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透過我對艾希說話。
“哦?你親愛的?”艾希笑。
別說,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他笑起來還有點兒魅力。
“喂,喻禪你別玩我。”我低聲罵他,覺得很有點兒頭疼,這小子也不分場合就亂說這種曖昧的話,這些要是直人可真沒法解釋。
“放心吧,我帶你出來玩能找些掃興的麼?他們都是GAY,而且都單身哦。看中哪個跟我說。”喻禪衝我咬耳朵。
哦,感情他過個生日,還得費神給我相親,真是用心良苦啊。
“可不就是我親愛的嗎?我們好得跟那比翼雙飛的小鳥一樣,如膠似漆的,你別動什麼歪腦筋,除非……給我點遣散費。”喻禪非常不要臉地說著。
我,我被他的發言徹底囧到了,端起那杯酒,跟艾希碰了一下。一口氣灌下去。
他沒急著喝,端在手上,很是意味深長地問:“要多少錢?”
我擦……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這特麼也太明目張膽了。
我坐不住了,藉口說酒喝多了出去吹吹冷風,一個人站到走廊的窗子前發呆。手機被捏得發燙,我放回口袋裡,過了一會,怕感覺不到震動,又拿回到手上。
和旋鈴聲終於再度響起。我苦大仇深地看著那個跳躍的名字,然後繼續苦大仇深地看著那個紅色小電話按鈕,綠色小電話按鈕。
“你朋友的電話?你們吵架了?”某個多事的男人不知何時站到我旁邊。
這個“朋友”是什麼意思,大家都心照不宣。
“不是,我們分手了。他還糾纏不休而已。”我皺皺眉頭,還是說了實話。
“那你呢?還喜歡他麼?”他跟我並排靠在窗臺上,問。
“我只想快點忘了這個人。”我依舊說實話。
“那好辦。”他毫無徵兆地搶過我的手機。按了綠色的小電話按鈕。
“喂,你好,小齊現在住在X市XX街XX小區4樓402室。想挽回就過來找他吧。……我?我是他朋友。……沒有,什麼關係也沒有。不過你要是來晚了,就不一定了。”他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艹,你怎麼把喻禪家告訴他了!我不是說了麼。我不想再被他糾纏了。”我搶過電話衝他吼,這人怎麼跟個神經病一樣。莫名其妙。
“忘不掉就別勉強自己去忘。”他一隻手摸摸我的頭。嘖嘖,討厭的身高差距。
“真的忘掉,是不需要你這樣對著一個手機掙扎努力的。”他說完,從我口袋裡抽出一包煙,給自己點上。仰頭看著天花板,怡然自得。
“你還真自覺。”我莫名其妙地沒了脾氣,恨恨地說。
“恩,你不會介意吧,陪我在這吹一下冷風,裡面太悶了。”他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說。
好吧,我確實不介意。
有些東西,即使真的存在,對著我最熟悉的人,永遠說不出口。就好像喻禪數次想問個究竟,我都笑笑打岔過去。
只是這麼一點點彆扭的小堅持,就在這個男人面前毫不掩飾地被戳破了。
我承認我是忘不掉。兩年的感情不是說沒就沒了的。我當然還愛他,這一點,連梁薪自己都知道。來X市以前,我有意處理了所有關於他的物品。以為自己灑脫得不得了,卻在有一天無意中看到電腦一個資料夾裡我們倆的照片時,心裡軟弱得翻江倒海。我當時甚至想,如果此時此刻,他出現在我面前,我可能什麼都會答應。可能什麼原則都不存在了。
可是,我又非常鄙視痛恨這樣的自己。
一定要努力忘掉啊。怎麼可以忘不掉呢。
可是今天,這麼一個明顯對我圖謀不軌有不良心思的陌生男人,在這對我說:“忘不掉就忘不掉,沒什麼。”
一定要我說的話,我必須承認,我很感動。
等著他抽完那支香菸,我們倆一起回了那個熱鬧的場所。快12點了,大家已經把蛋糕擺在茶几上。之前那一堆堆的瓜子殼和酒瓶也被收拾乾淨了。蠟燭點在上面,喻禪的22歲生日。
“喲,二位可回來了,剛那麼長時間都幹嘛去了?恩?”喻禪開口。然後一群人開始用眼神在我和艾希身上來回掃蕩。
“行了祖宗,該關燈吹蠟燭了。”我走到喻禪身邊,使勁掐了一下他的腰。
這個落井下石的貨!
我恨!
今天是五月十號,著名漫畫家喻禪小少爺的生日。在一片和諧歡歌中,一群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的GAY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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