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不是害羞,是太特麼丟臉了。一時間腦子裡什麼詞兒都沒了,正準備醞釀個祈使句開罵,帶著咖啡香味的嘴唇就壓了下來。
他兩手把我框在廚房案臺和他的身體之間,舌頭靈活地糾纏著我。這個人的氣息,這個人的接吻的方式,這個人半壓著我的身形,如此熟悉。
“小齊,我好想你……”他啞著聲音說,氣息渾濁,低沉而誘人。
粱薪的手指從我襯衣的下襬裡伸進去,冰得我往前一縮,腰部撞到他的,他褲子已經撐得鼓鼓的,舌頭舔著我的耳垂,一陣麻麻癢癢的感覺隨著那一點一直延伸到下。我忍不住腰一軟,整個靠在案臺上。
“粱薪……你別這樣……”我忍不住小聲哀求。
我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很冷靜。可以不哭,不悲痛。
可以在被觸犯了底線的時候冰冷地亮出紅牌然後全身而退。
粱薪的唇舌,粱薪的喘息,粱薪的手指,粱薪的腰腹,粱薪的肢體擺動,粱薪的那根。
我這個時候才可悲地發現,我完全抗拒不了他。
無論身體的哪個部位,都……抗拒不了他。
這個被他的氣息侵佔了2年的身體,早就在他一靠近的時候,就撤銷了所有的抵抗訊息。
“呵呵,小齊的這裡還是這麼聽話。”他一隻手攏住我腰間凸起的部位。隔著牛仔褲輕輕揉著。
“……啊!”我一隻手抓住他的肩膀,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要推開,還是要抱緊。
“抱歉,我熱個牛奶。”一個聲音突然插、進來,喻禪拉開門,拿出冰箱裡的牛奶,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們。
“親愛的,你擋著微波爐了。”他說。
我突然驚醒,自己竟然在喻禪面前如此難看地跟男人糾纏在一起。右手用力一揮。
嘭!
清脆的瓷器摔碎的聲音。讓我清醒了不少。我看著那個還殘留著咖啡漬的杯子現在已支離破碎。抓著粱薪肩膀的手,這次終於堅定地推開他。
平息了一下激烈的喘息,我對著喻禪伸出手:“牛奶呢,我幫你熱了。”
粱薪呆站著,不知道這突然間他掌控之中的人怎麼就變了。
“梁總,溫柔攻勢失敗了以後就直接來色誘了?我還真佩服你能時刻發散自己的荷爾蒙。據說男人一生能射6000次,您這樣夜夜笙歌荒淫無度下去,可別鐵杵磨成針啊。”我反應過來,舌頭迅速恢復了靈活。
他苦笑:“你別這麼想,我不是這種人。”
“這位先生的確一看就不是這種人。”喻禪喝了一口牛奶,笑著對粱薪說。
粱薪眼前一亮:“你看,你室友都看得出來。”
“鐵杵磨成針那也得一開始是個鐵杵才行吧。”喻禪慢條斯理地說。我忍笑,就知道這小子還有後話:“一開始就是牙籤的話,可不太經得起磨啊,您~悠著點兒用吧。”喻禪一本正經地說著,最後還語重心長地拍了拍粱薪的肩膀。然後悠然自得地捧著他的牛奶蹭回房間去。
我忍不住笑著打量了一下粱薪的□。
“喂!你這眼神啥意思,我是鐵杵還是牙籤,你不是最知道麼。”他被氣得不輕,特無奈地說著。
“對不起對不起梁總,失禮了。我實在沒想到我養的這隻大型犬這麼護主。這個,您多多包涵。”我皮笑肉不笑地說著。其實心裡早就爽翻天了。
“看來,你們都不太歡迎我。”
咦,你還知道啊。我以為你眼睛裡除了達到目的以外就沒別的東西了。我腹誹。不過看他夠可憐了,沒說出來。
兩年的時間,他了解我,我不是同樣也很瞭解他麼。
這個人,對於未得到的東西總是有著異於常人的執著,而對已經到手的東西,永遠是按部就班地敷衍敷衍。就好像他之前養的那盆蘭花。一開始費死力氣找人帶回來。到手以後,新鮮了幾天,後面的日子就懶得多看它一眼。不讓它渴死凍死就算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而我這麼個……對他來說是得到又溜走的東西,肯定,特別不甘心,一定要奪回來。
是不是,粱薪。你只是想奪回來。
到手以後,再繼續你出軌偷情,謊言漫天的日子。
你覺得我只要你偶爾施施肥就傻傻地繼續愛你。
是不是。
粱薪。
“你回去吧,別來找我了。我現在挺忙的。沒時間陪你玩,梁總。”我疲勞地按著頭,低聲說。
他用很難過的眼神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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