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完了,他這才過去把手機的鬧鈴關了。
他對著床上被他的鬧鈴聲吵醒的鄧天宇說:“這個……鄧老闆,我要出去拉貨了,你打算幾時走啊?”
鄧天宇一臉下床氣的坐起來,頭腦還不是很清醒的樣子,似乎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晉小磊一看了這情況,他樂了,連忙把上次那個本子拿出來 ,用圓珠筆寫著XX年XX月XX日,這時他停了一個,問鄧天宇:“上次的時候你說我主動的話不算對吧?”還沒等鄧天宇回答呢,他就在後面寫上【一次】,然後拿給鄧天宇簽字。
當鄧天宇正要籤時,突然間反應過來了,怎麼才一次,昨晚他先被這傢伙咬了一次,後來又被撲上來騎乘了兩次,為什麼現在才寫一次。
看到鄧天宇那疑問的眼神,晉小磊厚顏無恥的說:“你說咬出來算一次,但是我主動不算,所以昨晚只能算一次了。唉,我還想早點把債還完呢,誰知道昨晚辛苦了半天才算一次。”
一座名為鄧天宇的火山差點又要爆發了。
麻痺的,昨晚是誰把他撲在床上就騎上來的,他已經奮力的反撲了,卻被這傢伙一直壓著翻不了身,好不容易翻身把這傢伙壓下面捅了幾下,卻又不知怎的又變騎乘位了。
雖然身體是很爽,但這種被動的方式讓他的心裡超級不爽啊。
他覺得自己跟這種傢伙玩欠債肉還的遊戲越久,他就虧的越多。
自從那次留宿之後,鄧天宇就發誓再也不去要債了。麻痺的,那哪是要債啊,分明是他在過去還債——每要一次債都能榨的他之後一星期都不想再做,再去多兩次的話精盡人亡都有可能。
反正車子已經修好了,就乾脆把那事情忘掉好了,反正那債那麼難要,他也不缺那錢,就讓那肉債飄散在風中吧。
以上的說法也許過於文藝了,要來個直白點的說法的話,那就是:在要錢還是要命方面,鄧天宇選擇了要命。
所以,在第二次要完債回去後,他第一時間的就把晉小磊的電話號碼從他的手機裡刪除,假裝他的生活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人。
他的日子似乎又走上了【正常】的軌道,平日裡有事了去店裡轉轉,跟合作伙伴吃吃飯,偶而過去酒吧裡找個看的順眼的人玩個419什麼的。
感覺上貌似正常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在要出房錢的時候有種很肉痛的感覺。錢不多,但是這種感覺很討厭。
他平時去開的房間一般都是五百塊左右的,所以他當時給晉小磊開的價碼也是那個數,現在他才覺得,晉小磊其實跟本不值這個錢,明明就是那種很便宜的貨色,卻讓他去了兩次就不敢再過去了,這樣一算,平均一次值五千塊啊!太敗家了,那朵菊花就算鑲金都值不了這麼多錢啊。
每次想完之後他都有種想再去找晉小磊把剩下的債還清的念頭,但在這一念之後是他森森的想抽自己的念頭。
他又不是被虐狂,沒事了自虐做什麼呢。
國慶節與中秋節一般都是差不多的時間,而今年的這兩個節剛好又在一起,所以又是一個連放七天的黃金週。
黃金週這個詞對於一般人來說就是個出門遊玩及上街購物的好時機,而對於商家來說,這是個賺取黃金的大好日子。每次到這樣的日子,商家們都會搞出各種的促銷,什麼打折、讓利、買送全部都拿出來搞。做為一個手機店的老闆,這正是要忙的時候。
眼看快九月底了,鄧天宇開始忙起來了,到處屯貨,請節日促銷,找贈品。要是現在不把握好機會,那回頭就要哭死了。
在一家手機商的贈品處,他去看那裡各種的贈品,挑了些看過去很能忽悠人的情侶杯、音樂盒、手機鏈、毛毯、手錶什麼的,忙完之後就和那裡的吳經理坐那裡喝起咖啡聊起了天。
他們也算打了好幾年交道了,兩個人的關係不錯。
這個有家有室的吳經理是不知道他的愛好的,所以向他這位‘俊傑’推銷著自己家的女性親戚,希望能加深合作。
這吳經理說起自己妻子的一個遠房表妹,長的那個漂亮,身材那個好,家庭條件那個不錯,如果鄧天宇跟她結婚,她家能陪上兩套房。
鄧天宇在心裡翻著白眼,他又不是小白臉,為什麼硬要強調只要跟那女生結婚就能得到兩套房?那女生非得用家人的兩套房子才能把自己嫁出去的話,條件肯定沒有吳經理說的那麼好。
他一邊嗯嗯的吱著聲,表示自己在聽,一邊開始東張西望。
無意中,他發現樓下停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