擦槍走火常常自爆。
之後的幾天日子,包輝依然是在晚上火力猛烈,白天自吞苦水的日子中度過。包輝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也算摸透了陸仁佳的個性:白日的那位大男子主義強烈,開不得一點玩笑,容不得一點忤逆;晚上的那位娘到了一定的境界,動不動舞騷弄姿淫蕩放浪,時不時胡攪蠻纏梨花帶雨。白日與夜晚,真可謂是兩種極致對立。
終於熬到了最後一天,陸仁佳的腳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包輝以為自己終於可以鬆一口氣,結束保姆保鏢的生活,卻不想又出意外。剪不斷理還亂。
“喂,我走了。”
陸仁佳冷然開口,對將自己送到樓梯口的包輝告別。
“哦,好走不再送。”
靠著牆,包輝手夾著一支菸,吸了一口,輕吐著菸圈。樓道有些暗,煙霧彌散,看不清包輝的表情。
“嗯??????雖然我不喜歡男人,但既然他喜歡你,我也不會反對。”
並沒有如以往一樣立刻轉身走人,陸仁佳靜靜的盯了包輝一會,突然開口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皺著眉,包輝隱隱覺得不對,便有些不高興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你們告別時??????是這樣的吧?”
說話間,陸仁佳突然湊了上來,在包輝的唇上留下輕輕一吻。猝不及防,包輝呆愣著,兩指夾著的煙也掉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陸仁佳。陸仁佳卻只是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臨走前還留下一句:“謝謝幾日以來的款待,我很高興。”
待包輝回過神來,陸仁佳已然上了計程車,揚塵而去,再追上去教訓一頓已經來不及,包輝也只有再次自認倒黴的作罷。明明該很生氣,包輝卻忍不住輕撫彷彿還留有餘溫的嘴唇,仍有些呆愣。沈默了一會後,罵了聲“媽的”,用力的將地上掉落的香菸踩滅,包輝反身回家,打算只當這是一場噩夢,而做了十多年的噩夢,明明很痛苦,怎麼還不願意醒過來?
【晚上去找那個娘炮好了。】
這麼想著,當夜晚降臨之時,包輝真的還是去了酒吧。這次迎接他的依然是舒子夜,不過今日的舒子夜倒沒有穿著女裝,而是西裝革履。墨黑如綢的長髮隨意的披散著,金絲的眼鏡,修身的白色西裝,斯文,和一如既往的優雅。
“包先生,好久不見了。”
只是今日的舒子夜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雖招呼的是包輝,視線卻越過包輝,打量著包輝的身後,然後溫潤如水的雙眸略微黯然。
包輝雖顯得五大三粗,但其實粗中有細,自然注意到舒子夜不易察覺的失落。不過,想也知道,舒子夜找的是誰,但平日裡積極得要命的那個誰,今日卻無論包輝怎麼威逼利誘,死都不願意再踏進這酒吧一步,而聽其他兄弟說,這症狀已經持續了好幾日。
但別人的事,包輝也不打算多管,而且就包輝認為,劉風本就應該少與這舒子夜有聯絡,以劉風那種撞了南牆不回頭的個性,碰上舒子夜這種深藏不露心機極重的人,絕對是死不葬身之地。因此,現在劉風對舒子夜的排斥,包輝十分的樂見。
“雛菊姬呢?”雖然不願意這麼叫,但包輝此刻也沒有辦法,可說出口,卻總覺得是吞進了蒼蠅一般的噁心。
“我馬上去叫他,您先喝著酒等等。”又恢復如常,舒子夜盈盈笑著,便轉身離開。
包輝挑一挑眉,本打算如果舒子夜問起劉風的事,他便趁機會冷嘲熱諷一番,誰想舒子夜並沒有問,包輝還真的覺得可惜。走到吧檯,照舊點了一杯酒,坐著等待陸仁佳。只是才喝了一口,就聽到“彭”的一聲,一隻纖細白皙的手狠力拍在了吧檯上,接著不見其人先聞其聲。
粗聲粗氣,不耐煩的吼聲:“我操!哪個閒得蛋疼的家夥要找老子?!”
於是,包輝轉頭便看到一幅詭異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