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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喝完。看包輝如此豪爽,左威也緊隨其後,將一瓶飲盡。說起來,兩個攜手打拼十年的好兄弟,已經許久沒有一起如此開懷暢飲了。
只是,兩人的酒品都不怎麼好。喝到上頭,那便是雞飛狗跳。先是左威哭雞鳥嚎起來,大談自己的失戀往事,末了還捧起包輝的臉,抽泣道:“阿輝,大哥理解你,所以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看到你哭,老子覺得男人哭,丫的就是個罪!”說完,包輝一腳將左威踢開,繼續灌酒。
被無情的踢開,左威也不惱,只是跌跌撞撞的走到點歌臺,點了首歌,唱了起來。接著,五音不全的歌聲,就回蕩在包廂內。
即使喝酒喝得昏昏沈沈,這樣的歌聲還是荼毒著包輝的耳朵。包輝當然受不了,騰的站起,大步走過去,一把將左威拉走,開啟包廂。候在門外的下屬一見,恭敬低頭:“幫主,副幫主,可是要去休息?”
包輝一聽,卻怒了:“操!你小子怎麼說話呢?!”只因為下屬這句話,在包輝聽來,怎麼感覺他和左威有一腿似的。而左威也不給力,迷迷糊糊的以為拉著自己的是哪位美女,嘟著嘴:“親親,小心肝,來親親。”
“親你媽個頭!”一掌將左威擊昏,把他甩到屬下的那裡,包輝整理情緒,冷聲,“帶幫主去休息。”
“是??????”不知道包輝所怒為何,但也不敢問,下屬只是扶著左威,又問,“那副幫主您呢?幫主也為您開了一個房間。”
包輝本想回家,可正酒勁上頭,而且既然左威已經安排好了,住一晚也沒什麼,便道:“把房間號告訴我,還有鑰匙給我,我自己去就行。你們照看好幫主。”
知道包輝說一不二的性格,下屬也就沒有多言,將鑰匙交給包輝,又告之房間號之後,便簇擁著左威離開。
踉蹌的走到自己的房間,包輝幾乎立刻就躺在了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自那日從陸仁佳學校回來,已經過了一個星期,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陸仁佳說的話,總是會迴盪在耳邊,提醒著包輝他到底做了什麼。
不自禁的捲縮著身子,包輝此刻明白,為什麼性格如此張揚的陸仁佳睡覺時總會蜷縮著,是因為不安與惶然吧。夜晚的陸仁佳已經不在,可那份不安,卻轉移到了他的身上了嗎?
包輝記起陸仁佳曾許諾過的不一樣的愛情,此刻包輝確實有所體會。這種愛情,回憶起來,如此甜美幸福,卻因為已然是回憶,最終卻只是痛楚哀慟罷了。可讓人忍不住去回想,猶如飲鴆止渴。
而,長夜未央,美夢已醒。如何度過這漫長的黑夜。
“叩叩叩。”
突然響起敲門聲,包輝緩緩的睜開眼,水霧縈繞的雙眸,看不真切,卻問得清楚,聲冷如常:“誰?”
“客房服務。”
娘炮遇上火炮【36】
又閉上眼,包輝應道:“不需要。”
以為門外之人已經走了,卻沒想到過了一會,敲門聲又響起,依然是:“客房服務。”
語氣強硬了些:“不需要。”
可那人的耐心顯然比包輝要強很多,又反覆來了幾次。到最後,包輝煩了,從床上跳下,直接衝過去,拉開門,也不看,便脫口而出大罵:“媽的!客房服務還有強制性的?!”
迎面卻是一張笑臉,嬌笑盈盈,一如往昔。
“砰!”的一聲將門又關上,包輝狠命的掐了掐自己,確定這是不是在做夢。很痛,卻還是不敢肯定。於是又將門開啟,直接出手,捏上那張笑臉,讓笑容破碎成痛苦,然後聽到痛呼:“包,包包,好痛,住手啦~~~”
包輝放開了手,卻還是一臉迷茫。撫著被捏紅的臉,陸仁佳又恢復了笑,嗲聲:“晚上好,包包~~~”
包輝臉上只有驚,沒有喜,沈默了一會,冷言:“陸仁佳,你想玩這一套到什麼時候?我說過你不是他??????”冰冷的話語,卻隱藏著淺淺哀傷。
“人家知道他不是人家啊,”笑中不再帶著玩鬧,而是疼惜撫慰,陸仁佳牽起包輝的手,撫上自己的臉,“看清楚,是人家,不是那個討厭的書呆子哦~~~”
包輝一聽,卻是突然伸手,拉過陸仁佳,狠狠的吻上了陸仁佳的唇,陸仁佳先是一愣,接著便是積極回應。陸仁佳想來,包輝真是熱情,而且竟沒有打他,難道真的是小別勝新婚?
不過,陸仁佳顯然解錯了情,被包輝拉進房間,本以為該是直奔床上,卻不想迎接他的是包輝一頓拳打腳踢。連連求饒,陸仁佳頗為不滿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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