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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愣的不動了。
這可憐孩子被嚇到了吧。
我不是很上心地感嘆了一句,轉身走人。
還沒邁開腿呢,手就被拉住了。我皺著眉回頭看她,有點煩了。
“你,是圈子裡的?”她小心翼翼地問我。
有點意外,我還是回答了:“沒什麼圈子不圈子,我喜歡男人而已。”
非常不喜歡把同一種性取向的就放在一個圈子裡,這是自己都拿自己當變態看的表現。
她呼啦一下又膩上來,抓著我的手就往她裙子裡面放。
我深吸一口氣,腦子裡第一時間就倆字——我,操!
這妮子是……帶把的?
“她”嘿嘿笑了兩聲,貼在我背上往我耳朵裡吹氣:“怎麼樣,這樣硬的起來不?我還是不收費哦……”
我情不自禁地對著天翻白眼——這他孃的也太長見識了。
雖然我在性取向上是比較另類,但是從小受到良好教育,還算中規中矩唸書,隨著緣分來找伴兒的我,還真沒遇到過這種的。
不過實話說,並不怎麼排斥。
“去你那?你住的地方?”我想了想,問。
“恩恩……”她,哦,是他,打著酒嗝在我脖子上亂蹭,應聲道。
媽了個x的,粉都掉我衣服上了。
“你那能洗熱水澡不?能洗我就去。”我用調情的調調說著。其實這他孃的確實是真心話。
“嘿嘿,能洗,還能玩泰國浴呢……”他繼續騷動。
“那走吧?還沒醉到不認識路吧?”看他對答如流的程度,我知道他估計沒喝太多,只是藉著酒精的衝動在發洩情緒而已。
也可以簡稱為:發、情。根骨上是一回事。
一路各種揩油吃豆腐。管他誰摸誰,反正結構都一樣,不吃虧。
他住的地方很近,我們倆卻走了半個小時。可見走路的姿勢是怎樣纏繞糾結著。
房子理所當然的很小。一個廚房一個衛生間,一個房間。床不小,佔了絕大部分空間,上面除了“床上用品”以外,放了一臺膝上型電腦。
小屋子竟然收拾得格外的乾淨。
“咱先去洗澡吧……”我把一進門就開始就著那姿勢舔我脖子的人拎起來,說了第一句話。
“怎麼?做完再洗嘛…人家想要嘛…”他倆胳膊抱得我跟被捆仙繩捆了一樣,也不知道那小細骨頭哪來那麼大的勁。
不知道為啥,即使他每時每刻的都在賣弄風情勾引人。我也沒覺得這孩子淫、蕩。關鍵是他那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悲傷影響了我的情緒。
不過,也許是我自己的心思太淒涼了於是乎看誰都透露著憂鬱勁兒,這也有可能。
“邊洗邊幹不是更有情調?”我捏了一把他的屁股,笑著說。
狗屁,我這麼急著一起洗澡,說白了就是因為他那假睫毛上閃亮亮的鑽石和臉上堆得嚇死人的粉底。他就是個男人,我怕我瞅臉一眼,還得軟。
倆人又一頓摸磨抹沫,終於扒光了進了那小廁所。
別說,雖然小,不過這麼擠在裡面還是挺有感覺的,尤其是他被我拉著把臉上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洗乾淨了以後。
挺清秀的一男孩,放GAY堆裡,這模樣應該算是比較討喜的。不知道幹嘛把自己畫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的手正忙著往我身上抹沐浴露。說實話,我挺喜歡別人幫著洗澡,那不屬於自己的手揉上來的感覺,忒舒服。
這揉著捏著鬧著,就…那樣了。
男孩彷彿飢渴了多少年一樣地拼了命地挑逗我。事實證明男人都經不住挑逗。於是我把啥都拋到爪哇國去,可著勁地折騰他。正好,他要的就是這效果。
咱們就像極有默契一樣,直弄到春蠶到死絲方盡。
幾點了?
我摸著扔一邊的衣服,找到手機漫不經心地看了看。
時間剛過零點。不算晚。
很多未接來電,都是一個人的。
那男孩已經睡著了。我爬起來開啟窗子散散屋裡的味道,再躺回被子裡。他立刻像膏藥一樣貼到我胳膊上。睡得頗為安逸。
我躺著不動,身體的發洩後,人會比較平靜,有點懶洋洋的波瀾不驚的感覺。
就這一晚上,發生的事兒也夠我回味大半輩子了。先是“被”出櫃,然後是“被”出軌,接著是“被”當按摩棒加抱枕用了一把。我覺得我的表現始終算得上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